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老板的所作所为,他是我们三个里面最生气的一个,已经气呼呼的不想在说话。
王老板说到这里,虽然有一点惭愧,但是一点也没有悔改的意思。
我心里就在想,干脆不要管这件事,让这只笔害死他得了,这样的人活着也是为祸人间。
我问他现在那个人回来工作了吗?王老板摇了摇头,说那小子把笔给了他,带了一半的工资,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五指冷冷地说道:“要是我,我也不想回来再见到你,说不定还会在后面诅咒你呢。”
五指的这个猜测,让我心里起了一点波澜,没准还真是那家苦主在后面搞什么。
要想弄清这支笔的来历,就一定要找到那农民工,我问王老板有没有那个农民工的消息。
他强行霸占了人家的祖传之宝,自然对人家印象深刻,他说那个人叫张明。
好像是一个陕西人,具体住在哪里他不知道,但是他底下的包工队里面有人知道,还是熟人给介绍进来的。
那农民工是个陕西人,刚才蒋一虎说他差点也买了去陕西的机票,看来这支笔就是出自陕西的。
我们当即就决定打听出来那农民工的地址,然后去他家里看看。
当然,这一切的衣食住行费用全都由王老板自己出,他还要跟我们一起去。
一想到要去见他所亏欠的人,王老板就有些打退堂鼓。
我告诉他,他如果不跟我们一起去,这支笔是不会放过他的,会一直缠着他直到他死。
他害怕得打了一个哆嗦,最终还是决定跟我们一起去看看。
这一次出去就只有我跟王老板还有五指了,蒋一虎因为工作的问题,只能在本地。
他目送我们上了飞机,整个人捶胸顿足的不行,说好不容易,他参与进来,有一点立功的机会。
结果却因为工作的原因去不成,简直太遗憾了,嘱咐五指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回来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没有想到那个农民工,家里还挺难找的,竟然在什么镇子里什么乡下。
我们顺着工队里面人给的信息,一路往下找,最终还是找到了他家里去。
可是没有想到那家锣鼓喧天的,竟然在办丧事,我有点不敢让王老板走上前去了。
我让他先回我们住的旅馆里面等,然后我跟五指装作路过的去打探打探情况。
这里的人都挺朴实的,虽然人家在办丧事,但是我们过来讨口水喝,人家也非常热情的请了我们进屋里,还准备让我们吃饭。
我跟五指联忙摆手,并且打听他们这是怎么回事,跟张明一家亲近的几个妇人,这才跟我们说。
原来张明一直在外面干活,本来他挣得钱也是能够糊住一家人家里的支出的。
可是非常不幸的是去年冬天,他才上初三的儿子竟然被查出了脑癌,还是恶性的晚期。
想想看,这可是癌症,需要一大笔钱或许病都治不好。
他们一家急疯了,有实在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