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觉得能骗得过自己,那就当你说的是真的。”
蚀歌看了她一眼,摇摇头,痴心妄想这么些年,怎么还是不明白她自己的身份?从决定留下为婢的刹那开始,她就彻底失去了站在殿**边的机会。
谢姑娘有着她们所有人都没有的特性,那就是血性和骨气。
她的骄傲不在于衣衫首饰,不在于权势富贵,而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睥睨天下的狂傲和清贵。
超脱了世俗的束缚,许多次见她与爷并肩而立的时候,他都觉得他们天生就该是站在一处的。
“你就算再受宠,也不该替殿下决定,那女人要是冲撞了殿下,你也免不得一顿责罚。”
原本对于蚀歌的决定相当有信心的其余几人,听了芸娘的话之后都有些许动摇,难不成他们真的下错了决定?
“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爷的身子,你们都少说两句。”
明松开口,蚀歌和芸娘互相看了眼,冷哼一声,蚀歌掀起唇角,凉凉的笑着,“所以,谢小姐进去了这么久,你们听到了惨叫声吗?”
众人一想,眼神顿时亮的发光,齐齐的凝神听着,但是丝毫的动静都没有……
不,不对啊……
再怎么样也不该什么都听不到吧?明松几人对视一眼,除非……是爷用内力隔绝了外界的声音,真要是讨厌,直接打残了丢出来就好,也不会费这些功夫。
孤男寡女,沐浴,未着寸缕……不让人听见,会干什么难道还需要多说吗?
刺,刺激!
“你们,这不可能!”
芸娘怒斥一声,双目如利刃般看向屋内,似乎想要穿过那扇门看清楚里面发生的一切,但是现实和理想之间的差距不可消除,她除了干等着,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有什么不可能的,别自欺欺人了,我早就说过,要说这世间能有一个人住进池墨斋成为二皇子妃,那绝对是谢倾暖!”
他是在靳州眼前见证过责自己主子如何‘厚颜无耻’的算计谢小姐,撒娇耍赖,尖酸吃醋,连哄带骗,什么手段没用过?就差献身了!
没人比他更清楚,谢倾暖在爷的心里占了多大的分量。
“我不信!你别说了!”
芸娘扭头就要走,蚀歌转念一想,阴森森的笑了两声,“那不如试试?之前爷让你做的那套女子的衣裙是给谢小姐做的,我猜待会可能用得到。”
“你无耻!爷怎么可能和她……”
她羞红了脸,那人她连想想都觉得是种亵渎,怎么能让那个责女人给玷污了?
“是与不是,待会自见分晓!”
他盯着芸娘,“我若输了,便将这些日子主子所赐的短匕给你!你输了,我也不多要求,日后我的衣裳,你全都负责了,如何?”
芸娘不假思索,“好!赌就赌!”
她转身去取衣裳,蚀歌望向主屋,心中的小人绞着帕子哭唧唧的缩成一团,爷啊,你可要加油啊,千万别放弃了到嘴边的肥肉!
虽然他清楚以自家爷的秉性,绝不会在大婚之前要了谢小姐的身子,但是……收点利息总是会的,人都送到了嘴边,哪儿有干看着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