林翠萍对着特务呵斥道:“我们是八路军武工队,看在大家都是打日本鬼子的份上,我饶你们不死。张蕾记者在哪里?”
还是那个叫二毛的特务指着山洞的拐角说:“她在那里那。”
林翠萍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看到张蕾身上盖着一条黄军毯正睡在一堆干草上那。听见了动静,她正爬起身来观看发生了情况,正好看到了林翠萍,便激动的喊道:“翠萍,我在这里那。”
林翠萍赶了过去,扶起了依旧戴着手铐的张蕾。
“手铐钥匙那,快拿过来给张记者打开。”
二毛起身过来给张蕾开了手铐,然后林翠萍命令武工队员把特务们缴了枪,一个一个都堵上嘴,反绑了起来扔在山洞角落里。
“你们都给我听着,我不想为难你们,我们只带走张记者。你们就委屈一会儿吧,反正侯老鳖会来松开你们的。你们告诉他张蕾的堂堂的中央社记者,不是奴隶!”
说着,林翠萍一挥手,让战士扶着身体虚弱的张蕾就往洞外走,张蕾上去给了那些特务一人一脚:“你们这些臭流氓!”
这时候,侯老鳖和段强正站在客栈二楼的窗户跟前津津有味的观看着对面人口市场上买卖人口的拍卖交易那。侯宗禄给他们安排的客栈正好面对着那长长的木台子。
这里有山猪,索拉巴亚,还有大土司洛马赫赫以及成百的买家在观看,宫本带着他的人也站在人群里。
山猪见宫本正狠狠的盯着他看,便走了过去。
“宫本太君,你也来了啊。别那么用你的狗眼看我,这里不是三合也不是景德,你说了屁都不顶的。”
宫本压住了气说:“山猪,别这么猖狂,我看你的死期也不远了,不信咱们走着瞧。”
宫本的手下走过来,推开了山猪。
“娘的小日本在这里也敢和老子撒野啊,当心老子废了你们。”
索拉巴亚见状也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这不是宫本先生吗?怎么你也来买你们日本自己的娘们来了?”
宫本道:“这里是自由港,你可以来我也可以来,至于我想干什么那是我的事与你烟白坳不相干。”
说罢,宫本就再不理睬他们了。
一边的洛马赫赫问老索拉:“你们和那日本人谈什么那?”
“哦,洛马土司,这个日本人曾经要抓我们的山神娘娘,我是在警告他那。”
老索拉随口说道,其实是挑拨着洛马赫赫。
“什么?!他连山神娘娘也敢抓,罪过啊,罪过!我们全鹰家坳的人誓与日本人不共戴天!等交易会一结束我就带人半道上灭了这个家伙,为我们的山神娘娘降临保驾护航。”
洛马赫赫果真被比他有计谋的老索拉的话给激怒了。他恶狠狠的盯了一眼宫本,让宫本多少感到了有股不寒而栗的凉气。
就在这时候,木台子的拍卖经纪人喊了起来。
“下面要进行拍卖的是两个日本娘们,是穿着制服的少尉军官青山良子和夏木杏里,请大家务必睁大了眼睛,这可是我们达卡瓦难得见到的稀罕物,起拍低价为二十块银圆,税收是百分之十五。声明在先,买家必须两个人一起买下,否则不买。”
经纪人是镇上拍卖经纪所的所长吴胖子。他的喊声刚落,台下马上响起了一片议论声。
两个日军女少尉被带上了台来,两人脚上都被戴上了脚镣,手被反绑在背后,还是穿着日军军服,但都没戴帽子。
看上去叫夏木杏里的要比青山良子漂亮的多,台下的买主们一下明白了要是单卖的话,那夏木杏里肯定要被买家抢走,而青山良子则不是那么好出手,所以卖家才要求两人一起卖才卖。
两个日本女少尉的军服都比较凌乱,看上去她们俩都象是都被侵害过似的,脸色苍白,精神低迷,眼角上还带着泪痕。
其实她们被那部族武装抓获后,就被部族的首领轮流玩弄了,以后有功的那些小头目也被赏赐奸了她们。现在首领委托拍卖所把她们卖掉就是想弄个好价钱出来。
台下开始叫价了,有个土匪头儿一口出了一百银圆,他很想买回夏木杏里好好的玩她一玩。但是很快印度的一个妓院老板出价到了二百,紧接着一个昆明的夜总会出价到了四百,而印度老板马上把价格抬到了四百五十。
这时候山猪开始第一次举牌。
经纪人立刻喊到:“好,那位先生出到五百了,还有加价的吗?机会难得啊,请快点加,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六百!”
