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凡循着声音走过去,看见了坐在地上的白寡妇。
确切地说,她不是坐在地上,而是坐在一块毛毯上。这块毛毯铺在多年堆积的枯竹叶上,赫然就是一床最原始,最高级的席梦思了。
王小凡惊喜地叫了声“花云”,双手划拉着走过去。到了近前,脚下一绊,扑在了席梦思上,直接把白寡妇抱着了。
“冤家……你想死我了!”
白寡妇把王小凡脑袋抱在胸前,喜极而泣。
“花云,我也想你……孩子呢?”
王小凡看看毯子上,光光的,只有一叠卫生纸。
这不对啊,白寡妇的孩子才几个月,她不会把孩子自己丢在家里吧?
“我丢家里了……带着她碍事……”
白寡妇说着,急切解自己上衣的扣子。
“她睡醒了咋办?找不到你该一个劲哭了!”
王小凡觉得这不是个小事。如果有邻居听到哭声去了她家,他们的事没准还得暴露。
“没事,我给她喂了半片安眠药……”
白寡妇已经把自己的两只肥大掏出来了。正处在哺乳期,本来就肥大的东西现在更肥大了,看上去很是壮观。
“啊?你给孩子喂安眠药?不会把她……啊呜……”
王小凡话未说完,白寡妇一把把他按到了自己胸上,直接塞进他嘴里,把他的嘴巴堵上了。
王小凡还没来得及吸,已经感觉到甘甜的液体窜到了口中。于是他要说的话都变成了“咕咚咕咚”声。
白寡妇把他紧紧抱了:“小凡,你吃吧,用力吃吧,我做梦都是你在吃我……今晚你把我吸干,把我整个人都吸到你肚里去吧……省的我夜夜想你。”
王小凡吃着这一只,感觉到还有液体喷在他手臂上。睁眼一看,另一个像是消防栓被车撞了似的,赶紧换上去噙住了。
这一刻,好像白寡妇体内装的都是奶,通过她大大的两个莲蓬,源源不断地窜入王小凡的喉咙里。
白寡妇的手从他衣服下面插进去,抚摸着他结实的后背,说:“小凡,如果时间能为我们停下来多好……我愿意就停留在这一刻,直到死去那一天……今后,我们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王小凡吐掉,说:“花云,别担心,我会常回来看你的。你这奶,别断,等着我。”
说完,赶紧再噙住。他不想浪费一滴。
“有了今晚,就足够了。小凡,今晚我们疯狂一些,你彻底让我过过瘾,过过这些日子想念你的瘾……至于今后,我再也不敢奢求。”
“花云,只要我活着,咱们就有今后。”
“不,我不会再找你,即使你来找我,我也不会再答应你。你该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这样偷偷摸摸。啊……”
王小凡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更用力地去吸,却怎么也吸不完。而自己的肚子,已经相当撑了。
就这一会的摄入,王小凡觉得,足足得有两斤。
“小凡,好吃吗?”
“好吃……”
“我也想尝尝自己的。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呢。”
“好的,我这就让你尝。”
王小凡吸了满满的一大口,含在嘴里,找到了白寡妇的唇,然后,慢慢吐到了她嘴里。
白寡妇一口一口咽了。然后低吼一声,张嘴咬住了王小凡唇……
竹林里,想起了呜呜的声音。两张嘴紧紧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王小凡的手满满地托着白寡妇的硕大,大拇指准确地找到了尖端。
白寡妇又是一声低吼,飞快地把自己的裤子扯了下来。
王小凡伸手一摸,说:“你没穿内K?”
“故意不穿的,省事。你也脱呀。”
说着,把手伸向了王小凡的皮带。
……
夜宿竹林里的斑鸠被惊飞了。扑噜噜飞了起来。
刚开始是一只,后来是两只,三只,四只。
竹林深处,动静越来越大。
白寡妇一手扶住一棵竹子,在那里一下一下的摇。口里的号子越喊越高亢。怕别人听见,干脆抓了王小凡的内K,塞到了自己嘴里。
于是高亢的叫声变成了低沉的吼声。
王小凡怀着悲壮的心情,用尽全力帮着白寡妇摇竹子。他们时而用手,时而用脚,齐心协力要把竹子生生折断。
但竹子的韧性太强了,给它施加的力,都被原封不动地反弹了回来。
王小凡借力打力,白寡妇惊叫连连。
王小凡威武地战斗着,把今晚这场战役定名为:深夜摇竹之欢。
几次交锋,无数次的短兵相接,白寡妇被击败,瘫在毯子上,哭了。身子耸动,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王小凡岂容她喘息?又狠狠扑了上去。
“冤家,你就把我弄死在这里得了……”
“来吧,我和你一起死……”
王小凡咬着牙说。动作更加凶猛。
又把软成面条的白寡妇拉起来,靠在一颗粗大的竹子上。
竹子在连续的撞击下,竹叶纷纷落下。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但王小凡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而白寡妇竟然是越战越勇。这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王小凡把毯子拿起来,两端绑在了竹子上,做了一个吊床。
然后把白寡妇抱了上去。
这两棵竹子又倒霉了,差点被晃死。
……
当王小凡把自己的内K从白寡妇嘴里扯出来时,发现她好像没有呼吸了。
心里一惊,赶紧给她做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抢救了几分钟,白寡妇又活了。哭着说了一句话:“你就让我去死吧……”
又躺着休息了将近一个小时,白寡妇才能站起来了。王小凡帮她穿好了衣服,把毯子叠起来。
扔到地上的卫生纸太多,也顾不得去捡,两人搀扶着往外走。
刚走出竹林,王小凡看见竹林边上一个黑影一闪!
