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坤宁宫的时候,程真只是听到了客夫人的声音,觉得此女声音无比妖媚;这次他见到客夫人的真面目,更加印证了这一点。那客夫人长眉入鬓,生就一双丹凤眼,那眼中媚眼如丝的眼波,就已经让人有些难受;更xìng感的是她长长的鼻子下面,有一张小得惊人的樱桃小嘴,比普通女子的嘴巴小了约莫有三分,这没有增添她五官的不协调感觉,反而平添了三分xìng感。
程真见到那张小嘴的第一感觉就是:如果那张小嘴为我服务……他不禁有些心神摇晃起来!
客夫人看到程真进来,未曾说话就先露出三分笑容,扭动着杨柳腰肢,款款行来,口中在道:“哎哟,这是哪阵风,把信王千岁吹到贱妾这里来了,信王千岁大驾光临,贱妾这个泰宁宫可是处处生光啊!”
她不由分说,就过来拉住程真的手,半推半就的将程真带到床的边沿坐下,吩咐门外的宫女:“快快去给信王倒茶,要最好的岭南毛尖,茶水不能太烫,没有办好,仔细你们的皮!”宫女应了一声去了。
客夫人肆无忌惮的伸出纤长的手,轻轻的抚mo程真的俊脸,嘻笑道:“检哥儿,我可是看着你跟你的皇帝哥哥一起长大的,想不到一眨眼之间,就长这么大了,这么俊了……你也真是的,也不来多看看我!”说完嘟起了小嘴,若小女孩情状。
程真心中砰砰的跳,心中暗暗叫苦,这客氏夫人虽然已经有了三十多岁,但是容颜尚犹如处子,又是如此的熟络亲热,让他怎能够吃得消。他的宝贝不争气,这会儿已经慢慢的弹了起来,不由得脸一红!这客夫人是天启皇帝的nǎi妈,那也是程真这个假信王的娘,再怎么着也不能**是不是?
客夫人察觉到了程真的窘迫,俏脸上绽开了笑容,竟然开始明目张胆的勾引起程真来:“哎哟,检哥儿,你果然长大了呢,果然是个要成婚的男人了呢?跟我说句老实话……”说到这里,她干脆将半边身子靠在程真的身上,将头靠在程真的肩膀上,眨巴眨巴眼睛,小声道:“检哥儿,跟我说一句老实话,有没有跟女人上过床?”
香味袭人、**诱人,加上这挑逗的话儿实在是勾人,程真再也把持不住,呼吸粗重起来,张开双臂将客夫人惹火的躯体抱了起来,张嘴向客夫人的俏脸上亲吻而去,这一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管他妈的**不**,反正老子又不是真的朱由检!
没想到客夫人将他的情yù挑起来之后,竟然又开始故意抗拒他,吊他胃口,先是伸手将他轻轻推开,然后又指了指门外,竖起一个手指,道了一声“嘘”;接着又是妩媚无比的一笑。外面传来宫女开门的声音,程真无奈,只好在床沿上正襟危坐。
程真接过那宫女手中的热茶,不小心手一抖,半碗滚烫的茶水就此溅在床脚边。这时那床竟然微微一抖,动了一动,程真心中诧异,隐约听到床下传来粗重的呼吸声,似乎是有人躲在床底下。他心中雪亮,顿时明白了几分,在自己来之前,这狐狸jīng的客夫人,正在跟另外一人私会;自己来得太快,所以那人来不及逃走,只好藏在床底下。
他也不说破,但是刚刚给客夫人勾起的情yù,早已消散无踪,因为这客夫人竟然是如此风sāo一个女人,这种女人不要也罢!程真喝了两口茶,连连点头,称赞是好茶,那客夫人也彷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这次是开门见山的问程真的来意。
程真放下茶碗,鼓掌拍了拍,王承恩领着两个小太监,抬起礼品盒子走了进来。程真揭开盒子,一株光彩夺目、金光闪闪的珊瑚树显现出来,刹那之间,整个房间灿灿生光。客夫人大喜,抚mo着那株黄金珊瑚树,爱不释手,显然是心中喜欢至极。
王承恩和两名小太监见机退了出去,程真看看目的差不多达到了,于是大大方方的携着客夫人的手,笑道:“这是儿臣送给nǎi娘的礼物,感谢nǎi娘以前的养育之恩,希望nǎi娘能够喜欢!”那株黄金珊瑚树,怕至少要数千两银子才能弄到,客夫人大喜过望,将黄金珊瑚树拿在手心,看了又看!
程真又从礼品盒中拿出一个jīng致的白玉盒子,揭开盒子来,一股自然清新的香气弥漫整个房间。他将那盒子递给客夫人,又道:“nǎi娘,这是儿臣特地差人从合浦买来的珍珠粉,敷在脸上,能永久保持青容颜呢!这也是儿臣孝敬nǎi娘的一点小意思!”
客氏夫人容颜如同处子,最担心的就是有朝一rì红颜老去,这时候不由得更是大喜过望,从程真手中接过珍珠粉,手指粘了一点涂在脸上,连声的说好。那礼品盒之中,还有很多小玩意,程真不厌其烦的,一件一件给客夫人介绍,到得后来,客夫人笑得合不拢嘴,显然是心花怒放,高兴至极。
最后,客夫人又将半边躯体靠在程真的身上,用纤手在程真的俊脸上轻轻的掐了一把,媚笑道:“检哥儿,没事献殷勤,非jiān即道。快说吧,要我给你办什么事情?”
程真心中虽然对这人尽可夫的客夫人厌恶,但还是露出微笑,道:“哪里的话,儿臣孝敬夫人,乃是份内的事情,怎么敢再麻烦夫人办什么事情呢!”
客夫人横了他一眼,道:“小猴儿,就别跟我卖关子了!”
程真笑道:“其实这事情很简单,儿臣只要夫人在九千岁面前美言几句,就说,儿臣不想跟他争什么长短,只想早rì大婚,到封地去做我的太平王爷,享几年的清福!儿臣知道夫人神通广大,所以儿臣跟九千岁的这些误会,夫人只消随便一说,定能够化作一阵风儿吹走!”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客夫人本来收了礼物就心情大好,这时候更是有点飘飘然起来,连连点头道:“检哥儿,不但变男人了,而且这张嘴儿,也是越来越甜了啊!你放心,这本来就是小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程真笑道:“那儿臣就告退了,不打搅夫人休息!”说完转身就要走,客夫人开始勾引他,就是想将他这个处男吓走,好跟床底下的人儿继续;现在见他要走,更是巴不得,但是嘴上还要挽留:“检哥儿,不坐坐再走啊,我还想跟你好好聊聊呢!”那只纤手有意无意的摆了一下,正好轻轻打在程真的关键部位。
程真大感吃不消,若不是知道这狐狸jīng人尽可夫,恐怕就要把吃不住,跟她上g共赴鸳鸯之梦了。这时候微笑一笑,拱了拱手,就此退了出来。
他退出泰宁宫之后,吩咐王承恩等人到皇宫门外等待,自己却守在泰宁宫大门不远处的假山上,要看看跟客夫人勾结的人,却又是谁?那九千岁魏忠贤,跟客夫人原本就是公开的对食夫妻,所以床底下之人,肯定不是魏忠贤,那么又是谁呢?
没有过得多久,一个身形瘦小的男子从泰宁宫走了出来,脚步有些虚浮,程真看了那人面孔,忍不住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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