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阴婆婆其实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戏要做足,请了两回,不肯上来,也就不强求了。于是我接着问外婆,怎么外婆自己身上的神没有这种问题呢,外婆解释道,她要是去别人的场子参观,或者被要求跟着去掌掌眼,如这次被我要求。都会在家里先烧个香,打声招呼,让家里大的不要跟着去,会压了人家的场子,如果对方上的是小神或者鬼修的话。
到了人家地方都会收敛着,毕竟是同行,互相间的礼貌都是要的。而我亲戚和他背后的大神还没达成协议,大神只是跟着,而我亲戚本身也还不明白这里的道道。说到这里我还记起在新加坡和鸟爷侃大山的时候,鸟爷也说过,有些人背后有护法(佛教修得好的居士),有些人背后有神明(自身的缘分)。这些人背后跟的如果地位大过乩童请的神,那上身的乩童会反过来向他们施礼的。这个我没实际见过,以后希望有机会见识到。
说了这么多外婆的故事,接下来的故事,要回到说外婆故事之前的大悲咒测试。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这是个脑洞巨大的故事,我也不知道我为啥这么逗逼。
话说,在外婆看到我念大悲咒的所谓“法相”后,不知道怎么形容,姑且这么说吧。我的内心是有点小骄傲的,年轻人嘛,总觉得自己牛逼了点,其实也就那样。但我说过我是一个善于钻研古怪事情的人。
有了这个起因后,我又翻出了《大悲心陀罗尼经》来看。温故而知新是真有这回事,这本经书我很少看,通常只是念一下咒罢了。按经书中说的,一宿念诵五遍是我当时给自己的功课,当然还有其他的啦,但脑洞是从这本经书里开始的。
经书中说了,要念大悲咒之前,要先发愿的,发愿文如下: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速知一切法。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早得智慧眼。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速度一切众。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早得善方便。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速乘般若船。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早得越苦海。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速得戒定道。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早登涅槃山。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速会无为舍。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早同法性身。
我若向刀山。刀山自摧折。
我若向火汤。火汤自枯竭。
我若向地狱。地狱自消灭。
我若向饿鬼。饿鬼自饱满。
我若向修罗。恶心自调伏。
我若向畜生。自得大智慧。
在早期看这段发愿文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多的感觉。总觉得反正各类写观世音菩萨的经书里,菩萨都是慈悲的,所以也就麻木了。这次温习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这些发愿文按顺序读下来是有一个牛逼的进阶状态的。首先在观世音菩萨的带领下自身成就了,然后后面从向刀山开始,简直就是一个随处移动的正能量发电机了。遇到什么净化什么。刀山火汤地狱恶鬼修罗畜生,遇到任何境界的,都能净化,解决该境界里的最大问题。
这个我又要切换到游戏de了,这个在游戏里,肯定是个牧师职业,净化解决一切不良加成,使之归于安宁。至今还有很多朋友和我聊天后会告诉我,每次和我聊完都会觉得心情愉快,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应该和我长期念大悲咒有关吧,毕竟每次都有念发愿文的,而且我还自己附加了一些个人专属的,哈哈。
同时,经书里提及一句:念咒的,有一个条件,“惟除一事。于咒生疑者。乃至小罪轻业。亦不得灭。”也就是说,要么你别念,要念,就信他有效,信才会有用。又是“信”。
当时,由于进出赌场的关系,我看了很多自己觉得有用的书,比如来自:琳恩.麦塔格特的《念力的秘密》。和很多的催眠案例有关的书籍(已经忘记书名)《念力的秘密》是一本很乏味的书,但有不少案例影响了当时的我。
其中有一个案例,他们选了一些非异能治疗师但有一定禅修经验的人,为他们做了一次远程治疗的试验。下文是节选,懒得码字了:
几星期后,范维克找到一位志愿者:他的荷兰同事安妮玛丽杜尔安妮玛丽是雷射生物学家,也有很长时间的禅修经验。她虽然对我们的实验抱着怀疑态度,仍然乐意充当我们第一个人类实验对象。她此举可说相当慷慨,因为志愿者必须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静静躺六小时。
虽然天气欠佳,十六位志愿者还是依约前来。我交给他们一些表格,请他们填写个人资料。表格中有一些是施利兹和克里普纳使用过的心理学测试,包括亚历桑纳综合评量表和哈特曼边界问卷。对我来说,对志愿者了解得愈详细,愈有助于我在事后判别他们的心灵状态、心灵感应能力和健康状态是否对实验结果有任何影响。
我向他们说明实验的细节,给他们看实验对象的照片。我告诉他们会在六点至八点半这段时间内发送意念,每小时发送两次(一次是从整点到第十分钟,第二次是从二十分到三十分)。在其余时间,大家可以休息、交谈或填表。
然座中没有人曾有过心灵感应经验,但一些参加者却开始能接收到来自实验对象的信息,特别是来自安妮玛丽的信息。好几位志愿者深信她是业余歌手,喉咙有反复发作的毛病;伊莎贝尔认为她有肠胃病或妇科方面的问题;麦可(他是德国人)则说他脑子里反复出现schutz der (处于黑暗的保护中)这句话,相信这表示对方正裹着毯子;艾咪说她接收到一个心灵映像,看见安妮玛丽裹着一张豪华、柔软的毯子,躺在坚硬表面,有时会睡着。艾咪还坚信,安妮玛丽吃了什么不消化的东西,胃不舒服。
几天后,我把我们的禅修时程表传给波普,让他的团队比对结果。我甚至和安妮玛丽通过电话。我们一些超感官感应被证明是正确的。她的确是业余歌手,不时会喉咙痛。虽然平常没有胃肠方面的毛病,但那个晚上因为喝了范维克要她喝的三杯咖啡,而感到胃闷。另一方面,虽然傍晚喝咖啡一般会让她烦躁和失眠,但在实验那六小时里,她有时却睡着了,后来回到家也轻易就入眠。她又说,在实验中,她的身体每隔一定时间便感到酥麻,经过对比,恰恰就是我们放送念力的时段。尽管如此,我们的心灵感应仍然有失准头的时候:一对参与实验的夫妻感应到她是素食者,听过或唱过韦瓦第的歌,但两者皆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