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忠强果然有两把刷子,晚饭之前他就把牛肉面和麻辣烫配制了出来,晚饭的时候,当他把香味扑鼻的牛肉面和香辣可口的麻辣烫端上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忍不住流出口水。
二货兄弟直接就干掉两碗牛肉面和一碗麻辣烫,把他撑得躺在沙发上大叫‘撑死了’,罗力对二货兄弟表示无语,吃货就是吃货,能把自己吃到撑死的吃货,二货兄弟应该算第一个。
罗力挨着样尝了一下,比他想象的味道还要好。
牛肉面的高汤润而不腻,牛肉吃到嘴里后浓而不散,唇齿留香,尤其是配上特制的牛肉酱,那味道就更加鲜美了,罗力从心里评估了一下,只比‘加州牛肉面’好吃,决不比它差,当铺出品,绝对精品。
麻辣烫的味道也是相当不错,尤其是那种辣香让人回味无穷,汤料更是鲜美的一塌糊涂。
常丹和许盈每人盛了一小碗,分别品尝,女人吃东西和男人就是不一样,许盈小口小口的吃,就连吃面都带着女神范,常丹人近中年,身上的女人味十足,吃饭的时候透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
许忠强一直都很紧张,看着几个人吃完,他才小心冀冀的问道:“味道怎么样?”
常丹连声夸着:“许家兄弟,你这面做的绝了,这味道简直太好了,吃完了之后,牛肉的香味久久不散,尤其是这高汤,一点都不油,香味隽永,回味无穷。这个麻辣烫的味道也是绝了,不仅好吃,而且好看,我是实在吃不动了,不然真想每样再来一碗。”
他们说话的功夫,二货兄弟又盛了一碗麻辣烫在一边吃上了,对于二货来说撑死也是一种幸福。
罗力说道:“味道不差,在同类食品当中,咱们能排在前面,只要操作好,想不火都难。
常阿姨,这样,先在理工大学附近找两家店面,理工大学北面距离商业区不远,南面有批发市场,位置最好。先开一家麻辣烫,一家牛肉面。这几天你辛苦一下,把店租好,装修设计方面我交给李杰,店面选好后,我让洪宝先过来,后期的运营交给严军,省城这边你先具体负责,不懂的地方多问严军。”
严军晚上没在这里吃饭,妻子怀孕,给他打传呼,说是身上有些不舒服,严军就先回去了,罗力在省城这边要开火锅店,交给严军打理,众人都是知道的。
常丹说道:“罗力,如果再开两家店,一时半会,我这边的资金恐怕要运转不开,现在烤冷面这边每天的纯利润能达到一万左右。在省城开一家店,面积着不多的投资就得20多万,两家店,我需要三个月的资金沉淀啊!”
罗力说道:“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这个我解决,你把店面租好就可以了!”
皇道马路的火锅店投资需要100万,丰源新开的四家店需要100万,之前贷款200万,勉强够这两边开店用,如果在省城再开两家店,只能靠红旗路的火锅店和烤冷面这边给他输血,他只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就能赞够新增两家店面的钱,所以罗力暂时不担心他的资金来源。
只要丰源新开的四家店开始营业,再想法通过李国忠从银行弄出来的一笔钱,他就可以再度扩张。
时间对于罗力就是金钱,罗力本想亲自去谈皇道马路那边的店,可是家里忽然来信儿,他老子让人打了,他放假的时候给母亲留了一个传呼,所以母亲能够找到他,他的这个老子就没让他省心过!
罗力不得不返回丰源,把皇道马路这边开店的事交给严军。在返回丰源的路上,罗力接到陆天风的电话,他这才记起在高速公路上认识的这家伙,陆天风在电话里告诉罗力,他有事不能来省城了,下次过来的时候请他吃饭,对他在高速服务区仗义出手的事表示感谢!
回到丰源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罗力连夜赶回家里,他家就在丰源市所辖清河区下辖的秀水镇,他赶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罗力下了车,家中的灯还亮着,他把院门打开,上车,倒档,前行,直接把车开到院子里面。
雪亮的车灯照到屋子里面早已经惊动了里面的人,屋门打开,赵梅率先走了出来,跟着出来的还有罗力的二姨赵敏,二姨夫崔学成,他三叔罗建生。
看到从车里出来的是罗力,所有人都楞住了,罗力不管家里的亲戚怎么想,他大步走上前去:“三叔,二姨,二姨夫,你们都在啊,妈,谁打的我爸。”罗力直接问道。
他这个老子虽然滥赌,平时游手好闲,但绝不是那种偷鸡摸狗之辈,懒是懒散,但却是好面子的主,输钱是输钱,却从来没赖过帐,当年他宁肯从罗母手里偷钱,哪怕被母亲拎着棒子满院子追着打也不肯在外面输了面子,就是这么一个人,说他是个二流子,又不完全符合二流子的气质,赌博不精,玩了就输。想当二流子又没二流子的二皮脸,就是这么一个不上不下又游手好闲的人物。
罗力上辈子怪父亲不知进取,害得母亲一辈子辛劳,但毕竟那是给了他生命的人,上一世母亲去逝后,父亲就再没赌过,罗力知道,他是自己悔恨,恨年轻的时候没有好好待母亲,没能好好做一个父亲,人到老了才懂得这一辈子什么最珍贵。
老父亲一直跟着二弟过,再次回到家里,仿佛过了几个世纪,无论怎样,那是他的父亲,无论是谁,打他老子就是不行。
赵梅看了一眼院子里的车:“罗力,你开的谁的车?你怎么开车回来的?”女人关心的事情和男人总是不同。
“妈,一个同学的,您别问了,没事,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力不想和母亲解释的太多,他现在也没心思给母亲解释他在丰源干的那些事,也不是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等把他老子让人打了这件事处理完的再找时间和母亲解释,顺便把一家人都接城里享福。
说着话的功夫已经进了屋,二弟和小妹看到他回来都叫了一声哥,他老子躺在炕头正哼哼呀呀的,脑袋上包着白布,显然是让人给开了瓢。
他进了屋,他老子也没坐起来,罗力了解他老子,这是让人打了,脸上无光,如果换成往常,早就和他说话了。
他望着母亲道:“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躺在那里的父亲,罗力胸中就有一股熊熊怒火,就算自己的老子是个二流子,也没有让别人打的道理,那是他老子,打他可以,打他老子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