看得真切,确定是一个人影,心中大惊。推了白寡妇一把说:“你快回家!”
然后起身朝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黑影还挺麻利,一拧身钻进了竹林。
王小凡这会已经完全适应了竹林里的光线,紧盯着那个黑影,踩着厚厚的竹叶,在后面穷追不舍。
这个黑影,肯定把他和白寡妇今晚的一切偷看偷听去了!王小凡此刻想到的,是已经被自己踹到苇塘里的王二狗。如果再有第二个王二狗出现,他王小凡的名声就算是烂到家了。
再说还有白寡妇呢。出狱后的黄金贵能饶过她吗?剥了衣服吊起来打都有可能。
所以此刻的王小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捉住这个鬼影!
王小凡因为刚才出了大力,腿脚有些发软。渐渐地看不见黑影了,只能停下来听他那踩着枯叶发出的脚步声,然后再循声去追。
但黑影就像是在和他捉迷藏,就在竹林里打转转。
哼!还我耍花招?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小凡抖擞精神,脚下快了不少。
追出十几米,看到了前面的黑影,在扶着竹子跑,显然也没什么劲了。
追了一会,听到了沉重的喘息声,拉风箱似的。知道对方已经快要完蛋,更是信心倍增。
暗暗调息运气,瞅准时机,猛加速追了上去,一把抓住黑影的后衣领,把他掼翻在地!
黑影发出了一声惨叫。王小凡不等黑影起身,上去一脚踏在他胸上,喝道:“谁!”
“小凡,是我……”
“爹?你来这里干嘛?”
王小凡听出竟然是老爹的声音,魂飞魄散。自己追了半夜,竟然是在追自己的老爹!
出门的时候,他不是睡的正香吗?怎么跟到这里来了?
王小凡赶紧放下脚。
王麻子开始剧烈地咳嗽。刚才这一番追逐战,耗尽了他的体力。再加上有关节炎,他简直是在用生命奔跑。
可惜还是没有跑过儿子王小凡。
王小凡把老爹扶坐起来。王麻子咳嗽得话都说不成。
过了好一会,才收住了咳嗽。但喘气还像是拉风箱似的。
“爹,你来这里干嘛?”
王小凡没好气地问。老子跟踪儿子,还听儿子的墙根,这算个啥事。
“小凡呀,爹是在……给你和花云放哨呢……”
“啊?给我们放哨?爹你这会不是在梦游吧?”
“咳,梦游个啥。我寻思你们上次被王二狗听了墙根,今晚怕又被别人听了去,就站在竹林边上给你们放个哨。”
“爹你不是最恶心花云吗?最反对我俩在一起吗?”
“那是爹做错了。花云这孩子,其实并不坏,还挺贤惠。”
王小凡心里一阵感叹。说:“当初若不是你生生把我们拆散,哪还有今晚?孙子你都抱上了!”
“唉,我老了,糊涂了,脑子也封建,小凡你不要恨我。”
王小凡沉默了一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此刻的心情,很难用一个词来准确表达。只是挺后悔刚才追老爹追的急了点,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小凡,你回去吧,我坐在这里歇一会,喘个气。”
“爹,腿疼了吧?我扶你回去。”
王小凡忽然有种想落泪的感觉。这是老爹第一次对他这么客气地说话。他们之间的距离,因为今晚的竹林事件,一下子拉近了。
“不用,我歇一会就好。小凡你回吧,早点休息。”
“爹,竹林里凉,你小心别感冒了,别坐太久。”
“没事,我就坐一小会儿。”
王麻子还在喘着粗气。
王小凡又沉默地站了一会,转身走出了竹林。
往回走到时候,他好像忽然有了勇气,不再惧怕任何人看见。当然,也不再溜墙根了。
他甚至希望路上的狗朝他叫。或者干脆碰见几个村民。如果有人问他干嘛去了,就回答说,去竹林里会白寡妇了。
但他没有遇到一个人。回家躺在床上,听着院里的动静。
听了一会什么也没听到,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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