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的时候毒刺小队通过了一次考核,和以往考核不一样的是这次着重是关于世界历史,世界地理,各国通行法律与国际公约之类的.当时奥运安保工作是中国防卫力量的重中之重.那时我还以为是不是选我们去北京啊?我就笑笑问道陈黑子:
“陈队,我们这次考完是不是去北京啊?”
“去北京干嘛?”陈黑子看我了一眼说道.
“不是现在奥运安保很重要么?”
“你个头啊,好好在呆着吧,如果再乱问就是套问军事机密.”
“靠,这也叫军事机密?”
“嗯?”
在陈黑子还没有抬起那双4号的军靴时,我早就跑到一边去了.
过了几天后,我们的任务总算来了,但是这次不一样的.我和远程分别带两组人出任务.这天来了一个穿西装的和一名上校.当时我见了没有什么映象,只是觉得那哥们儿还可以,虽说新疆六月分的天气比起南方还是算是凉风习习的,但是把领带打上好像不会很凉快,而且中暑的机会也大一些.
后来陈黑子把我们远程叫了进去后,经过一介绍,我才知道这两个还真有点来头,一个是从军区下来的,那个大热天穿西装的却是从外交部过来的.这时我才明白什么事了.
也真难为了那些分裂势力了,以为借着中国o8开奥运的时候搞出点动静来,中国政府会妥协,哪知几次以后不仅没有成功,反而把老本都搭上了,于是他们就把目标转移到中国政府不好控制的海外各使馆和一些驻联合国维和部队上,想借此增加对中的压力.一般来,驻外使馆的安全不仅有我国自已的保卫人员,而且也有所在国的内卫力量护卫.毕竟和所在国的关系在不好,但是人家的使馆在你的地盘上出了点事后,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吧.于是那些分裂恐怖势力又把注意力放在中国维和力量上面了.一般怎么说呢?联合国在一些混乱国家的维和力量和软柿子差不多,当然这不是说维和力量的军事素质不好,而是由于联合国维和条例的一系列的限制和框框架架,基本上是已方被打了才能还手,而且交战时又不能这样,又不能那样,一句话简直有点窝囊的意思.所以说,在那些地方的民众大多会评价其维和力量素质好.打不还手能不叫素质好么?一般来说,我国派出的维和力量主要以工程兵和医疗队居多,然后就是维和警察.关于这一点我只能说是国家的在政治上的一种长远眼光.
由于被分裂恐怖势力盯上后,中国在国外的某些地方的维和部队的日子不好过了.在营边边上常生一些炸弹事件,有时在巡逻过程中生的炸弹的事件增多.但是却找不到凶手,因为在一些混乱的地方杂七杂八的武装势力多如牛毛,有时三四个扛上几条ak47也可以叫某某民主游击力量,你说这时你能去找哪个?所以说美军在阿富汗和伊拉克没事受人家的炸弹却找不到真凶就是这个原因.所以说为了中国海外维和人员的安全,这就是那个穿西装来的原因.
其实我在这里没事就叫人家穿西装的是有些不礼貌的意思.好了,就给他起个名字吧,因为在以后一段日子里我得和他打交道.我们就叫他老瘳吧.老瘳在外交部混了十几年了,以前在国外任使馆武官,那是什么样的职位呢?其实它所含义意义就多了,这时我们就不要讨论.现在老廖主管非洲那边的事务,前段时间中国在那非洲的某国接了个维和任务中的工程性质任务,一般这种任务大多属于白做事受活罪的角色,但是在工程兵营地周围常生一些炸弹事件,而且在作业中时不时受到一些武装骚扰.后来联合国派了一队法国兵过来保护治安,结果三天不到就被炸弹挂四个人,于是那队法国兵马上借口溜人了.于是没办法只得调了一些中国的维和警察过来暂时担当防卫任务.听到老瘳把话一说完,我就知道我和远程来的事了.
既然知道了事件的经过,那就什么也不要说了.舵把子签字后,我们得出了.但这次出去我和远程会各带一队人马,一是因为在那里中国维和部队的营地分散成两个,二也算是锻炼下我们的带兵素质,毕竟这次出国对于擦枪走火的事件和平时不一样的.当我们出去的时候,车子载着我们,也许是那些T5的鸟毛们知道我们去一个枪比人多的地方吧,个个见了我们的车子立正行礼的.其实我们心里也挺沉重的.我们要去的那个国家我不好说名字,但是它的整体环境是什么样的呢?虽说是一个国家吧,但是地方军阀割据,而且各地各式各样的游击队像蚂蚁窝一样的,而且各个民族之间的种族关系十分紧张,也许你在看一只街边的小鸡多看一眼就会招来杀身之祸,虽说有个政府,但是个完全架空了的,如果不是联合国维和部队驻扎在都的话,那个政府早就会被各式各样游击队一扫而空.而且在这里,最怕的是每四年一次的总统选举,全世界最选举最血腥最黑暗的民主选举也许就算非洲,而在非洲最血腥的选举就是这个国家了.虽然我们的政府的外交政策是不管别国的事儿,但我有时在想,像这样环境还跟着人家学民主,不死才怪.先不说了,以后还有机会是说这个国家的一些事.当我们坐上车知道去那个地方的时候,我知道他们几个和我心情是一样的,不知哪年可以回来呢?我觉得好像有点对不住小若,假如我真的有什么事鸟事的话,她一个女孩子家,嗯,所以说大多时间我还是挺觉对不住她的.我走的时候给高中队打了招呼,让高嫂转告下小若我会出差n长的时间.
