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灯光耀眼迷人,那闪耀交错的灯光让客蔓的动作显得十分的隐秘,客蔓的手已经触碰到了桌上的酒杯了,但那杀马特还是没有发现,他继续往前逼近,一只咸猪蹄已经朝着客蔓伸去。
客蔓双阳盯着那只咸猪手,在心里默默地倒数。
三。
二。
一。
刚准备把那酒瓶往杀马特脸上甩去的时候,那杀马特忽然被一个突飞而来的脚踹倒在了地上。
客蔓始料不及,忙把刚拿手上的酒杯轻轻放了下去,她偏过头去,一眼就看见了把脚收回去的沈怀安。
今天的沈怀安和客蔓之前几次看见的都不一样,前几次看见沈怀安的时候她都像抹白月光一样优雅迷人,今天她穿了一身的皮衣皮裤,这酷劲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驾驭的。
客蔓愣了两秒才认出她来,她很开心地就扑了上去。
“Fan!”
沈怀安张开手给了客蔓一个大大的拥抱,随后在杀马特缓过神从地上起来前又上去补了脚,直接把他踩在地上禁锢了他的行动。
那杀马特痛的嗷嗷直叫。
一看见这是个女人,杀马特就更是开始装逼拽的跟个二百五似的了。
有不少直男屌癌是一生都看不起女人的,在他们看来,女人是处处都不如他们,不论是智慧还是体能,他们就像是个天生头脑四肢都低于正常人发育的巨婴那样对女人充满了歧视和轻蔑。
殊不知,这是最愚蠢不过的想法了,就比如这个杀马特,看见自己竟然是被一个女人踹倒在地,立刻就觉得身上有了力气了,甚至连愤怒都没有了,继续轻佻狂妄自大道:“你竟然敢踹我?你知道我是谁吗?这半个场子都是我的!”
这该死的蠢货连沈怀安都没有认出来,一时之间沈怀安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他愚昧自大还是狂妄不知死活。
沈怀安轻笑了声,是一个胜利者对小喽啰地不屑。
她的脚还踩在杀马特的身上,微微弯曲的腿和身子处处都透着女王的霸气。
她说:“你要不先起来说话?”
杀马特深吸了一口气,准备一口气从地上窜起来维护一下自己被踹翻的自尊。
但他刚使上力又被沈怀安粗暴地又一脚给踩趴在了地上。
对于这样的垃圾,沈怀安是一点儿也没有心慈手软。
这一脚是直接让那杀马特感觉到了胸口地冲击感。
就是他有再大同沈怀安玩的心思这会儿也被踹没了,这龟孙可终于是感觉到了自己在被一个女人羞辱了。
“操你妈!你给老子放开!”他开始恐吓起了沈怀安,“我给你一秒钟!给老子放开!不然老子一定会让你后悔的!我告诉你,这一般的场子都是老子的!你等下别求饶!”
“求饶?”听到最后一句,沈怀安终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真他妈能笑死人,这世上还真有不长眼的玩意,竟然在自己的场子里装逼恐吓她!
沈怀安的笑直接把杀马特的怒气激到了最高点了。
那杀马特的屈辱感更是强了,他使了吃奶的劲从沈怀安地脚下爬了起来。
沈怀安到底是个女人,她的力气不抵杀马特,即使自己是被掀起来了,她也用一个帅气的转身转到了另外一边。
那杀马特一站起来就把旁边的酒瓶子拎起来朝着沈怀安扔了过去,客蔓在一边看着,她下意识地就奔过去为沈怀安挡了那个酒瓶子。
还好沈怀安的反应也够迅速,到底是个独自支撑着开了face两三年的女子了,反应还是利索迅速地,她拉着客蔓一个浪漫旋转就一起跌进了旁边的一个卡座上,飞过来的酒瓶子就在离她们不到一米的地方炸开了。
沈怀安地瞳孔一下就睁大了些,扶着客蔓站起来后,她又利索地拿起一个酒瓶子直接砸在了那杀马特的头上。
这杀马特显然是没想到沈怀安会这么快又这么大胆地用酒瓶子砸他,他的脑壳深深挨了一个酒瓶子。
一声被砸地闷哼后他的脑袋就砸开了花,有浓浓地血从他的头上往下留,这杀马特也是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血留到了他脸上。
这懵逼持续了十几秒后,他怪叫了一声后就捂住自己脑袋的那个伤口朝着沈怀安大吼大叫。
“臭彪子!你敢砸我!你信不信我会让你再也来不了face!”
“是吗?”沈怀安跟听见了一个极好笑的笑话那样笑了起来。
第一次看见有人不受自己的威胁感到害怕甚至还发出这样不屑的笑声来,还是一个女人!杀马特内心的气愤到了极点。
“好,你不信?我告诉你!我保证,你要是明天还能出现在这儿,我就自卸两条胳膊!”
沈怀安看了看他的两条胳膊,还别说,这杀马特的人傻归人傻,这胳膊看起来还真是不错,她啧啧两声后皱眉直叹气。
这杀马特以为沈怀安就害怕了,他一时也忘记了自己的脑袋还在流血的事情了,带着几分小嘚瑟问:“怎么?这就害怕了?我告诉你,现在跪下来叫爸爸,我还能消消气稍微饶你一些。”
谁知道沈怀安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社会主义好,怎么就出了这样一个傻叉,她继续说:“我只是在想,你这两条胳膊实在是可惜了。”
“你……”
沈怀安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个电话。
杀马特冷笑一声,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道:“你是要叫人?我告诉你,我鬼爷的人在这到处都是!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叫出点什么人来!”
后话刚出,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到了这边,杀马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还准备拿这几个保安装逼一下。
“这这这。”他对着那几个保安招手,但那几个保安却直接略过了杀马特直接到沈怀安的面前去了。
“老板,请问有什么吩咐吗?”
老板?!
杀马特伸到半空的手停了下来。
他傻了眼了,自己没听错吗?!
震惊使他像个卡壳的机器人,那张脸红绿交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