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左鹏这话说出来,孙晋顿时张口结舌,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左鹏这货说的话没别的,就是有道理,以前在监狱岛上的时候,孙晋就见识过这货的手段,要说左鹏别的本事都不怎么厉害,武艺什么的简直就是扯淡,什么都不行。随便来个流氓都能把他揍了。但是要说道花花肠子,刨坑埋人的本事,还真就没几个能比的过他的!监狱岛从上到下都被他糊弄的妥妥帖帖,从狱卒到囚犯,恨不得把他当成祖宗一样供起来才好。
如果左鹏当初真要坑自己的话,自己还真没什么可说的,基本上就是个完蛋。
“怎么样?没话了吧!”左鹏看到孙晋的脸色变了,冷笑着说道:“哼,不是老子说大话,你们这南七山就是不归我们本家管!不然要是被我们本家盯上了,让老子出手,怎么可能还有这种时候?早就收拾你了!”
“吹牛吧,你就!”一听这个,孙晋顿时不满了,撇着嘴说道:“你以为我们南七山是泥巴捏的吗?!我们这南七山,十二洞,七十二寨可不是好惹的!”
“得了吧!”左鹏满脸的不屑,“老子又不是被吓唬大的!乱七八糟的大话我可听了不少!一个个说的比谁都厉害,占了一个院就敢叫霸主,踩着一条街就敢说自己是老大!最后还不都是那个样?你这一套吓唬别人行,吓唬我,那你差远了!不说别的,铜锁山你知道吗?”
“铜锁山?!”听到这三个字,孙晋顿时一愣,“这能不知道吗?最近在十万大山里,这铜锁山的声势可是闹得很大,几乎都要成为十万大山里的总盟主了!”
“哼,那就是老子帮忙立起来的山头!”左鹏撇着嘴说道。
“啥?!”孙晋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说,你这牛皮就算吹,好歹也有个限度吧?!你说那铜锁山是你立起来的山头?你怎么不说十万大山是你踩平的呢?”
“怎么着?”左鹏嘿嘿一笑,“你不相信?!”
“你这种事让我怎么相信?”孙晋撇着嘴说道。
“老子就是铜锁山的军师,不信,我给你个口信,你传回铜锁山试试!”左鹏撇着嘴说道:“看看他们认不认!”
“咦?”看到左鹏说的这么酌定,孙晋也有点觉得事情有点不对了,“你是铜锁山的军师!?”
“废话,当然是我!”左鹏冷笑着说道。
“铜锁山的那位军师,据说本事很大,铜锁山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台,和这军师的谋划是分不开的。”孙晋脸色凝重的说道:“唔,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你这家伙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耍阴招点鬼火什么的都是一等一的本事,你要说是铜锁山的军师,搞不好还真是!”
“什么叫搞不好!”左鹏哭笑不得的说道:“我就是擅长这些,这叫计谋,知道吗?算了,像你这样的智商很难和你讲清楚的!”
“霍青,先把他放开吧。”孙晋眼珠转了转,对霍青摆了摆手。
“是!”霍青点了点头,放开了左鹏。
“你先走吧,我和这家伙聊聊。”孙晋说道。
“老大,这样好吗?”霍青有点不放心的问道。
“没事,这家伙的本事我知道,就是嘴皮子厉害!”孙晋撇了撇嘴,“其他的就差强人意了。你就是把他扔那让他打我都没事。”
“是!”霍青看孙晋说的轻描淡写的,这才点了点头,准备离开。
“等一下!”孙晋突然开口说道:“记住了,之前我们两个人说的话,不许向任何人透漏,明白吗?!”
“是!”霍青表情严肃,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这里。
“来吧!”孙晋带着左鹏来到了演武场的边缘,那里有几个石墩子,正好可以坐下来休息。
两个人往那一坐,孙晋就表情严肃的问道:“这么说,那个铜锁山就是你们广安门在暗中扶持了?!”
“不错。”左鹏懒洋洋的点了点头,“现在是我们本家在暗中扶持,不过一开始,可是兄弟我单枪匹马立起来的山头!不仅仅是这铜锁山,还有山下的客栈,以及那个别有洞天,都是我的手笔,怎么样?看着眼热啊?”
“你这家伙……”孙晋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好半天才点了点头,“不过,你这家伙的确是有这个手段本事,也只有你能做出这样的大事!当初在监狱岛那边,你不也是折腾出来一个辣的好吗?到现在还是生意兴隆,分店开的到处都是!赚银子赚的手都软了。”
“小意思,小意思。”左鹏洋洋得意的说道:“这也不过就是一些小玩意,让你见笑了。”
“果然,这么长时间没见,还是当初那个德行,给你个杆子,你就能顺着爬上去!”孙晋没好气的说道。
“这就是鄙人的特点!”左鹏恬不知耻的说道,然后对孙晋挤了挤眼睛,“不过,老孙,你这边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咦?!”一听左鹏这么问,孙晋顿时警觉了起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左鹏,“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知道了什么?!难道说,你们广安门要对我们动手了吗?!”
“没那个闲工夫!”左鹏摆了摆手,“南七山和十万大山都一样,不在我们广安门的职责范围之内!你们这属于治安问题,我们管不了。我们要管的是内部问题,说白了吧,我们针对的就是结衣社!你们的事情我们暂时还没放在眼里。”
“哼!”孙晋冷哼了一声,也不说话。
“怎么?不满啊?”左鹏看了他一眼,笑嘻嘻的说道:“你还真的想要我们盯上你们?老实说吧,真要是被我们广安门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可要想清楚了。”
“哼!来就来吧,难道我们南七山还怕了你们不成?!”孙晋瞪着眼睛对左鹏说道,只是,这货的嗓门虽然大,可是这话说的明显底气不足,有点色厉内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