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作陪的霍青看着孙晋的模样,脸上满是苦笑,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孙晋嘴上虽然说得厉害,可是实际上是真的喝得差不多了!整个人已经满脸通红,坐在那都有点坐不住了,一个劲的往桌子底下出溜。
再看看左鹏,这货气不长出,面不更色!和喝酒之前完全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让霍青不得不承认孙晋的那句话,这家伙果然不是个人!
自己这位大哥是什么酒量,霍青可是知道的很清楚,孙晋不敢说是千杯不醉吧,起码酒量也是数得着的。可是现在倒好,直接被左鹏灌成了现在这个德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不光是孙晋一个人,酒宴开始之前,孙晋还找来寨子里的几个人作陪。结果这几位也被左鹏灌了一圈,现在意识很清醒的也没有几个。
左鹏可以称得上是杯灌群雄,以一人之力,硬生生的把夹竹寨的好汉们灌趴下了!这特么还是人吗?
再次举起杯来,孙晋已经有点拿不稳酒杯里,一碗酒,硬生生的洒掉了一多半,左鹏也不管他,自顾自己的一仰头,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一亮碗底,打了个酒嗝,“呃,怎么样?老孙,你服不服?”
“你,我……”孙晋的舌头都打了卷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眼看就要彻底睡过去了。
“我就说嘛,和我比喝酒,你这就是自寻死路!”左鹏洋洋得意的说道。到了这地方,左鹏就两样看家本领,一样就是能喝酒,另外一样就是能说话,都是保命的绝技!有人要在这上面找他麻烦,不是自寻死路又是什么?
“别,别扯!”孙晋晃晃悠悠的抓住旁边的酒坛子,“咱们再,再来!”
“你先别急!”左鹏笑眯眯的说道:“眼看你这就要喝趴下了,在你趴下之前,我有件事要求你,等你一会儿喝趴下了,再给耽误了。”
“哪,哪那么多废话?!”孙晋不耐烦的说道:“你,你就说吧,到,到底是什么事?!”
“老孙,我想请你帮个忙!”左鹏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借我几个人!”
“干,干嘛?”孙晋迷迷糊糊的问道。
“还能干吗?”左鹏一撇嘴,“报仇呗!那帮人绑了我,难道就不能给他们个厉害看看?”
“这,这好办。”孙晋点了点头,“多大点事啊!霍,霍青!你带你的人手,去帮我这朋友,一,一把!听,听他吩咐就行了!”
“是!”霍青连忙答应下来。
“够朋友!”左鹏哈哈大笑,“来,我们再来一杯!”这货心眼一点不大,是个十足的小人,既然是小人,小人报仇那就要从早到晚!只要有机会,他就一定要给那些敢打他主意的家伙一个厉害看看。
这孙晋其实也喝不了多少了,任谁也架不住左鹏这样无底洞一样的喝酒,两杯下去之后,彻底就不行了,直接一头扎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老孙,老孙!”左鹏喊了两声,又推了两下,这孙晋还是没什么反应,左鹏撇了撇嘴,“就这么就不行了?哎呀,老孙,之前你和我吹牛皮吹得和山一样大,结果就这么倒了?哼,敢在喝酒这方面找我的麻烦,你胆子也是不小啊。”
一边的霍青满脸的苦笑,他虽然也好喝两杯,但是多少有点数,控制的比较好,再加上今天他是作陪,所以左鹏的火力没有倾斜到他身上,因此上也算逃过了一劫,不然的话,估计他现在的模样比孙晋也强不到哪去。
等到来了几个人,把几位喝多的拖走了,左鹏要了一杯热茶,慢条斯理的喝完之后,对一边的霍青一笑,“霍大哥,等一下有劳了!”
“小事一桩!”霍青笑眯眯的说道:“您既然是我们孙老大的朋友,那就是我们的朋友!有人欺负到朋友的身上了,那我们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关先生,我的人手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出发!”
“好!”左鹏轻轻点了点头,眼神冰冷残酷,“那就有劳了!咱们现在就出发!”
“是!”
“砰!”一个麻袋重重的被扔到了地上,老丁对着麻袋踢了两下,“行了,到地方了!”
“运气真不错!”老邢笑眯眯的说道:“没想到这次竟然又能绑到一个!本来只是去碰碰运气,没想到老天爷还是给咱们面子啊!”
“可不是嘛!”老丁哈哈一笑,“我看着这小子从吕家出来的,而且看穿着打扮,绝对是个有钱人。”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来,在手上掂了掂,“你看看这块玉佩!看成色,绝对是上品,就这么一块东西,在店里也要值个一百两银子!这次咱们又发达了。”
“放出来!”老邢喜形于色,大大咧咧的一挥手,“千万不要把咱们的财神爷憋坏了!憋坏了财神爷,那咱们到哪去要银子啊?!”
旁边有喽啰连忙过来打开了麻袋,往外面一倒,严卓文严公子从里面滚了出来。
这位公子现在是一点形象都没有了,双眼紧闭,嘴被牢牢塞住,双手还捆在了后面,看起来就像是猪仔一样。
“这位公子爷还没睡醒呢!”老丁咂了咂嘴,对旁边的人一摆手,“来,弄点水来,让这位公子爷清醒一下!”
旁边有小喽啰笑嘻嘻的提了一桶水过来,对着这位严公子就浇了下去。
“哗啦!”一整桶冷冰冰的水,把严公子从上到下浇了个透心凉。
“唔!”严公子打了个寒颤,清醒了过来。
“公子爷,欢迎光临!”老丁双手抱在胸前,狞笑着看着严公子说道。
“呜呜呜呜!”一看到面前站着这两个人,满脸的横肉,袒胸楼怀,一看就不是好人,再看看这两位身后的喽啰们,一个个眼神也是不怀好意,严公子顿时就惊恐了,想要说两句话,可是嘴却被一团破布堵得严严实实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连串语意不明,支支吾吾的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