(ps:现在很多事我都不敢去想了,生怕一想就触到最怕的回忆.和她分手以后,我很少去打电话,也很少再去想她,不是我不想她了.离开才是真正的爱,可却又那么残忍.我曾写过一本后伤我的恋人比我大九岁的小说,算是纪念.对不起,我爱你.)
我们要去的那个国家就用R国称呼吧.当飞机到了R国的上空的时候,我向下看的时候,那是一块大大的绿原与丛林,但是在绿原与丛林当中能见到一些被挖空了的山,黄色的土显得格外耀眼,在丛林的边缘是荒漠.
一下飞机的时候,一股逼人的热浪扑面而来,机场的四周是各色各样的头戴蓝盔或蓝色贝雷帽的联合**人,几辆坦克上面刷着两个“un”大字,四周飘着各国的国旗,我一眼就找到了五星红旗,我们一行人向国旗敬了个礼.四周忙碌的人群没有人注意到我们.下了飞机后老廖就带着我们到了联合国驻R国的办公室,看来他对这里很熟,路上不时碰到一些人跟他打招呼,然后盯着我们看.
办公地点在一座四层高的楼房,四周站着执勤的士兵,在这时不时能听到枪响和爆炸的声音,我记得从下飞机到现在有三十五分钟的时间了,我听到的枪声不下四十次,爆炸声不下五次.我觉在这里如果有人能活到老死,还真的算是奇迹了,起码现在是这样的.
我们办理好手续后,然后每人领了一个士兵牌,士兵的上方是联合国的标志,上面就是个人资料和所在联合国维和部队的数据,当我们领上这个的时候就算一名真正意义上的联合国维和人员了,以前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哪天自已帮联合国做事,虽然是一个维和士兵而已.领了士兵牌后就是领了一顶蓝色贝雷帽,防弹头盔是自已用蓝色的头套套在自已带的头盔上的,本来以前联合国也提供防弹头盔之类的,但是各成员国对着其的质量不放心,所以后来,维和部队所带的武器与装备都是自个提供的,只是到时打上联合国的蓝色标志就好了.我看到把头盔搞成个蓝色的操行,心里就犯嘀咕了,这样拿出去还真是各武装分子们袭击的好目标,到时人家对准蓝色的东东一枪就好了.
把那些东东办好后,我们还得培训三天,这倒不是培训什么军事技能,而是一些所在国的地理常识,人物风情,政治经济.然后的重点就是对疾病的防治,因为在这里连年征战,使得医疗环境和卫生环境十分差劲.什么痢疾啊,黑蚊病之类的很是流行,也许你在执勤的时候,不小心被某个蚊子叮一下的话,很可能传染上什么来着,包括那种什么n什么s什么全世界人人谈之变色的那个病.
当我听了三天的课的时候,老实时我心就开始有点瓦凉瓦凉的.在这里如果被流弹打死的话,你起码还知道知自个是怎么挂掉的,如果是被什么苍蝇蚊子给叮了一下,然后高烧之类的,上吐下泄的,然后全身无力,胸闷气嘘的.然后就挂了,这样很是让人郁闷的.和我们一样的也是刚到这里的几个国家的维和人员,这里有工程师,医生,军人,文员之类.听了三天课后,都和我一样的操行.
这时教官看到我们的心情不爽的时候,然后在台上再安慰我们一下,当然他说的那些话我也会说,不外乎就是这样的机率是很小的,而且我们所有的防身器具也是很丰富的,我们在这里十几年了也没有生过什么事件,为了和平我们牺牲点个人算什么,我们过来是拯救千万个R国同胞的
“没事的,教官所说也只是提醒我们.大多数的虫子是无害的.”
我前面的一个金女郎看到我有点苦郁时向我解释道.
“没事,我只是觉得有点热而已.我想过几天就习惯了.谢谢.”我用英语回答道.
“呵呵,看来是我多心了,我叫玛沙利,请问你叫什么名字.”玛沙利笑道.