宫本的手下举起了牌来。
“好,这位先生有眼力啊,看出日本小娘们是稀罕货,六百了,六百!”
宫本给了侯宗禄三十根金条后,手上也就还有做紧急备用的十根金条,另外还有要作为来去的路上费用的一千现大洋,但为了解救自己的女同胞,他只得先把人买下来再说后面的了。
这时候,印度老板和昆明的夜总会的人都不再举牌了,只有山猪再次举起了牌。
“好,好啊,六百五十了,这位先生出到六百五十了,还有比这位先生高的吗,请快点举起你的号牌来!日本娘们特别骚,让你舒服的乐陶陶,机会难得啊,等打跑了小日本,你想玩日本娘们那可是要飘扬过海的去东京了啊。还有人加价吗?”
经纪人来上了精神了。
宫本的人再次的举了牌。
“好,七百,七百了!按照规定下面再加每次必须加一百了,有人加吗?有人加吗?”
山猪鄙视的看了一眼宫本那边,一面举起了牌一面伸出两根手指。
“哎呀,这位先生太有诚意了,一加就是两百,现在两个日本军妞的价格是九百了,还有出一千吗。谁肯出一千块?”
经纪人是乐此不彼的喊破了嗓子。
宫本决定豁出去了,他点头示意着那个负责举牌的手下,那人立刻又举起了牌子。
“好,一千了,那位先生真有魄力,大家都要向他学习啊,一千了,一千了,还有人肯出更高的价格吗?”
经纪人有些歇斯底里了。
山猪马上又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我的天啊,今天真是我们达卡瓦的节日了,那位先生出一千二,一千二!还有没有人加?有人加吗?”
拍卖到了这个时候实际上也是**了,众人都起起了哄。
“加啊,那位朋友,是日本人吧?为了你们的同胞再加上啊!”
当时一根金条是五百银圆,这时候的宫本手上的银圆都没了,但他还是狠狠心拿唯一还有的十根金条出来搏一把了,他的手下再次的举了牌,并伸出了五根手指。
“好啊,真的是要人发疯了,这位先生出到了一千七百了,不得了,不得了啊!我相信一定还有更不得了的人,大家等着看吧!有出更高的吗?有吗?”
这里买卖人口一般来说男人在50块大洋上下,女人一般在一百五十大洋上下,曾经有过的历史上的最高价格是一千,当时被卖的是一个被强抓的中学女教师。
当然现在一千七还不是最高的价格,因为这是一次卖的两个女人,因此每人才划到八百五十大洋。
不过私下交易那边价格要更高点。
山猪伸出了三个手指头,一下就平了历史最高记录。
“不得了!现在两个日本小娘们的价格是二千了,两千了!我想大家都赶紧把眼睛再擦亮,看看还有没有奇迹出现!有想创造达卡瓦拍卖新记录的吗?有吗,有的请勇敢的举起你的牌来!”
经纪人已经是激动的热血沸腾了。
宫本也已经赌红了眼睛,他不相信只有每月全师只有三千军饷的二十一师的王金虎能拿出多少钱来和自己赌,因此他决意赌到底了。
就在这时候,侯宗禄走过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宫本先生,我有话要和你说。”
宫本知道他找自己肯定是为张蕾的事情而来的,忙说:“怎么样,是不是押送张蕾的人到了?”
