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语直击那一夜。
离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过去一周多了,客蔓和厉云深和好后,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再继续提那天的事情。
没想到高染秋这会儿还拼命往前凑。
不需要猜也知道高染秋想说什么。
客蔓故作不在意的样子直接阻止高染秋即将说出的话。
“不知道,也没兴趣。”
但是她没兴趣听并不代表就能够让高染秋真不继续,她当然是选择继续。
高染秋好歹也是在娱乐圈混迹了这么久的人,她知道如何去给一个已婚女人最直接的打击。
尤其是,刚新婚的女人。
故,她笑的风情万种,索性在客蔓的旁边坐了下来。
“那一天晚上,云深可是和我待了一夜哦!”
“哦。”客蔓冷淡的应了声,一副“朕已阅”的冷漠神情没有让高染秋占到任何的便宜好处。
她不信客蔓竟然一点都不在乎,吃惊的站起来盯着客蔓怒问,“你男人和我孤男寡女一起度过了一夜,你就这样无动于衷?!”
“不然呢?”知道自己不搭理高染秋这个女人的话,她一定会想法子干扰自己,所以她索性让自己看起来波澜不惊的样子。
这样才能够不如高染秋的意,她不就是想看自己气急败坏吗?既然她的目的是这样,那她就不会让她得逞。
“呵呵!客蔓啊客蔓,我还真是想不到,你竟然能够这么平淡不惊!”高染秋冷笑,目光是一刻都不离开客蔓,像是随时都要把她刺穿一样。
她继续咬牙切齿地问,“你能没有一点反应,是不是因为你根本就不喜欢厉云深,你嫁给他,就是为了让自己在娱乐圈混的更顺风顺水,是吗?”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客蔓,你这个贱人!既然你不喜欢厉云深,你凭什么嫁给他?!”
“我想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厉云深,问他为什么要娶我。”
“云深他的心里是有我的,你一点都不吃醋?”高染秋马上就要绷不住了,但她还是带着破釜沉舟地勇气去试探客蔓。
得到的回答仍然很客蔓。
“我为什么要吃醋,他的心里有你?你确定吗?”
“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在那天晚上一个电话都不接你的,就留下来陪我?他爱不爱你心里没点数吗?要是我是你,我早就离婚了!”
“哦。”客蔓继续冷淡,回答的不痛不痒,“那是你,不是我,我觉得我现在过的很好,我为什么要离婚。”
“他不爱你!就算你不离婚也不会有好结果的!如果你想红的话,你离开云深,我可以给你牵线好的资源,我只要厉云深,你把厉云深让给我。”
“嗤——”客蔓直接被她的话给逗笑了。
“拜托,你是没带脑子出门?你不是很牛的吗?不是说,厉云深心里有你吗?那你去找他啊,找我来谈什么?劝我离婚?你怎么这么好笑,啧。”
她不屑的摇摇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几秒后她继续不屑的补充道:“既然你觉得他爱你,你就让他娶你,而不是跑到我这个正牌的厉太太面前来叫嚣,说我的老公多喜欢,挑拨离间在我这儿不管用!”
客蔓这会儿很正面的刚了,这直把高染秋气的七窍生烟。
“你!”她指着客蔓,咬咬牙,“你就是结婚了也还会被离婚!不要太得意了!”
得意个锤子!
客蔓给她翻了个白眼,起身离开了。
谁乐意和她在这儿探讨自己会不会被离婚的事。
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她才不会和高染秋合作好吗,即使,她的咖位的确能够为一部剧带来足够的流量和热度。
拍戏的时候客蔓避不开高染秋,但是一拍完戏,她就马不停蹄地离开了片场。
她可不想和这个整天对着她老公有想法的女人呆一起。
才刚走出片场,她的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接通,那边传来的是棉袄的声音。
“歪,亲爱的馒头,你在那儿啊?”
客蔓看了看周围的影城建筑,叹了口气道,“还能在那儿,拍戏啊,怎么了?”
“完事儿了吗?”那边继续问。
“嗯,刚出片场。”
“急着回家不?”那边神神秘秘地。
“怎么了?”
“问你的男人借他老婆一用!”
“......臭棉袄,你说话真是越来越让我不爱听了。”
“哼,还不是厉云深那男人上次一声不吭就把你带走了,我不管,你现在过我这儿来!”她撒着娇说话,同时,客蔓也隐约听见了来自棉袄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
神神秘秘地,她越发好奇了,“你们在准备什么啊?”
“哎呀,你过来就知道了嘛,我给你发了个地址哈,迅速!”说完后,棉袄那边就快速地挂了电话,随后就是微信对我一个位置分享。
在搞什么?
好奇心驱使着她想过去,想到今天高染秋还这么耀武扬威地说要把厉云深从她身边抢走,这厉云深也被一起连累到客蔓不愿意搭理了。
但她还是发了条信息给厉云深,告知他自己要去棉袄哪里拿衣服,所以今天晚上就不回去吃饭了。
哼,等她把今天从高染秋那儿受的不爽消化完了再说吃饭的事吧。
完事后她就迅速地打车到了棉袄发过来的那个地址那儿。
到达后看着那灯光闪耀的招牌。
face。
这个名字有点意思。
下了车后,客蔓直接从门口进去。
果不其然,客蔓才刚进去,就看见了坐在吧台边的棉袄。
两人目光一对视,棉袄就开心的往客蔓飞奔而去。
“哇哦,姐妹,你的速度不够快哦。”
客蔓接住她,手搭在棉袄软软地腰上。
她看了这环境一眼,其实她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还是没把这样的想法表露出来,而是自然地回道,“这地方有点偏,所以不太好早。”
这地方偏僻,原本客蔓还以为这地方人不多,却没想到这才傍晚,这儿就已经人满为患了。
她忽然有些好奇这face背后的老板的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棉袄拉着客蔓穿过人群走到刚刚坐的吧台去。
舞池中央男男女女都擦肩摩踵的摇晃自己的身体,震耳欲聋的音乐像是要把客蔓的耳膜穿破似的。
她尽力地把自己的脑袋低下去,有些想不明白地问棉袄,“你怎么忽然叫我来酒吧?这儿也不好谈话。”
“谈什么话,我今天可是叫你来见一个人的。”
“嗯?”
棉袄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拿着酒杯的手往舞池那儿指了指。
“喏,看,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