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左鹏在篝火堆旁边坐好了,孟羧宣布宴会开始!
下面早就有人迫不及待的端着酒上来向左鹏敬酒。
“这么着急?”左鹏苦笑着说道:“我这还没吃东西呢!”
“这在我们这里叫做迎宾酒!”孟羧哈哈大笑道:“只有最好的朋友来了才有这样的待遇,其他人想也别想,大家敬了你这碗酒,就说明是真的把你当朋友了!所以,别的酒你可以躲,这迎宾酒你可是一定要喝的!”
“好,喝就喝!”左鹏也来了劲头,撇着嘴说道:“你们这么客气,我要是再不喝这碗酒的话,那我还叫个人吗?”
说着,举起自己的酒碗来,和对方轻轻一碰,一仰头,喝了个干净,然后一抹嘴,“好酒!”
“不错!”孟羧面带笑意,在旁边拍了拍巴掌,“果然是好酒量!但是,这还不算完!迎宾酒可是要连喝三碗的!”
“好!”左鹏也不含糊,给自己到了两碗酒,一仰头,喝了个干净,气不长出,面不更色,连脸都没有红一下!
“客人好酒量!”那人感慨的对着左鹏一挑大拇指,端着酒碗就要离开。
“等一下!”左鹏笑呵呵的喊了一声,“先别急着走啊!你这三碗酒喝了,我这里还有三碗酒呢?!”
“啊?!”那人顿时一愣,不知道左鹏什么意思。
“你敬我三碗酒,这叫做迎宾酒,我再敬你三碗,这叫回敬!”左鹏也不客气,提起酒坛子来,给自己和那人一人倒了一碗,端起酒碗来,和那人一碰。
“来,干了!”说完,左鹏一仰头,一碗酒灌进了肚子里!
“呃!”那人看着左鹏有点发愣,两个人喝酒用的都是土碗,一碗酒起码有二两,刚才三碗迎宾酒喝下去,就已经是半斤多了,这要是再来三碗,什么还没干呢,就一斤多酒!
可是左鹏已经干了,他也不能不喝,不然就是不敬,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这三碗酒喝下去,这位敬酒的就已经开始有点打晃了!
“不错!”左鹏一抹嘴巴,气不长出,面不更色,满意的点了点头,“朋友酒量不错,等一会儿再找你喝两杯。”
那人干笑了一声,打了个酒嗝,对着左鹏挑了挑大拇指,端着酒碗晃晃悠悠的走了回去。
“哎呀,孟老大,我就欣赏你们这里的豪爽劲!”左鹏笑眯眯的对孟羧说道:“说喝酒就喝酒,一点都不含糊啊!好!来,咱们两个也走一碗!”
“好家伙!”孟羧一看左鹏这模样,顿时乐了,“本来我打的主意是我们灌你,怎么着?看你这模样,好像是要把我们灌倒啊?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孟羧也不含糊,端起酒碗来,和左鹏碰了一杯。
不过孟羧做梦也没想到,接下来这场面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左鹏这货本来就是个人来疯的个性,再加上有那么一个酒精免疫的Bug,喝起酒来简直就是大杀四方!
这货还格外喜欢这个场面,如果说打架的话,这里面随便出来一个人,估计就能把左鹏打趴下,可是要说喝酒,左鹏觉得自己不说天下无敌吧,恐怕也差不了多少!喝高兴了之后,这货直接抱起来酒坛子挨个敬酒!拉过来就碰杯,仰头就喝干!
一开始这通天寨里的人还纷纷叫好,对左鹏这种豪爽的行为极为赞赏。但是时间长了,大家就有点受不了了!
谁都没有左鹏这种变态体质,酒精免疫的技能!喝酒就和喝水一样,喝得肚子胀了,过去放个水,回来继续喝!
最缺德的是,这货还是从上辈子那种酒精战场受到考验之后过来的,端着酒碗先对你说一句,“我干了,你随意!”
然后一仰头,一碗酒就见了底。
虽然嘴里说的随意,可是山里人都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在喝酒这方面绝对不能认怂,不管行不行了,也只能跟着左鹏一碗一碗的干下去。
结果这下好了,从上到下,都被左鹏灌了个遍!
先是孟羧,一开始还哈哈大笑,豪气冲天,酒来了就干,一点都不含糊!但是左鹏拖着这位喝了足足有一坛酒!这位南七山的盟主就有点扛不住了!
这一坛酒足足有十斤!都是高度酒。虽然以这年头的蒸馏技术还搞不到五六十度这种高度,但是也有四十度往上了!两个人对半分,一个人差不多就有五斤。对于一个活人来说,喝了五斤高度白酒,这就是一种很逆天的行为了。奈何孟羧碰到了左鹏这样的变态!
喝着喝着就找不到人了,直接钻到了桌子下面。
左鹏哈哈大笑,抱着酒坛子继续找下一个去拼酒!这一圈下来,通天寨所谓海量的好汉,都被他灌了个遍,身后的酒坛子堆得和小山一样!足有七八坛!看的其他人舌头吐出去都收不回来了。
这些通天寨的好汉没有一个能招架的住的,最后纷纷败下阵来,躺在那里起不来了。
左鹏无可奈何,抱着怀里的酒坛子,轻轻拍了拍,脸上的表情十分落籍,“哎呀,一个能喝的都没有!”
颇有一点高手寂寞的装逼状态。
“呃,唔……”第二天,孟羧颤颤巍巍的从床上坐起来,摸着自己的脑袋,脸色发黑,表情十分痛苦。
“这,这个怪物!”孟羧依稀还记得之前和左鹏拼酒,但是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来,来人!”孟羧对着外面喊了一声。
房门一开,一个年轻人探头进来看了一眼,然后惊喜的喊了一声,“呀!寨主,您醒了?!”
“醒了……”孟羧勉强的点了点头,“不过这脑袋还是迷糊的厉害!头也疼的厉害!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当然了。”那名年轻人苦笑着说道:“您昨天晚上喝的不省人事,还是我们几个给拖回来的。当时可把我们吓坏了!您喝酒的时候多了,重来没有喝成这样过!”
“别说你了,我自己都觉得惊讶。”孟羧拍了拍脑袋,“我都记不住上次喝成这样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