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儿,弯弯的山路上出现了翠翠的身影。可能正在想着什么心事,眼睛盯着脚前的路,步子也不十分紧凑。
她先看见了路边停放的摩托车,然后抬头,看见了石头上坐着的王小凡。
王小凡发现,她的脚步明显有些迟疑。似乎是想过来,又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时候,就没必要再矜持了。王小凡招手道:“翠翠,过来呀,有句话对你说。”
翠翠这回没说“滚”字,站住了。停了几秒钟,转身朝王小凡走来。
“有什么话你说吧。”
比“有屁快放”好听多了。
“我刚才思考了一下你的将来,很为你惋惜。”
说到将来,翠翠的双眸中明显掠过一丝忧愁。但还是嘴硬说:“我的将来,好坏都与你无关。”
“是的,是与我无关。可能是我心太软,心太软,我不忍心看着你这样郁闷下去。”
翠翠不吭声了,双眼盯着溪水。
她多想让溪水带走她的忧伤,但小溪哗哗向前,并未为她做半刻停留。
一边是不能怀上孩子的愁苦,一边是要让一个陌生男人趴在私密处吹,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王小凡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个犹豫不决的女人,似乎看到了她内心激烈的思想斗争。
“翠翠,俗话说病急乱投医,你都到了要闹离婚的地步了,何不信我一次呢?我对灯发誓,绝对没有诱骗你的意思,我王小凡还没有卑鄙到那种程度。”
“可是……可是我怕羞啊……你这疗法,太让人难堪了。”
翠翠的脸红了一下。这是好现象。
“行医之人,早就脱离了低级趣味。没听说吗?县医院妇产科接生的好多都是男医生,怎么办?不生孩子?”
王小凡循循善诱。必须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才能打消她的顾虑。唉,做件好事真难啊。
“那倒也是……可你是兽医,是专业吹牛的,我如果让你吹了,传出去咋办?我还咋做人?”
看来这是所有女人的顾虑。只有做出实实在在的临床效果,才有可能拓展更多的人类客户。所以王小凡更坚定了要帮(吹)翠翠的决心。
“干嘛要传出去呢?你看这荒山野岭,除了你我哪还有个人影?”
翠翠环顾四周,连个鬼都看不到。
“那,你这得吹几次?”
哈哈,进入了病人和医生的交流环节。小样吧,想给你治个病还真难!
“一个疗程五次,每隔三天吹一次,一次收费一百。治疗期间,不影响X生活。”
“一次一百?”
“是的,无效的话全额退款。”
“好吧。只是今天这次可以,再往后就不方便了。我男人要是知道他老婆被人吹了,还不拿刀砍死我?”
这倒是个实实在在的问题。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老婆扒光了让别的男人一边欣赏一边上嘴。
“翠翠你婆家是哪的?”
“白家沟的。”
“啊?那岂不是和我们村的白花云是一个村的?”
“是呀,我和花云姐关系最好了。”
“那太好了。你这样,后面的四次治疗,你就去白花云家,或者就在她那里住半个月,我去她家给你吹。”
“那怎么行?这样的话白花云不就知道我的秘密了?”
“没事,她是自己人,不会乱讲的。”
“谁敢保证呢?你和她关系很好吗?”
“说实话,她也是我的病号。第一个人类病号。”
“我的天!她也被你吹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行医之人普济众生,德惠天下。”
“花云姐也是治疗不育吗?她是寡妇啊。”
“她当然不是治疗不育。她主要是保养。现在看来,效果特别好。翠翠你脸上已经有癍了你知道不?”
“知道,最近一段时间发展的很快。”
“一个疗程下来,不但能怀上孩子,保证你脸上的癍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有这么神奇吗?”
翠翠半信半疑。
“不看广告,看疗效。”
“那……你让我想想……”
“没事,你想吧,我等你。一切自愿,不强迫。”
……
“我想好了。我愿意接受你的治疗,但我提两个要求。”
“你说。”
“第一,你给我吹的时候,要蒙住眼,不能看。”
盲吹这个本事王小凡已经在白寡妇那里练的炉火纯青了,摸着腿就能找到治疗部位,并且是稳准狠。所以不假思索地说:“没问题,我答应你。说第二个要求吧。”
“第二,除了你我和花云姐,你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你吹过我!”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王小凡虽然是一介小兽医,但也有高尚的医德,病人的信息,绝对会严格保密!”
“那,咱们就开始吧。在哪吹?”
王小凡脱下外罩铺在石头上,说:“你躺上去就可以。”
翠翠的脸这会已经红的够可以了,一双眼睛里也装满了秋天的菠菜。
她高高的胸脯起伏着,刚把手放在裤腰上,又蹬蹬蹬跑回到山路上,张望一番,才放心地跑回来,命令王小凡:“你把眼睛闭上!”
王小凡听话地把眼睛闭了,听见了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忽然一样东西把他的眼睛罩住了。这东西温温的,还带着女人的体香。我的天,原来是翠翠的XZ!
翠翠的XZ够大的,一只就把王小凡的双眼都给蒙上了。
翠翠怕脱落了,在他脑后认真地打了结,说:“好了,睁开眼吧!”
都被蒙上了,睁与不睁有啥球区别。
翠翠这回放心了,麻利地把下半身脱了,在王小凡的衣服上躺了下来,说:“来吧小兽医,我准备好了,是时候表演你的技能了!”
王小凡摸索着从包里拿出烟卷,又摸出火机,点燃了。
用手一摸,说:“你分开啊!这样我咋下嘴?”
听话地把腿分开了。
王小凡深吸了一口,嘴巴刚凑上去,“哎呀”惨叫了一声,“噗”地把烟吐了。
“翠翠,你这满是钢针啊,扎死我了!”
“嘻嘻,它要长那样,我有啥办法。你一个大男人,被扎几下有啥啊,娇气!”
王小凡治疗第二个女人就遇到这样的难题,心中有些骇然。女人果然难对付。
没办法,只好忍着痛,吹进去了一口。
捂了,顺时针揉。
真是另类,吹着扎嘴,捂着扎手。
问病人:“感觉咋样?”
“好像是一股暖流,流到哪里都挺舒服的。”
“我说过,这药是灵药,绝对有效的。”
“但愿吧。真怀上了娃娃,你来我爹这里,我还给你包饺子吃。”
“吃饺子是肯定的,我就专等了。”
说话间,慢慢把第一口气放了,又吹进两口。开始施展手法。
翠翠在嗓子眼里叫,估计是咬着嘴唇。
“没事,你要叫就叫吧,这荒山野岭的,没有别人。”
“哎呀羞死了!我不敢叫啊——啊——哦——”
王小凡揣摩,白寡妇是保健,翠翠是治病,药量应该有所不同。所以最后一次,他吹了四口,直到翠翠喊受不了,才停了下来。
猛地一松手,翠翠又大叫了一声。
感觉有东西被冲出来。
……
翠翠穿好了衣服,才把王小凡的眼罩给拿掉了。看那石头上,果然有一些脏东西,王小凡的衣服上也沾了不少。
“不好意思,把你衣服弄脏了,我给你洗洗。”
翠翠说着,把衣服拿到溪水里把脏东西揉搓掉了。
收拾完毕,王小凡说:“翠翠你自己走还是坐我摩托车?”
“那还用问?当然是坐你车啊。”
翠翠说着,把一百块钱交到王小凡手里,又从他唇边拔下一根钢丝。
血冒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