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四人都要死在这个水潭中,四个家庭就要破灭的时候。
张承骑着腾云飞速赶到,张承脚踏腾云凌空而起,双手结印,4张符纸同时飞出。
四张符纸不过眨眼间就贴在了四人的身上。
此时的张承刚好落地,张承:“给我起。”
四张符纸带着4个溺水的人从水潭中腾空而起。
张承:“落。”
腾空而起的四人轻轻的落在了岸上。
张承摇了摇头:“为什么不听话呢?听话就不会落得如今这个惨样。”
这个时候,尚且还有意识的王妍钰勉强说了一句:“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张承:“我只是不想你们死在我飞云山,免得坏了我飞云山的名头。”
王妍钰咳嗽了几声:“还是多谢道长了。咳咳咳。”
张承:“好了,不要说话了,水进入了肺中,就真的难办了。”
张承手一挥,插在王妍钰脚底的树枝脱落了。
张承拿出了药膏,敷在了王妍钰,洪天的伤口处。道门本来就有医术,所以张承自备一些疗伤药膏,也是很正常的事。
张承:“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随着张承的话说完,四人都睡了过去。
张承:“我果然不是适合修行天道的人,天道太过于博爱,我做不出啊。”
世人都言天道无情,其实天道至情,它对于万物都有情,赐给了万物生命,同时它不会为了单一的生命去破坏其他的生命。
所有生命都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天道至情,所以无情。
人很难做到像天道那样至情又无情的状态,所以自古以来,追求天道的人,基本没有成功的。
张承双手结印,驱除四人身体中刚刚喝下去的水,又烘干了四人身上的衣物。
张承:“幸亏这个水潭干净,要是换个不干净的水潭,救都救不了。”
接下来张承把四人的行李装在了空间手链中。又把四人绑在了腾云背上。
张承摸了摸腾云的头:“腾云,辛苦你了。”
腾云舔了舔张承的手:“哞哞。”
张承:“真乖,走吧。”
张承牵着托着四人的腾云,一步一步走向承道观。
傍晚,承道观厢房中,洪天第一个醒来:“咦,这是哪里?我是死了吗?死了也还有意识吗?”
洪天清楚的记得,自己的脑袋装上了大石头,整个人都沉入了水中。
洪天捏了捏自己的手:“好痛,我没死?谁救了我。”
这个时候,秦滟醒了:“谁说话声音那么大。啊。”
秦滟大声叫了起来,原来她还穿着自己落水的那一套。
洪天:“滟,你也没死?太好了。”
其他两人也醒了,李峰:“发生了什么,我们这是死在一起了吗?”
这个时候,王妍钰说话了:“是道长救了我们。”
洪天:“道长救了我们?怎么回事?”
接下来,王妍钰把张承怎么救他们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李峰:“这也太不科学吧。就凭借我们身上这个符纸,就能让我们飞起来。”
李峰一把扯下了自己身上的符纸。
洪天同样看着自己身上的符纸:“我想这应该是真的,不然我们怎么活下来的,道长也没必要在我们身上贴这个东西。”
王妍钰:“不行,我要去给道长道歉,上午我那么挤兑他。”
秦滟:“这个,能不能先让我把衣服穿上啊,对了,我们的衣服呢?”
这个时候,张承的声音出来:“你们的行李都在门外,自己找吧。”
张承回到承道观时,把四人安置在了床上以后,顺手把他们的行李,放在了房间外。
洪天:“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接下来几人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穿上了衣服,走了出来。
张承:“把桌子上的粥喝了,然后睡觉,明天下山,其他的,别问。”
张承指了指桌子上的四碗白粥。
这个时候,洪天几人才想起,自己一天都没有吃饭,肚子早就开始叫了。
洪天:“道长,我还是想问。”
张承:“吃饭,其他的事情,别问了。”
洪天看张承的态度非常坚决,也不在询问,拿起一个碗,就开始喝粥。
其他三个同样不在问话,开始喝粥。
此时的张承正在礼堂中,朝拜三清祖师,给三清祖师进香。
王妍钰准备进来,张承:“停步。这个时间点,你们不能进入。”
王妍钰:“为什么,我给三清上香也不行吗?”
张承:“不行,你不是道门之人,这个时间点,你不能上香
。”
王妍钰:“这么多规矩?少林寺就能任何时候都烧香。”
张承没有理她,上香结束后,从礼堂退了出来,礼堂也随即关上了门。
王妍钰:“道长,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洪天:“感谢道长救命之恩。”
张承:“救你们也只是为了不污染我飞云山的名头罢了,算不得什么。”
洪天:“不管道长出于何种心思,是道长你救了我们,我们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这是应该的。”
张承:“伤口恢复的如何?”
洪天:“还行,已经不是很痛了。”
张承:“我的药膏,你们用了以后不会留下疤痕,对你们的未来不会造成影响。”
秦滟:“真的吗?这么神奇,那道长你去做化妆品,岂不是日入斗金?”
张承差点忍不住气,差点脱口而出:“以你的智商,我很难跟你解释。”
张承:“你,罢了。回房间休息去吧,明天一早下山。给你们的父母打电话,让他们不要报警,以免浪费警力。”
王妍钰:“对啊,我要给我爸爸妈妈打电话,我现在好想他们。”
张承:“你们自便。”说完张承不在搭理他们,转身喂腾云去了。
哼哼跟在张承的后面,小尾巴一晃一晃的,显得极其可爱。
张承坐在了杂物间前,看着腾云吃草:“在等两天吧,两天后,灵米就熟了,你们也就能成长了。”
哼哼跳到了张承怀中,这是它最喜欢的位置,腾云也用它的大脑袋,蹭了蹭张承。
张承:“古人都有对牛弹琴,我今天就对牛吹笛吧。”
张承从空间手链中,拿出了自己的笛子。
张承:“说起来,自从大学毕业后,我就没吹过了,估计不太好听,你们两个就将就着听吧。”
笛声只是在一人两兽间传递,因为洪天四人正在打电话,张承也不好去打扰他们。
不多时,王妍钰四人走了过来,发现张承在吹笛子,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李峰:“这是在吹笛子吗,我怎么什么都听不到。”
张承心念一动,笛子的声音便传遍了整个承道观。
王妍钰:“道长是高人,想让你听到你才能听到,不想让你听到,你就听不到。”
李峰服了:“高人,果然是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