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一边说着,左鹏左右看了看,“你也仔细观察观察,装出第一次来到这雒沛的模样,看看周围。”
“干吗啊?”小刀一愣,“雅婷美容院怎么搞,我也不知道啊!”
“放心,你就算知道怎么搞,我也不敢让你来!”左鹏没好气的说道:“哎哟喂,你说你个缺心眼的,我的意思是,让你好好看看,注意一下城门附近的人。我敢打赌,肯定有结衣社的人在这里盯着呢!你不看仔细一点,能知道是谁吗?”
“哦哦!”小刀连连点头,“明白了。”
“对了,小刀。”左鹏突然有些迷惑的问道:“我们离开京城的时候,是不是忘了什么了?”
“忘了什么啊?”小刀一愣,奇怪的问道:“不知道啊。”
“奇怪了。”左鹏皱着眉头说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在京城忘了什么事一样。哎呀……”
左鹏突然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小刀一惊,连忙问道:“老板,怎么了?!”
“惨了!”左鹏满脸苦涩,“这下完蛋了!”
……
京城,广安门某处。
“两位,两位,请你们稍安勿躁!”总管满头汗水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我可以向你们保证,申寅他真的没出事,是出去执行任务了!”
“执行什么任务啊!您倒是说啊!”飘仙儿不依不饶的问道,在她身后站着表情坚定的罗曲儿。
两个丫头在院子里住了一整天,结果这一整天左鹏都没回去,别说这一整天了,就连第二天,左鹏都没回去。这一下这两个丫头急了,在罗曲儿的带领下,急急忙忙的就来找到总管,那是各种威逼利诱,百般询问,把总管问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如果换成一般人,早就被总管赶出去了,可是面对这两位,总管一点办法都没有,无论是飘仙儿,还是罗曲儿,都是江湖上有名的主,尤其是两家和广安门之间颇有渊源,对广安门的帮助也比较多,所以总管也不敢过于得罪这两个丫头。只能尽量应付。
“两位姑娘,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是真不能告诉你们啊!”总管哭丧着脸说道:“这件事涉及到我们广安门的机密,我实在是没有这个权利。”
“机密?!”飘仙儿一愣。
“对,高度机密!”总管表情严肃的说道。
“就算是再严密,那也不能不说一声就没影子了啊!”飘仙儿不依不饶的说道:“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是,这件事的确是有点说不过去。”总管苦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把左鹏骂了个狗血临头,这种事情你好歹告诉一下这两位姑奶奶再走啊!现在把这个烂摊子留给他,算是什么事啊!
可是偏偏总管还不能不帮着打掩护,毕竟左鹏出去是为了广安门的任务,货真价实的公务,时间紧任务急,一下子把这件事忘了也算是情有可原,他只能帮着打掩护。
“两位姑娘,您放心,绝对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总管一个劲的保证,“我保证,我们广安门行事虽然没什么光明正大的,但是也算为国为民。绝对不做那种蝇营狗苟的事情。”
“那……”罗曲儿咬着嘴唇,有些担心的问道:“哥哥,会有危险吗?”
“这个……”听到罗曲儿这么问,总管顿时有点说不出话来了,如果问别的,他还能胡说八道应付两句,可是问起这个来,他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广安门做的事情,哪有什么安全的?都是危险的。
一看总管不说话了,罗曲儿顿时忍不住了,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很,很危险吗?”
“是不是很危险?!”飘仙儿也急了,“总管大人,您倒是说话啊!”
“也,也不是特别危险了。”总管干笑着说道:“只是,只是有点,有点不是很安全而已。”
“那我就在这里等着哥哥!”罗曲儿坚决的说道:“等到哥哥平平安安的回来!如果他不回来,我就一直等下去。”
“对!”飘仙儿的眼睛也有点红了,“那个死鬼要是不回来了,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等着!曲儿,他要是不回来,我们两个就去输钱,把他的银子都败光!”
“嗯!”罗曲儿用力的点了点头。
总管心中叹了一口气,同时把左鹏那货在心里又臭骂了一顿。
……
“头儿!不对,老板!”在雒沛城门那里,小刀轻轻扯了扯左鹏的衣袖,“您看出来哪个是了吗?我怎么一个都没看出来呢?!”
“啧,那只能说明你眼力有限!”左鹏没好气的说道。
“谁说的!”小刀不服气的说道:“我在南七山的事后,可是出了名的眼力好,看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是吗?”左鹏冷笑了一声,“那你怎么就什么都没看到呢?”
“难道你看到了?!”小刀不服气的问道。
“当然了!”左鹏偷偷一指,“看到那边那个要饭的了吗?”
“看到了,怎么了?”小刀莫名其妙的问道:“他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的地方多了。”左鹏冷笑着说道:“别看他身上穿的又脏又破,脸上也是乌漆麻黑的,可是你看他脖子那,领口的位置,那的皮肤有些白,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身上的泥污是抹上去的,不是自然而然,一点一点落上去的!”
“这也太不明显了吧?”小刀不服气的说道。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左鹏冷笑了一声,“你看这小子的手指甲。”
“手指甲怎么了?”小刀又问道。
“不长不短正好,而且修剪的非常整齐!”左鹏冷笑着说道。
“那又怎么样?”小刀问道。
“白痴!”左鹏毫不客气的骂了一句,“换成你整天无衣无食,只能靠乞讨过日子的话,还有时间修剪指甲吗?”
“好像,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小刀点了点头。
“最关键的一点是,这货根本就没有专心意义的要饭。”左鹏撇着嘴说道:“你看他一双眼睛,都放在来来往往的路人身上了,一个劲的盯着人家看个不停,分明就是在观察咱们这些人呢!这是什么意思?这家伙其实就是个坐探,一个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