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听到罗松青这么说,罗夫人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罗曲儿说道:“曲儿,好好玩!千万别留手!”
“哦!”罗曲儿点了点头,然后认真的对罗家主说道:“爹,咱们玩点什么?牌九,骰子,随便,什么都可以。我都无所谓!按照咱们罗家的规矩,晚辈向长辈挑战,长辈输了就输一半。”
“曲儿!”罗家主陪着笑脸对罗曲儿说道:“我的好曲儿!你说,爹我平时对你好不好啊?”
“这个……”罗曲儿歪着头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好阿!”
“我去!”罗家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种事情你还要想一下才能想出来!气的肝疼啊!平时我都白疼你了!”
“爹,虽然我念得您的号,可是按照咱们罗家的规矩,赌场之上是无父子的。”罗曲儿很认真的说道:“我不能坏了规矩啊!”
“这个,规矩 是死的,人是活的嘛!”罗家主不死心,还在那里穷对付,“适当的时候,可是稍微的变通一下。”
“唔,爹您说的好像有点道理。”罗曲儿点头说道。
“有道理吧!”一听罗曲儿松了口,罗家主顿时大喜过望,“爹说的能没道理吗?我告诉你,有道理着呢!”
“嗯!”罗曲儿点了点头,“那这样好了,我给您把赌注打三折,我们两个对赌,您输了给我三成就够了!”
“还玩啊!”罗家主哭丧着脸说道。
“娘说了,让我把您的钱赢光!”罗曲儿很认真的说道:“那就只好这样喽!不过,爹,您也不见得很快就会输光的。”
“曲儿,那个,您可 千万要悠着点,不要太当真了!”罗家主郁闷的说道。
屋子外面的几个人听的,都要笑出内伤来了。
“我说,你们几个在外面听够了没有?”就在这时,有人在他们身后说了一句。
“哎呀!”窗户下面的几个人顿时吓了一跳,挂在房檐上的挂不着和燕子两个,差点从上面掉下来。
左鹏惊恐的回头一看,发现罗夫人就站在他们身后,双手抱在怀里,满脸的冷笑。
“哎呀,夫人,那个,咳咳,我们,我们其实不是来听什么的。”左鹏讪笑着说道:“其实,我们是,呃,对了,我们是刚巧路过!对不对?”
“对对对!”周围几个人一听,连忙点头,“没错,我们是刚巧路过!”
“哟,一下子路过这么多人啊!”罗夫人冷笑着问道。
“这,这不是巧了嘛!”左鹏干笑着说道:“好了,我们就是路过一下,这不是没事了吗,我们先走了,走了走了!”
这货挥着手说道:“大家都走了!走了!”
说着,这货就要带着大家离开。
“得了,得了!”罗夫人没好气的说道:“我又没有说怪你!装什么装?看都看到了!”
“那,那个,夫人……”左鹏满脸的赔笑。
“哼,你也不用担心!”罗夫人冷笑着说道:“这次是那个老家伙干的实在是有点过分了,所以必须要给他一个教训!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德行呢!不过,小子,闹归闹,你可不能饿着那个老家伙,不然我可和你没完!”
“啧,果然还是夫妻!”左鹏低声嘟囔了一句,“不管变成什么样了,心里还是惦记着。”
“喂,你这家伙,在那里嘟囔什么呢?”罗夫人没好气的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左鹏连忙用力摇头,脸上的表情严肃的很,“我什么都没嘟囔!”
“切!”罗夫人撇了撇嘴,“懒得理你,反正,我刚才说的话,你记住就行了。好吃好喝好招待,但是决不能给那个老家伙银子,知道吗?”
“阿,是!”左鹏连忙点头答应道。
就在这时,房门一开,罗曲儿从里面出来了,一看到这场面,顿时一愣,“咦,怎么回事?大家都在这里啊?”
“呃,路过,我们就是简单的路过一下!”左鹏讪笑着说道,然后他表情古怪的看着罗曲儿,“曲儿,你这是,出来了?”
“啊。”罗曲儿点了点头,“有什么不对吗?”
“倒是没什么不对。”左鹏表情更加古怪了,“你把家主的银子都赢光了?”
“对啊。”罗曲儿说道:“我爹本来就没带多少,几局就赢回来了,可是……”
她有点奇怪的看着左鹏,“可是,哥哥你是怎么知道我把我爹的钱都赢过来了?”
“啊?啊,没事没事!”左鹏连忙摇头,“没什么问题,我就是偶然之间路过,然后随便的那么一听,听到了那么一点点东西,就顺便问问。好了,时间不早了,天都要亮了!快走,走了,走了!”
说着,这货背着手,转身离开了这里。
“奇怪!”罗曲儿莫名其妙的看着一边的罗夫人,“娘,哥哥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罗夫人撇了撇嘴,“抽风了呗!”
……
秦淮城的大街上,一辆马车从街上路过,马车的门帘一挑,有人向外面看了一眼,然后放下了窗帘。
如果左鹏这个时候在这里看到这个人的话,他恐怕会非常眼熟,因为这人就是之前他在城外蛇头庙里看到的那个,穿着绸袍的那个香客。
这位香客正端坐在马车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
渐渐的,这马车的车速开始降低,最后彻底的停了下来。
香客从马上跳了下来,从一扇小门走进了一个院落。
这院子占地广阔,布局宏大,里面各种各样的东西应有尽有,完全不输给左鹏之前在湖西行省搞得那个大宅子。
可问题是,湖西行省的低价怎么可能和秦淮城里的比,秦淮城里的地价,是湖西行省的七八倍,所以这宅子光是占地就是一大笔银子!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能在这秦淮城里有这么一座宅院,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进来的这香客,却对周围精致的景色视而不见,急匆匆的向着宅子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