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咱们回去吧。”苏七趴在厉婉儿的肩上闷声道。
“好,我把你的包也提出来了,咱们可以直接走啦。”厉婉儿看着苏七眼眶红红的,还真是个小姑娘啊,哭得厉婉儿心里都不是滋味,太心疼了。
“嗯嗯。”苏七拿过木桌上的包,挽着厉婉儿的手说道:“买单了没?”
“哈哈哈,放心啦,就算不给钱,他也不可能拦着咱们,不让走。”厉婉儿笑着刮了刮苏七的挺翘的鼻梁,宠溺的说道。
“那走吧。”苏七说着便挽着厉婉儿准备走。
“好,不过咱们先去个卫生间吧,你也可以洗个脸,我也正好补个妆。”厉婉儿说着就带着苏七朝着一个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表姐,你和那个佐一关系好么?”苏七觉得自己和佐一也是第一次见面,可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很针对自己,说不出来的讨厌。
“还行吧,他这人太古怪了,可能艺术家都比较古怪吧,关系还没有到咱们这种地步。”厉婉儿解释道。
“艺术家?”苏七觉得这个称呼不太对,但是感觉也确实是这样,烹饪什么的都是一种艺术,而且刚刚在乐器的房间里遇到了佐一,估计在音乐方面也是极具爱好的吧,他们这些人把爱好都能弄成专业的,完全不奇怪。
“是啊,他以前是一名钢琴作曲家,不过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就没碰过关于音乐这方面的东西了,他不仅是钢琴弹得好,而且其他的乐器都很有天赋,只是可能发生了一些事情吧。”厉婉儿其实也不太了解。
“那真是挺古怪的。”苏七附和的说道。
苏七没有打算把刚刚遇到佐一的事情告诉厉婉儿,她也不想提起佐一,在苏七的心里,佐一的出现让她很慌神,仿佛在时刻告诉自己是多么的惹人讨厌,一想到佐一就想起他那一脸蔑视一切的模样,让她讨厌。
“他,挺可怜的。”厉婉儿觉得不该把佐一的一些隐私说出来,但是,又想到佐一问她要苏七的联系方式,怕苏七会一不小心触及到佐一的伤痛,所以还是打算说一下。
“他有什么可怜的。”苏七没好气的说道,可怜的人能可怜成佐一那样,也真的是奇葩,那也叫可怜的话,她情愿自己也像他那样可怜,但是仔细想想还是算了吧,毕竟他那么欠揍,苏七可不想成为他那样的人。
“他的母亲是日本有名的一个艺伎,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他的母亲也从来没有说过,只是告诉他,他的父亲死了。”厉婉儿埋头一阵感慨,接着说道:“他的母亲在佐一几岁的时候就疯了,后来,在佐一上小学的时候就自尽了。”
“为什么会疯了?”苏七有点不可置信,一下子把刚刚佐一对自己的咄咄逼人抛之脑后,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子的同情。
“佐一一直都能感受出来,他的母亲很爱自己的父亲,一直坚持写日记的习惯,把自己一天的大小事,全部当做一种书信的形式,写给他不曾谋面的父亲。”厉婉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