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爹!”严卓文一脸不屑的说道:“事到如今,您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隐瞒?”严令勋莫名其妙的看着严卓文,“你今天吃错药了?我隐瞒什么了!?”
“爹,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也知道的差不多了!”严卓文嘿嘿笑道。
“喂,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你小子到底知道什么了?!”严令勋不耐烦的问道。
“还能是什么?你在外面养小的事情!”严卓文笑眯眯的说道。
“我在外面养小的?!”严令勋先是一愣,然后脸色变了,“胡说,逆子,你疯了,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个消息的?!竟然诽谤你爹,我看你是欠揍!”
一边说着,严令勋左右看了看,伸手抄起了一边的一根鸡毛掸子,拿在手里比划着说道:“竟然敢这么说我!看我不揍死你!”
说着,严令勋对着严卓文就是一鸡毛掸子!
严卓文别看年轻,但是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躲闪不及就挨了一下。
“哎呀!”严卓文痛叫了一声,捂着屁股,一边躲避一边大声说道:“爹,爹,你打我也没用啊!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算打死我,也掩盖不了事实!”
“你还给我胡说?!”严令勋红着眼睛大声吼道,一把鸡毛掸子舞动的上下翻飞,都要看出残影来了,“你诽谤我不要紧,这件事如果传进你娘耳朵里……”
“爹,爹,您还说这些?!”严卓文一边躲避一边大声说道:“我娘已经知道了都!你就别瞒着了!”
“什么?!”严令勋一下子停了下来,脸色在灯光下有点发白,也不知道是因为吓得还是因为别的,“你说什么?你娘知道了?!”
“废话!”严卓文活动了一下被抽的生疼的胳膊,龇牙咧嘴的说道:“爹,我娘早就知道了,我是刚刚才知道!哼,我娘之前不是捉过一次奸吗?她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怀疑你的!”
“这,这……”严令勋的脸色更白了!
“爹,您现在说这些没有用!”严卓文没好气的说道:“你倒是赶紧把罪证销毁掉,或者藏起来啊!”
“罪证,什么罪证?!”严令勋一愣,莫名其妙的问道。
“啧,爹,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您还装什么装啊?!没有用了!”严卓文没好气的说道:“我都知道了!娘也知道了!你不但在外面养着个小的,还做了个账本,把一笔笔的开销都记在了上面,这不是铁证如山吗?爹,我说您也是的!养小的就养小的呗,还搞出来个账本,留下了证据,这不是等着让别人来抓你吗?”
“账本?”严卓文先是一愣,然后脸色大变,“你说账本?!她,她是怎么知道账本的?!”
“那就不太清楚了。”严卓文摇了摇头,“可能是买通了你身边的人做下的吧?反正是她已经知道了有账本这件事了!您看着办吧,千万不要留下什么把柄来,不然您就真的死定了!”
“我现在已经死定了!”严令勋脸色发苦,不停地咂嘴,“这个婆娘真是的,怎么能有那么多消息来源呢?连账本的事情她都知道了!”
“爹!”严卓文脸色也变了,“您果然有账本!”
“账本是有!但是,但是不是那种账本!”严令勋苦着脸说道。
“别管是什么账本了!”严卓文惊慌失措的说道:“赶紧把账本藏起来吧!不然的话,麻烦就大了!我娘已经得到消息了,连你藏账本的位置都知道了。”
“我知道,我知道!”严令勋心急火燎的跑到了书架的位置,准备把账本拿出来。
“爹!”严卓文在一边提醒道:“您千万别把这账本藏在这书房里!我娘要是来了,一顿翻,说不定还能找到。”
“好好,我知道了!”严令勋也有点慌了,“可是我藏在哪里啊?!”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声音,并且迅速向这里逼近。
……
司空淡和校尉分开之后,仗着自己轻功卓绝,而且对这严家格外的熟悉,向着严令勋的书房摸了过去。
他的速度比较快,等司空淡到了那里之后,正好看到严卓文急匆匆的闯进了严令勋的书房。
这位公子爷来的太急了,旁边的管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站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摇头低声嘟囔道:“这位公子爷又抽什么风啊?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这是要做什么?”
接着,这位管家用力的伸了一个懒腰,“算了,不管他要做什么,都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就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差事做好就完了,别的我也管不着,也不会让我管的。”
司空淡看着那个管家,眼珠转了转,然后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来,伸手轻轻一弹。
‘吧嗒’!一声轻响。
“谁?!”那管家顿时警觉起来,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来。结果什么都没看到。
“又不知道是谁家养的猫在这里乱跑。”管家嘟囔了一句,突然,他的眼睛一亮,看到了银子反射着屋檐下的灯光,那一抹亮银的颜色。
管家连忙走了两步过去,看到地上的银子,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哟呵,今天晚上运气不错,连银子都能捡到,这块银子差不多要有两钱啊!肯定是刚才公子进去的时候掉下的。算了,反正他也不差这点银子,那就便宜我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弯下腰来,伸手去捡那块银子。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从一边蹿了出来,对着他后脑勺就是一敲。
“呃!”那管家两眼一直,昏了过去。
司空淡敲晕了管家之后,立刻动作麻利的把他拖到了附近的一块假山后面,先把衣服扒了下来,然后用腰带把这货捆好,最后用袜子把嘴巴堵上。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司空淡这才慢条斯理的把衣服套在身上,仔细收拾了一下。这管家和他身材差不多,都是干瘦干瘦的,这一身衣服穿在司空淡身上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