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教授现在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剖开高铁的脑袋!
虽然这些年来,朗姆教授始终被雪藏在圣殿谷,但他却有百分百的把握,真要是入世,绝对能在最短时间内,就成为业内的泰山北斗。
练武有练成武痴的,喝酒有喝成酒痴的,朗姆教授就是神经痴——
也幸亏看出他是神经痴了,要不然他在双眼冒着绿光,说要剖开高铁的脑袋,看个究竟时,小宙斯绝对会一拳打死他。
朗姆教授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激动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小宙斯只好端出圣女的架子,一声娇叱,朗姆教授好像被当头泼了盆冷水那样,总算恢复了清醒。
不过,他依旧说不出,高铁怎么会出现这种症状。
朗姆教授比喻,高铁脑袋里,好像有个魔鬼,把他在几个月前到现在的这段记忆,都给吞噬了。
而“叶星辰”这个名字,就是启动那头魔鬼的罪魁祸首。
朗姆教授,和史密斯教授等人,一夜未眠总结出的结果,还算让小宙斯欣慰:“高先生的健康,精神绝对没问题。等他醒来后,记忆就不会再被吞噬。当然,那段空白也许会在以后的某个瞬间,泉涌般的一下子恢复。至于他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科学无法解释,看来是神的旨意。”
守在高铁身边,也是一夜未眠的小宙斯,这才松了口气。
甚至,还有些小窃喜。
高铁忘记叶星辰,忘记撒旦,忘记他回到华夏后认识的所有人,做过的任何事,就忘记吧。
只要能让他相信,她是他的新婚娇妻就好啦。
这样,他就能永远呆在她身边,再也不用念念不忘,死都不让人安生的撒旦了。
对自己有好处的事,无论多么的古怪,有必要去刨根问底?
小宙斯又不傻。
朗姆等人在离开时,又遵照圣女的意思,给高铁用了某种无害,却能让他沉睡两天的药物。
这样,能帮他恢复昨天下午时,在温泉池里的过度疯狂,而透支的体力。
两天的时间,几乎是眨眼间,就过去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窗户玻璃,温柔洒在高铁脸上时,他的小手指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
随着他的思维运转,休养了数十个小时的细胞,也随即活跃起来。
让他感觉,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只想跑到旷野中,双手拢在嘴边,大喊三声——我是个。
“郭务卿肯定没想到,老子会把他灌成狗后,飘然回国。”
想到吹嘘千杯不醉的老郭,被自己灌醉后,脑袋竟然伸马桶里吹泡泡,高铁就有种说不出的得意。
得意过后,高铁就开始回想,他醒来之前,有没有回到华夏。
还没等他想到什么,浑身的神经,肌肉,都蓦然绷紧。
高铁听到了细细的呼吸声,从他左边腋下传来。
他的眼珠微微滚动了下,就看到了——一丛淡金色的秀发。
一个金发女人,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腋下,睡得正香甜。
绸缎般丝滑柔顺的雪肤。
侧躺着更能凸显玲珑的娇躯。
她左手搂着高铁的脖子,修长的左腿,搭在他的腰间,那只雪足的指甲,涂成了淡红色,看上去既性、感,更健康。
虽然高铁看不到女人的脸,可他从小就在女人窝子里长大,只需通过她的雪肤,体型,就能判断出,这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女孩子。
哦,应该说是年轻的女人了。
“她是谁?
我怎么和她在一起?
我现在哪儿?
老天爷,难道我宝贵的处、男之身,已经被她夺走了?”
高铁半晌,暗中哀嚎了一嗓子时,就听腋下传来了好像梦呓般的声音:“你醒了?天还早,再睡会吧。”
天是还早。
太阳刚升起没多久呢。
高铁却不想再睡了。
他要搞清楚,这究竟是咋回事。
遥想当年、不,是遥想昨晚,他刚把郭务卿灌成狗,再醒来时,怎么就这样了呢?
他想起来。
可一点衣服都没穿的女孩子,却温柔的缠着他。
尤为要命的是,她那条搁在他腰间的秀腿,正压着一个不安分的东西。
除了十四年前,高铁曾经被阮无骨搂着睡过觉之外,就从没和任何女人这样子过。
这让他很怕。
耳边,也回想起了一首歌——女人是老虎。
高铁有种错觉,他只要动下,女人就会化为老虎,吃掉他。
他不敢动。
甚至都恨不得别再呼吸了。
但能挡得住,他被“老虎吃掉”吗?
肯定挡不住啊。
无论高铁多么不想动,健康男人早上醒来后,那个试与天公比高的东西,可不受他的思想控制。
尤其在女人发出慵懒的呵欠声,伸了个懒腰,那条秀腿从上面碾压过后,她就——变成了老虎。
动作,特温柔的老虎。
她轻哼着动听的歌谣,舌尖在高铁紧紧闭着的眼睛上,调皮的滑过,咯儿的一声轻笑。
这是在嘲笑高铁是个懦夫。
但很快,她的嘲笑,就为她招来了强有力的打击。
高铁虽说从没和女人做过这种事,也很讨厌和女人做这种事,但他既然已经被吃掉,为了他男人的尊严,也得鼓足勇气,用实际行动来让她明白,谁该在上面!
用了足足四十分钟,高铁才带着“大仇得报”的酣畅淋漓,放过了丢盔弃甲的女孩子。
宝贵的初次,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丢掉。
这个残忍的现实,对纯情的高铁来说,肯定是个灾难。
不过幸好,等他洗漱完毕,穿着浴袍走出来后,依旧翻着白眼半张着嘴,进气少,出气多的女孩子,无论是身材相貌,还是年龄气质,都是光临香楼的那些女客户,加起来也比不上的。
宝贵的初次,能被这种极品美女夺走,貌似也不是太亏。
她是谁,这是在哪儿等问题堆成山后,反而不是问题了。
虱子多了不痒。
反正高铁很清楚,就算他不问,等女孩子缓过劲来后,也会给他解释的。
案几上有烟。
有果盘。
高铁坐在沙发上,刚点上一颗烟,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响。
他还没任何的反应,房门就开了。
两个额头点着红点点,身穿金色露脐小短裙,踩着一双雪足,胳膊腿上都戴着镯子的风情少妇,嘴角噙着笑,各自端着一个银盘,款款走了进来。
高铁有些傻眼。
这妆扮,很有天竺风情。
不,不是很有,这就是俩正宗的天竺美女。
两个美女把银盘里的早餐,摆在桌子上后,又对他抛了个万众风情的媚眼,才转身袅袅婷婷的走到床前,把累成一堆泥的女孩子,小心搀扶了起来。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看到这一幕后,没读过多少书,却牢记某些经典言论的高铁,忽然想到老白留下的这两句诗词。
老白在一千多年前,作出的这首《长恨歌》,主要就是说杨贵妃和唐明皇的爱情。
被高铁用在当前,却是很应景。
等女孩子被俩女人搀扶着,走进浴室内后,高铁才喃喃自语:“老子不会一醉醒来后,就变成国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