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托的脸上尽是冷笑,作为一名九宫杀手杀人绝对是最擅长的,这个绑架绝对是头一遭。对于薛托来说,他是不需要人质的,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可是这次为了能够对付那位监察使,他必须留下活口。薛托清楚,作为命师肯定能够预知自己妹妹的死活,所以为了报九宫基地被毁的仇,他只能带着这个叫做萧筱的小丫头逃走。
带着一个人绝对是累赘,哪怕薛托是宗师也一样,本来他以为这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但是现在一种可怕的危险随时追赶着他,这让他明白自己被盯上了,要不是手中有人质,或许已经对他发动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
“嘿嘿,这小丫头生得还真不错。”
一个中年男子比现在薛托的面前,他来自巫门,薛托有过接触,所以并没有太过意外。
“沙魔,我被人盯上了,帮我将人甩掉。嘿,友情忠告,这人很厉害,别被干掉了。”
武州城可是非常大的,要隐藏本来很容易,但是兜兜转转一番并没有将跟踪的人甩掉,这让薛托感觉很不好。作为九宫的顶级刺客,隐藏形迹绝对是顶级专家,可是被追踪的感觉始终没有消失,这让他明白自己碰到了一个可怕的追踪高手。
“放心吧,这人交给我就是。”
沙魔有些贪婪的扫了一眼薛托肩上过昏迷的少女,然后消失不见。
薛托继续潜行,现在是大白天,这样扛着一个少女跑路,还是非常显眼的,好在他的速度足够快。
可这样乱跑不成,薛托明白,大半天绑架少女,万一撞上那些正义感爆棚的人很麻烦的。
很快薛托消失在一辆马车中,马车没有任何的徽章,不多时驶入街道。
薛托终于松了口气,他没有发现被盯着的感觉了,这让他明白追踪的人被沙魔引开了。
将少女放下,看着昏迷中的女孩,薛托一脸的冷笑,他可不是沙魔,自然对于那些龌龊的事情不感兴趣。
“监察司啊,这只是开始,你们摧毁了九宫的基地,我定要让你们鸡犬不留。”
……
萧羽的脸色难看到极点,虽然他想过有人会对妹妹出手,但是没想到这次出手的居然还有宗师。
“到底谁干的?”
萧羽没有急着回家,他知道现在回去根本多余。
“掳走小姐的人应当来自九宫,这人应当是九宫的余孽,不过还有很多人应当不是九宫的,巫门的人可能性非常大。”
巫门跟九宫的人吗?
这个答案在萧羽的预料中,现在监察司的人根本不用他吩咐,已经先一步封锁武州城,虽然监察司没有权利干预城防,但是监察司的妹妹遭人绑架,这时候没有哪个官员敢跳出来说话的,除非他不想在大秦混了。
萧羽只是简单的问了一下,就开始准备施展命咒,对于寻人没有谁比他强,所以他第一时间就打算确定妹妹在什么地方。
寻人的命术并不难,而萧羽的身上也有妹妹的物品,他早就准备好了,只不过他并不希望这一切发生而已,这些只不过是防范未然。
“嗤!”
一根头发燃烧起来,萧羽的面前浮现一副画面,只见一辆马车超过街道,进入一座僻静的宅院。
“这是什么地方?”
“这片地方是城东,这座宅院叫做玉王府,曾是一个王爷的住所,现在应当没有人住才行。”
姜晨一眼就认出了目的地,他急忙道:“大人,属下马上调集人手包围这里。”
萧羽冷冷的道:“对方这时候不离开,你认为他们想做什么?”
姜晨道:“他们绑架小姐最大的可能是冲着主人,现在不离开就是为了将主人引过去。”
“对方是宗师,一般的武者根本没用。既然有巫门参与,对方肯定不止一名宗师,一般的人去了没什么用,通知所有的宗师级别高手,给我瞧瞧包围这里。记住,不要暴露自己。”
“那密室怎么办?”
“不用担心,这里现在不守着也没什么,如果真有人来破坏,一定很精彩的。”
萧羽冷冷一笑,现在宁伯爵的复活已经过了关键时刻,虽然还没有苏醒的迹象,但是已经不用担心功亏一篑。
不管是谁,敢动他的妹妹,死定了。
萧羽本来还想慢慢来的,可是现在他一刻都不想等了,等救出妹妹之后,他一定要尽快解决巫门的事情,他不允许这些家伙继续在一旁算计自己。
吩咐完监察司的事情,萧羽这才选择回家,刚走进宅子,王芷妤就出现了,她的面色透着凝重,显然萧筱被绑架的事情她要比萧羽还先知道。
“我收到消息的时候就赶过来了,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对不起。”
王芷妤一脸的自责,她非常清楚萧筱对于萧羽来说意味着什么。
“这不是你的错,谁能想到这些人如此丧心病狂。”
萧羽的脸色异常阴沉,妹妹被绑架,现在一定非常危险,他绝不能让那些人有伤害妹妹的机会。
“出手的人乃九宫的薛托,他昨夜并不在基地中,所以逃过一劫。这次我的人一直追捕薛托,可惜最终还是让他逃了,我敢肯定这次一定有巫将一系的人参与,因为负责阻挡我的人的正好就是巫将手下的沙魔。”
王芷妤说话间一拍手,很快一个人被扔了出来。
沙魔!
萧羽有着意外,他没想到王芷妤居然抓了一个宗师。既然这人是巫将的手下,那么这次策划一切的一定就是巫将了。
萧羽的眼中射出可怕的寒芒,愤怒比他的胸膛怒吼,杀意瞬间夺眶而出。
萧羽想要杀人,任何敢动他妹妹的人都不得好死。
沙魔异常的狼狈,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成为阶下囚,他敢发誓抓自己的绝不是监察司的人,可现在看着萧羽,他突然发现这个监察司未成年的监察使似乎非常可怕。
沙魔的修为被封住,同样还被捆住,扔在地上后根本动弹不得,他没有试图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