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严家和我没完?”左鹏苦笑着两手一摊,“别啊,我也是听命行事,没有命令的话,我也懒得和你们折腾,自己闲着没事在家喝喝酒,吃吃菜,赚点小钱,和美女谈谈人生理想,那样的日子才是我的追求,鬼才愿意在这里和你们罗嗦呢!”
“姓吕的,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严卓文越听越糊涂,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分明就是胡说八道!好好,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来人……”
“卓文,等一下!”就在这时,有人喊了一声。
听到这声音,严卓文一愣,气焰顿时湮灭,老老实实的向旁边退了一步。
严令勋背负双手,表情威严的慢慢的走到了前面,和左鹏对视。
不得不说,这老家伙不愧是封疆大吏,朝廷二品大员,就看这身上的气势,就知道他绝不简单。往那一站,自然而然的就有一种震慑人心的能耐。
“吕公子,你这是何意?”严令勋目光冰冷的看着左鹏问道:“带了这么多人来闯我的总督府!难道这就是你们吕家的生意经。”
“总督大人赎罪!”左鹏一笑,一点也没被严令勋的气势压住,这货现在可不是吴下阿蒙了,连皇上都见过,这总督再大,能大的过皇上吗?所以他一点也没有怯场的意思。
“在下之前一直隐瞒自己的身份,不过,因为大人和我都知道的原因,这身份隐瞒一下,对你我也是有好处的。”左鹏笑眯眯的说道:“其实,在下并不是吕家的人……”
严令勋瞳孔一缩,死死地盯着左鹏,“你不是吕家的人?你是谁?!”
“总督大人,在下其实是给朝廷办事的。”左鹏笑眯眯的说道:“在下隶属广安门,代号,‘申寅’。”
听到‘广安门’三个字,严令勋的脸色顿时一变,变得无比阴冷和危险,他死死地盯着左鹏,好半天才开口问道:“广安门?久仰大名了!可是你们广安门为什么要跑到我着总督府来撒野?难道是欺负我这一省的总督吗?我必然要奏上一本,向皇上讨个公道。”
“严总督。”左鹏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广安门针对的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其实你比谁都清楚。”
“本督不清楚!”严令勋冷笑了一声说道。
“好吧,其实我也理解。”左鹏两手一摊,“谁会承认自己是结衣社的人呢?这可是弥天大罪啊!”
“你说我是结衣社的人?”严令勋冷笑了一声,“笑话,我堂堂一省总督,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个什么社的人?我根本连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
“是吗?”左鹏也冷笑了一声,“可是大人做的事情,可不像不知道的模样!实话和你说了吧,我这就是奉了上峰手令,来查办你的!”
“上峰手令?你们广安门什么时候有本事来承办我这样的一省总督了?!”严令勋丝毫不惧,直接了当的说道:“再说了,你们污蔑我是那个什么社的人,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有啊!”左鹏嘿嘿一笑,“我要是没点证据的话,我来这里做什么呢?我在江涂城待了那么长时间,为的不就是证据吗?严总督,我要先告诉你一件事,郝易,已经在我手里了!”
听到郝易这个名字,严令勋的脸色微微白了白,不过这老家伙不愧是官场老油条,神色很快恢复了正常,不屑的说道:“什么郝易?老夫听都没听说过!你不要以为随便弄来个名字吓唬本督,就能逼本督就范!何况,你们广安门要是指鹿为马,捏造证据,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说的清楚。”
“没错,是有这种可能!”左鹏也不着急,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呢,除了这人证之外,我另外还有一件物证,这物证可是有意思了!”
说到这里,左鹏这货满脸感慨的咂了咂嘴,“说起这间物证,为了得到它,还经历了一段曲折动人的故事,其中充斥着各种情节和反转,高潮起伏,让人心潮澎湃!”
“够了!”严令勋实在是忍不住了,吼了一声,“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呵呵,严总督……”左鹏深深地看了严令勋一眼,“不知道,你是不是曾经有过一个账本……”
“账本?!”严令勋一听这个,顿时脸色变了,有点紧张的看着左鹏,“你,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账本!”
“呵呵,严总督,明人不说暗话!”左鹏冷笑了一声,“既然大家都到了这种图穷匕见的时候了,再藏着掖着就没意思了吧?实话说吧,您的那个账本,现在就在我手上,我已经转送了广安门,并且皇上那边也得到了消息。看到了这东西。您自己说说,我现在为什么到这里来了?”
“这,这……”严令勋脸色顿时变了,变得有些发黑,“这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左鹏冷笑了一声,“这账本可是铁证如山!您就算是想要抵赖也没办法!那可是您亲手所写的账本,不仅如此,这账本上的数目走的都是公账,到时候只要一查对,就会露出马脚。这已经是确凿无疑的物证了,现在人证物证聚在,您还有什么话说吗?!”
“这,这不可能!”严令勋两眼发至,突然,他伸手一把抓住了身边的严卓文,大吼了一声,“逆子!那个账本呢?!”
“什么账本?!”严卓文不知道内情,听的云山雾绕,莫名其妙的问道,但是随即就被严令勋的模样吓了一跳,只见严令勋两眼血红,就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脸上的肌肉一颤一颤的,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你不是说,那个账本已经被你烧了吗?”严令勋大声咆哮道。
“那个账本被我烧了?呃,对啊,是我烧得,我亲眼看着它烧完的。”严卓文呆呆的点了点头,“爹,那个账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