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道什么?”这顺德被左鹏逼迫的有点手足无措,干笑着问道。
“知道的多了!”左鹏一笑,“起码,我就知道你们在准备着一件大事,而且是天大的事情!我还知道,你们在兴客坊那边,有点动作,为此还专门去请了一个人来!另外还有一些,不过,我不想说的太多了。”
“神使,神使果然厉害……”顺德被左鹏盯着,只觉得浑身发冷,勉强笑了一下说道。
“好了!”左鹏向后靠在椅背上,慢条斯理的说道:“现在,顺公公,说说你们能给我开什么条件吧!”
“条件?”顺德一愣。
“我记得,你上次和我说过……”左鹏慢条斯理的品了一口茶,“说是如果你们成功了,会让阳蛇神成为真神,阳蛇教会成为国教,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一听这个,顺德立刻精神起来,表情严肃的说道:“千真万确,绝不是假的!”
“唔,当真如此吗?”左鹏一笑,问道。
“如有一句假话,叫我天诛地灭!”顺德大声说道:“只要神使帮我们成事,我们会牢记您的功劳,这阳蛇神必然成为国教!”
“如果这样的话,倒是可以试试。”左鹏轻轻点头,“不过,大神通我可不敢用,这是有讲究的。随便用了,犯了天条,连阳蛇神都保不住我!”
“不用,不用大神通!”顺德连忙说道:“其实,只需要神使用一下手里的便利就可以!”
“手里的便利?”左鹏一愣,然后立刻就明白了,“你是说,我现在这个身份?”
“不错!”顺德点头说道:“只要您用一下您现在这个身份就可以!”
“唔,我明白了,你是想要用我手里这一千来人?”左鹏笑眯眯的问道。
“正是!”顺德连忙说道。
“可是,一千多人,看着虽多,但是不见得能派上用场啊!”左鹏说道。
“只要用对了地方,您这一千多人,刚刚好!”顺德一笑,说道。
“好!”左鹏笑着点了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们要怎么做,我就不问了,到时候告诉我,我要如何做就好了!”
“多谢神使!”顺德大喜过望,连忙说道。
“不用道谢,只要你们别忘了你们的承诺就好了!”左鹏淡淡的说道。
“不会的!”顺德连忙摇头,“我等绝不会忘记。”
“嗯!”左鹏轻轻点头。
没过多久,左鹏亲自把顺德送了出去,等他回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多了一个人。如果顺德和那个小太监看到这个人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这人分明就是之前在王静王公公那里看到的那个大夫。
看到左鹏进来,这大夫把脸上的易容去了,正是进斗金。
“头儿,忽悠走了?”进斗金笑嘻嘻的问道。
“走了!”左鹏懒洋洋的说道:“喵了个咪的,有点太好骗,没什么成就感啊!”
“还真是!”进斗金撇着嘴说道:“能把您当成神使,这不是缺心眼吗?”
“这怎么就成了缺心眼了?”左鹏没好气的说道。
“您哪一点像是神使啊?”进斗金继续说道。
“我看你们是欠收拾了!”左鹏嘟囔道:“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头儿,先不要追究这些细节了,您先说说,怎么和人家商量的?”
“等他们要行动的时候,再通知我喽!”左鹏笑眯眯的说道:“就这么简单。”
“他们就这么相信您了?”进斗金问道。
“肯定不会就这么相信我了。”左鹏一撇嘴,“而且,我估计我也是他们的后备力量,这些人把主意打在了忠国公和体国公两位身上了,只有他们掌握着秦淮城最多的人马。咱们手下这一千来人虽然实力不错,可是一来是人数少,二来是进皇宫比较麻烦,咱们进不去。所以,忠国公和体国公他们中了招,只要逼着他们两位就范,那事情就基本上成了。只要掌握了兵权,什么都好说!”
“那您让我装成医生,跑到王静王公公那里……”进斗金莫名其妙的问道。
“王公公也是他们下手的对象之一。”左鹏一撇嘴,“不过这个老狐狸可不是轻易能中招的!他压根就没有喝下那 毒酒,所以为了掩护他,就只好把你派过去了,起码捏造出来一些症状,让人家放心嘛!”
“我大概明白了!”进斗金轻轻点头。
“既然明白,就开始行动吧!”左鹏表情严肃的说道:“你留在这里,和师爷一起看好这里,我要出门一趟!”
“出门?”进斗金一愣,“去哪里?”
“去见一个人!”左鹏笑眯眯的说道:“还好我出来的时候,要了点东西,不然还真不好找帮忙的人手!”
“头儿,您到底要找谁啊?”进斗金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左鹏摆了摆手,“行了,不罗嗦了!记住了,给我看好家,不然的话,都麻烦。”
“明白!”进斗金轻轻点头。
……
顺德回到钱府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这一天跑下来,把他也是累得够呛,虽然出了左鹏以外,其他人他是一个都没见到,可是,顺德已经知道了想要知道的东西,这就足够了。
“你是说,这些人都已经中招了?”钱德林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顺德问道。
“是!”顺德点头说道:“亲爹,海尔亲自问了几个大夫,和您说的那些症状一样,都是已经中毒的迹象!”
“呵呵,那可有他们好受的了!”无药尊者在一边笑眯眯的说道:“我这长春酒,最是有趣不过了,一开始几个人的症状就像是有了什么病一样,但是很快就会慢慢的恢复,只是会浑身无力。他们现在出现了这种情况,就说明他们都已经中毒了!”
“尊者的长春酒,我从来都是信得过的!”钱德林笑吟吟的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可以进行第二步了!”就在此时,有人在他们身后淡淡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