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左鹏嘿嘿一笑,“不过,这一次的事情,能利用的绝对不止这一点!”
“你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了?!”午丑一愣,看着左鹏问道。
“我就不喜欢你这种说话的态度!”左鹏没好气的说道:“什么叫做坏主意?我跟你说,我能混到现在,靠的就是这一个又一个的坏主意!管它是好是坏,这主意有用不就得了!”
“好吧!”午丑耸了耸肩膀,“你说的也有道理,说吧,你到底想到什么主意了?”
“我说,午丑,我们现在是什么身份?”左鹏坏笑着问道。
“什么身份?”午丑一愣,“我们现在是江涂城里的富商啊,而且还是最有钱的那种!”
“对,这只是其一!”左鹏嘿嘿一笑,“但是你别忘了,我们现在顶着的可是吕家的身份!如果吕家的人在这里出事了,而且还是刺杀这种大事,你说,吕家会不管吗?”
“当然会管……”午丑点了点头,“可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也不是吕家的人啊?”
“但是,我们是广安门的人!”左鹏认真的说道:“广安门的势力,其实并不比吕家小,所以我们才能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不是?回去立刻让师爷向上面发一个公文,然后让上面对严令勋施压!也不用做别的,只需要让吏部那边发一份斥责的文书,内容他们自己掂量着来就可以。”
“让吏部发一份斥责文书?”午丑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还真以为这吏部是咱们开的了?说发一份斥责文书就发一份?”
“你放心,这件事不是我们该发愁的事情!”左鹏笑眯眯的说道:“总管和门主保证有主意让这个文书发出来!只要这份文书发到严令勋的手里,那他再想做什么事情,那就要掂量着来了。而且,我们这吕家的身份就更坐实了!”
“有道理!”哪怕是午丑看不上左鹏的一些主意,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主意的确是一记妙招,只要接到这份文书,就足够严令勋头疼的了。不管他有没有加入结衣社,到底准不准备造反,起码现在他还没做好造反的准备。既然没有做好这个准备,他现在就必须对吏部有所顾忌!这封文书,就好用。
“好了,走吧!”左鹏摆了摆手,“现在把戏已经看完了,我们回去,把其他的事情做了!”
“好!”午丑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刚才那一片血肉模糊的杀场,一群差役已经赶了过来,这些差役一个个手里拿着各种武器,脸上的表情如临大敌,有不少人看到这血肉模糊的场面,脸色都白了。
午丑撇了撇嘴,跟着左鹏离开了这里。
……
“怎么回事!?”在一间房间里,行令人脸色阴沉的就像是要滴出水来了一样,“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这次的行动会这么失败?不但没有能够刺杀成功,而且还损失了这么多的精锐人手!这些人可是我们结衣社的精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大,大人……”一名结衣兄弟跪在行令人的面前,面如土色,豆大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面,“属下,属下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那些人竟然设下了埋伏,我们的兄弟措手不及之下,才受到这么惨重的损失……”
“哼,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行令人冷笑了一声,“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敢说出来?!”
“这,这个……”结衣兄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子微微有些发抖。
“这次的事情本来计划的很好。”行令人语气冰冷的说道:“按照道理来说,对方的注意力应该全放在了城外,城内就算戒备,也不会很严。而且如果我们能够成功突袭,外面的人就算是想要进城都办不到!就算没有十成把握,这次的行动也有了五成的把握!结果,非但事情没成,而且损失惨重!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中间,出了内鬼!有人把消息泄露给了吕家,不然的话,为什么吕家会早有防备?!为什么他们会趁机把我们埋伏了?!”
那名结衣兄弟颤颤巍巍的跪在那里,不停地滴着汗水,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件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行令人微微眯起眼睛,冷冷的说道:“现在,传我的命令,立刻对我们布置在湖西行省,尤其是江涂城的人进行仔细的排查!争取把那个叛徒揪出来!记住了,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走一个!”
“是,属下,属下明白了!”那名结衣兄弟大声回答道。
“很好,我希望你是真的明白了,而不是在这里和我打马虎眼!”行令人淡淡的说道。
“属下,属下是真的明白了!现在属下就去办!”
“去吧!”行令人淡淡的摆了摆手,说出去的两个字虽然简单,但是,似乎带着无穷的杀气。
……
“啪!”一个茶杯狠狠地被扔在了地上,严令勋表情狰狞的看着面前的下属,“你再说一遍,发生了什么事?!”
“大,大人……”那名下属脸色发白,颤颤巍巍的说道:“就在刚,刚才,吕家的几名客人被人伏击,就,就发生在大街上!”
“规模多大?有多少人伤亡?!”严令勋大声问道。
“参与刺杀的,足有三十多人。”那名下属连忙回答道:“我的人在事情结束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过去了,结果袭击的人全都死了,没有一个活口。吕家的人伤亡如何,我们也不太清楚。而且,双方还动用了军用弓弩,这种弩箭杀伤力非常强,有几名路人还被这种弩箭误伤了!”
“岂有此理!胆大包天!混蛋,都是一群混蛋!”严令勋大声咆哮道:“这简直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胆大包天,罪大恶极!十恶不赦!”
他的那名下属不敢说话,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听着,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一直等到严令勋骂累了,这才把这名下属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