“是啊,人已经被带到达卡瓦来了,不过人家认为三十根金条嫌少,不肯卖啊,您看?”
宫本这才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要是把身上的钱都在这两个自己军队的女少尉身上花完了的话,那就是张郎李嫁了,回去没法交代。
于是,他忍疼示意手下不要再举牌了。
他要到镇公所去和侯宗禄在洽谈一下。
这边台上经纪人的破锣嗓子还在喊着:“二千了啊,二千了!那位先生你还加吗?”
没人继续响应了。
宫本很是沮丧,眼见着自己的战友就要被这些支那军人带回去轮来轮去的了,自己却再没能力来救出她们。
突然,有人喊了起来。
“喂,我买了这两个日本娘们了,我没现大洋,也没带金条,这个行吗?”
大家都楞住了,顺着喊声看过去,原来是鹰家坳的大土司洛马赫赫,他手上举着一块硕大的绿宝石。
自从看到这两个日本女少尉开始洛马土司就决定买下来,一个给自己享用,一个给坳子的男人分享去。不过他先不举牌,他相信中国人不会输给日本人,他不想无意中帮着日本人抬高了价格,所以一直等到山猪胜了宫本之后,他才第一次的举起了牌。
他的举动让本来正准备离去的侯宗禄和宫本都停下了脚步一看究竟。
经纪人一见那硕大的绿宝石,自己的眼睛也绿了起来。那宝石有小孩子的半个拳头那么大,至少价值一万现大洋。但是这宝石得归卖主所有,所以他马上发挥了自己的随意性。
“可以,当然可以,但用宝石作为货币使用要加卖主的税收,一般是和我们拍卖所对半分成。”
那过来卖夏木杏里和青山良子的部族武装首领也不表示反对,毕竟两个日本娘们都被自己和手下玩过了,居然还能卖出了天价,自然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事情至此,山猪也没能力和洛马赫赫竞争这两个日本女人了。他走到土司跟前说:“洛马大土司,你肯定是想要那个叫夏木的女人,可以把叫青山的女人便宜点卖给小弟我吗?”
“呵呵,可以。”
洛马赫赫说:“你刚才斗日本人的魄力让我佩服,还有,我听老索拉说山神娘娘的真身许轶初还是你们**师长的徒弟那,所以这个叫青山的娘们我一分钱不要,送给你们二十一师了。”
两人拉着手在众人的鼓掌声中走上了木台子。
他们从看守手中接过了栓着两个日军女少尉的铁链子。山猪把栓着青山良子的链子递给了手下,他故意拉大了嗓子嚷嚷着:“看好了啊,咱们没花钱也能玩日本娘们了,看来这日本娘们就是不值钱,贱的很啊!”
而洛马土司却更是放肆,他干脆撕开了夏木杏里少尉的军服,把手硬伸了进去。
“我来看看我的硬宝石换来的软宝石大不大啊,哎呀,好小啊,我觉得很吃亏呢。”
洛马土司的手不住的在夏木少尉的胸脯上蠕动着,疼的夏木抽搐般的摇动着身体想躲避,但却没她躲避的空间…..。
在镇公所里,宫本答应再加五根金条买下张蕾来,但必须在交人的时候再付这后加的金条。
侯宗禄这时候才说:“宫本先生,我让他们去带张小姐了啊,你要耐心的等一段时间,估计要十天的时间张小姐就能被带到这里了。”
“什么?!”
宫本一下跳了起来:“侯桑,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你不是说他已经被带到了吗?”
“是啊是啊,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他们带着张小姐正往这里赶来,肯定会到的,你反正也没事就在我们达卡瓦多住几日就是了。”
侯宗禄按着侯老鳖教的话敷衍起了宫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