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想就对了!”左鹏笑呵呵的说道:“上面给的盘缠不少,我们干吗要给他们省钱啊?最后难道都要变成烧纸烧给自己?等会儿我们再找一辆马车,继续赶路。”
“哟?”午丑打趣道:“你不是被颠的痛不欲生吗?怎么突然又想坐马车了?”
“废话,都颠成这个德行了,走一步都生疼生疼的,不坐马车怎么办?不行的话,就找这里的老板多要点稻草垫着呗,总要比两条腿走路舒服一点。”左鹏说道,突然这货脸色一变,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脸上的肌肉一抽。
“怎么了?”一看他这个德行,一边的午丑顿时紧张起来,以为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了?”
“也,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内急。”左鹏哭丧着脸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倒霉马车颠的,不行,不能多说了,我去解决一下,你自己先吃,等我回来再赶路。”
说着,这货就从包袱里抽出几张草纸来,踉踉跄跄的冲出了小店。
“懒驴上磨屎尿多!”午丑低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回过头来对身后的伙计说道:“伙计,我那碗面里多给我加一个鸡蛋!”
小店外面的一棵树后面,左鹏一只手扶着树,另外一只手拿着草纸,在身后抹了一下,看了一眼,“我去,我说怎么疼成这个德行,按理说不过是坐个马车而已,就算颠簸一点,也顶多屁股发麻,怎么还疼了。原来是痔疮破了。漏屋偏逢连夜雨,好家伙,这下算是精彩了。”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进了左鹏的耳朵,一辆驽马拉着的一辆马车远远的跑了过来,紧接着车帘一挑,从上面跳下两个人来。
两个人身上穿着的都是时尚款的麻衣,头发在头顶简单的扎了一下,两个家伙都是身强力壮,脸色凶悍,一下车,两个人就开始左顾右盼,透过那间野店的窗户,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里面正在吃面的午丑。两个家伙眼睛一亮,其中一个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左鹏远远看着,好像那张纸上画着的是一张画像。
两个人手里拿着画像,看看午丑,又看看画像,看看画像又看看午丑,频频点头。接着,其中一个人伸手到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布袋里掏出来一个蓝色的圆球,这圆球比拳头还要大一些,上面有一根长长地黑线。
另外一个已经掏出来一个火折子,点着了凑了过去,那个蓝色圆球上的黑线一点就着,呲呲的冒着火星,拿着那圆球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狞笑,举起手里的圆球就要向小店里扔。
“我去!炸弹!”左鹏前世听过无数关于恐怖分子的传言,一看这家伙的模样,哪里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这货急中生智,伸手一把从地上抓起来一件东西,也没看是什么就扔了过去,同时嘴里一声大喝,“歹!看暗器!”
那两个汉子听到左鹏的大吼顿时一愣,扭头一看,只见一团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带着一股子恶臭,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向着他们两个砸了过来。
闻着那股子味道,再看着这黑乎乎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然后听到那一声,‘看暗器’的大喊,两个家伙顿时慌了,手里拿着蓝色圆球的那个家伙把手里的东西随手一扔,就慌慌张张的想要找地方躲开。
哪知道这东西眼看要落地了,突然在半空中散落成一片,撒的两个人满头满脸都是。
“这……”其中一人伸手一抹,就是一手,一股子恶臭扑鼻而来。他还没回过神来呢,正寻思着这东西是个什么毒药,刚才那颗被扔出去的蓝色圆球已经蹦跳着弹了回来,原来刚才扔球的那人有些慌乱,这东西没有扔进窗户,而是砸在了一边的墙上,蹦跳着弹了回来。
眼看那火线已经燃烧到了尽头,两个人只来得及骂了一句,“么得!”
“轰!”一声巨响,一道火光冲天而起,破片四散,地面都被震得晃晃悠悠的乱颤。
左鹏缩在树后面,落了一身泥土,等到爆炸声结束,他小心的站起身来,向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只见地面有一个浅坑,同时还倒着两具尸体,正是刚才那两个壮汉,这两个人不但被炸得血肉模糊,而且身上还插满了大大小小的破片,眼看是救不过来了。
“怎么回事?!”午丑已经以极快的速度,从窗户那蹿了出来,站到了左鹏身边,低头看着地上的两句尸体。
“想要向你扔炸弹。”左鹏说道,说着,他左右看了看,从地上捡起一张画像来,正是刚才这两个人拿着的那张,上面那人赫然就是午丑。
“他们怎么会有我的画像?!”一看这张纸,午丑脸色变得十分凝重。
“这个问题问得好。”左鹏苦笑了一声,“我也很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有你的画像,你等一下……”
他说着伸手撩开一个人的衣襟,在他怀里仔细翻找了一下,然后拿出来另外一张纸来,展开,赫然就是左鹏自己的画像。
“我们两个的都有,这显然绝不是一场普通的谋财害命!”午丑表情凝重的说道。
“这还用你说?!”左鹏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见过谁拿着炸弹去谋财害命的?这玩意是一般人能弄到着的东西?”
说着,左鹏打开了两个家伙随身携带的包袱,从里面又翻出来两个圆球来,一个是中号引信,另外一个是短的。
“还准备了好几种不同的炸弹。”左鹏表情凝重的掂了掂手里的炸弹,“显然是准备应付不同情况下的突发状况,不过这两个家伙显然胆子不大,用了引信最长的,也该着他们倒霉。引信长的炸弹,反而要了他们的命,不然那玩意在墙那边就炸了。”
午丑这个时候已经蹲了下来,翻开了这两个家伙的衣襟,看了一下他们的后腰。
“没有告死星图,他们不是结衣社的人。”午丑低声说道,然后鼻子轻轻抽动了两下,一皱眉头,“奇怪,这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