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哪里都有你掺合一脚,我妹子像汉子怎么了,吃你家粮食了!
随行耸了耸肩,并不将如虎的怒气放在眼里,一脸“我帮你妹子摘掉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会感谢我的”表情。
什么吃力不讨好,跟着未来的当家主母,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么?你小黄书看多了,脑子坏掉了吧!
感谢你,我代表全家感谢你八辈祖宗!
“主子,如意不像随行说的那么坏,她灵力比较高,又没有吃过什么苦,心气傲点很正常。”自家妹子再多缺点,在如虎心里都是完美的存在。
“您听听,主子,这可是他自己说的,心气傲这种像是能伺候人的吗?”随行又烧了一把火。
风樣勋摆了摆手,打断两人的争锋相对:“那就按随行说的,让风琴去,不要暴露了身份,她重于一切!”
“不是,主子......”如虎还想争取一下,这到嘴的鸭子就这么眼睁睁的飞了!
“是,属下这就去给风琴传信。”
哇哈哈,全靠自己满腹经纶外加书生那张三寸不烂之舌,不然在未来主母面前露脸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他。
看着春风得意窜出去的随行,高兴的手札都不要了,如虎黑着脸,恨不得追上去痛扁他一顿。
好好的在未来主母前刷好感度的事情,就被这孙子搅黄了!
柳昔然自那日去了刘府,玩的尽兴而归之后,整个人都懒惰了不少,觉得身子乏力,不想动弹,整日里窝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是荡荡秋千就是逗逗小七,小七就是那个小乌龟,偶尔也炼制下丹药,但是她只能炼制毒药,其他的丹药,她没有灵力,根本无法炼制。
刘锦意多次传信来说,要到柳府拜访,都被柳昔然给推脱了,这样犯困的日子,招待人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不如安安分分的待着来得自在。
这一晃几日过去了,眼看着,入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小姐,老爷让人送来了两大箱物件,还有一个人。”天已经大亮,喜鹊走进屋,看着大小姐睡眼朦胧的坐在梳妆台前,及腰的青丝柔软的垂在身后,既妩媚又随意,慵懒中透着灵动。
“大物件,有多大?”柳昔然端庄的坐在梳妆台前,将手中的桃木梳递给喜鹊。
喜鹊接过桃木梳,大小姐个子还没有张开,冒着腰,手指熟练的在发中穿插,手中的青丝像活了一般,随着她的动作起舞,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双丫髻就梳好了,前面留下的鬓角,将柳昔然圆润的小脸都衬托的修长了不少。
喜鹊又从首饰盒里拿出玳瑁镶嵌红珊瑚钗簪好固定,这才应道:“比往日的大了不知道多少倍,都快赶上去年一年送来的物件了。”
“这么多,是个什么人?”柳昔然有些讶异,平日里送过来的东西都是些上好的极品,虽然份量也不少,这突然像是送嫁妆的样子,是闹哪样?她可不认为,柳府已经财大气粗到这样一种境界了。
“可不是嘛,嬷嬷和奴婢都惊着了。”小姐没看着当时静秋的模样,嫉妒的双眼发红,像被疯狗咬了发癫的疯婆子一样。
想起这事,喜鹊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喜鹊从旁边的衣橱中拿出一件象牙白的洛羽纷月裙,伺候柳昔然穿好:“是一个小姐姐,模样可俊俏了,水灵灵的,看着倒像是哪家的小姐,穿戴的东西虽然不算的华丽,却也不是廉价的粗布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