“我叫袁沐,认识你很荣兴.”
老实说,我觉得这个叫玛沙利的金女,不去当模特太可惜了,如果进军演艺界的话,估计不出几年就能上杂志封面了.我目测了一下,身高大约有1.7o左右,身重5kg,也许是种族不一样吧,我觉得大多数欧美女士的胸部还是很大的,这是我在那段日子见到很多欧美女士所得出的结论,而且她们是很开朗,很容易和人打上交道,当然并不意味着就能做朋友了.通过说话我才知道玛沙利是个外科医生,而且有心理学的学位,怪不得和她说话的时候,让人会生出好感.
在三天的时间,我们也认识一些维和人员,三天后我们就分开了,各自到各自的岗位上干活去了.中国的维和营地在R国有两处,考虑到远程要去的那个地方不是太安全,所以我就让赵小良,王东,坦克跟着他.和尚和机动就和我在一起.任务确认后我们就是分开了.
坐了四个小时的汽车后,我们在车上的骨架子差不可以散了,在这里的国家一级道路和中国九十年代的那种碎石路差不多,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一下雨那里坑里可全是泥水,车子一过,就哗的一下溅起一大片水花.中间我们经过几个由政府军的控制的城镇,我们看到政府军大多瘦瘦的,黑色的有脸上散着汗光,由于身子瘦的原因,军装和钢盔在头上就显得大了那么一号.他们的武器大多是ak系列的,在这里以火力至上的俄制武器比以精确度至上的美制武器还要受欢迎一些.一些孩子衣服褛缕的四处跑着,大多数居民对联合国的车子见惯不惯的.司机是一名在这里来了有三个多月的老士官,我们叫他老张,今年三十多岁,他是从南京军区那过来的.见到一个中**人的时候,我们的话自然多了起来,这次他听说是来接中国过来的安全专家时,接到任务就很兴奋地过来了.
安全专家?我们三个有些笑意地接受了这个称呼,在这里大多时间把军事保卫人员称为安全专家,因为是维和嘛,所以有些暴力字眼就不能用了.但这时还有一种叫安全顾问的从业人员,这些安全顾问虽然和我们只有两字之差,但是意义不一样多了,这类人大多是佣兵和保安公司的,这些是那些钱多人贵的一些国家想的法子,自已本国的军人死一个那事可会闹得很大,但是请了佣兵过来,如果死了话也就是赔那么多钱.一路听老张说了营地那边的事,我心里不住地为这些工程营的哥们儿捏把汗.在这时的作业条件,不说别人吧,就算是我们花了三天适应过后,哪怕是早在外面一动,那汗就像水一样的刷刷的往下流,不要说有时在中午时开工的官兵们了.然后就是个安全了,本来好好的不计什么地过来修路修桥,可一些武装分子不知怎么样想的,没事就过来炸路炸桥炸人的.郁闷.
终于到达营地的时候,这是我第一次对自已的基地产生一种不安全感的感觉,我下了车后没有马上进营,而是让老张带我们在营地走了了圈.长期养成的习惯对我们来说,安全无小事,何况是在这个没有国家后援的地方更要慎重.维和营地建在一个依山的地方,营地后在是坐小树林,高度大约只有六十多米高,然后左边是一块大空地,右边和一个居民区挨着,一些小商小贩常到营地口卖一些东西.过一条街后就是联合国红十字会的医院,医院边上现在进驻进来一队西班牙维和部队,我们刚到的时候,他们的新营地正在装修当中,离我们只有五分钟的路程,和我们一样,他们也靠着山一边上.后来在我的提议下,我们建了一条相通的道路,这样大家也方便有个照应.几个月来该地区的混乱,终于让联合国那边下决心在这里建两个连规模的武装维和部队了.
看了地形后我们才进营,这时工程营营长早已等我们多时了,双方一介绍后,我才知在这个区域中方最高指挥就是工程营的营长宇营长了.宇营长今年也差不多三十多了,由于在这时呆了一段时间后,皮肤早就晒得黑得溜秋的了,当然别的哥们儿也差不多是这个操行.由于老瘳的决定,所以我到这里来以后,这里的安全就由我全权负责了,然后宇营就专心做他的工程去了.晚上的时候,工程兵兄弟都回来了,我们来了个见面会,我也是这么几天第一次吃上中国菜,老实说这菜比起那些个西餐来说好吃多了.
以前在这里有一个警卫班,后来又来了一个班的维和警察,但是我们来的时候,那帮哥们儿就要走了,然后又调了一个班的武装力量.也就是说我手上能完全动用的武装力量总共也只有三十多个人而已,而且还要分成二班值勤,工程队外出的时候也要跟上几个人去,虽说工程队也会有人带枪的,但是毕竟人家不是专业的,所以一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得到人手不够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