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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九 回 缙云山天师岐伯传医道 野牛铺轩辕黄帝遇黑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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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缙云山天师岐伯传医道野牛铺轩辕黄帝遇黑牯

岐伯切过嫘祖的脉,又望了望舌苔,说:“女人之经,一月一行,其常也;或先或后,或通或塞,其病也;复有常变,而古人并未言及者,不可不知。有行期,只吐血瘀血、或眼目出血者,是谓逆行。有三月一行者,有一生不行而受胎者,是谓暗经。有受胎之后,月月行经而产子者,是谓盛胎,俗名垢胎,有受胎数月,血忽大下,而胎不损者,是谓漏胎……”黄帝问说:“先生,你看夫人还能孕否?”

“能。夫人不孕乃受累、受凉所致,只要喝几副汤药,大王就静等怀抱贵子好了。”岐伯说完,便配药。诸如当归啦,党参啦,白勺啦,还有什么大枣、生姜、木耳、黄豆等。配好药后说,“凡医妇人,先须调经,经脉不调,众疾生焉。女人月经,又称‘天癸’,天谓天真之气,癸谓壬癸之水,故云天癸。女人冲为血海,壬主胞胎,经脉不行,多臻劳瘵等疾,必须温经、通经、调和荣卫,滋养血脉。”

黄帝说:“先生,孤闻古时治病,只要对病人移精变气,用祝由念咒法,病就可以好了。今世治病,毒药治其内,针石治其外,或愈或不愈,何也?”

岐伯侃侃而谈说:“古人居禽兽之间,动作以避寒,阴居以避暑,内无眷慕之累,外无伸宦之形,这里处在一个安静淡薄、不谋势利、精神内守的意境里,邪气是不可能深入侵犯的。所以既不须药物治其内,也不须针石治其外。即使有疾病的发生,只要对病人移精运气,病就可以好了。当今之世不然,忧患缘其内,苦形伤其外,又不能顺从四时变化,常常遭到‘虚邪贼风’侵袭,正气先馁,外邪乘虚而客袭之,内犯五脏骨髓,外伤孔窍肌肤,这样轻病必重,重病必死,所以用祝由的方法就不能医好疾病了。”

黄帝问说:“一个病情发展到了形体弊坏、气血竭尽的地步,治疗就没有办法见效,这里有什麽道理?”

“这是因为病人的神气,已经不能发挥他的应有作用的关系。”

“什麽叫做神气不能发生他的应有作用?”

岐伯说:“针石治病,这不过是一种方法而已。现在病人的神气已经散越,志意已经散乱,纵然有好的方法,神气不起应有作用,而病不能好。况且病人的严重情况,是已经达到精神败坏,神气离去,容卫不可以再恢复的地步了。为什麽病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的呢?由于不懂得养生之道,嗜好欲望没有穷尽,忧愁患难又没有止境,以致于一个人的经气败坏,容血枯涩,卫气作用消失,所以神气失去应有的作用,对治疗上的方法以失却反应,当然他的病就不会好。”

黄帝说:“凡病初起,固然是精微难测,但大致情况,是避先侵袭于皮肤,所谓表证。现在经过医生一看,都说是病已经成,而且发展和预后很不好,用针石不能治愈,吃汤药亦不能达到病所了。现在医生都能懂得法度,操守术数,与病人象亲戚兄弟一样亲近,声音的变化每日都能听到,五色的变化每日都能看到,然而病却医不好,这是不是治疗的不早呢?”

岐伯说:“这是因为病人为本,医生为标,病人与医生不能很好合作,病邪就不能制服,道理就在这里。”“有的病不是从外表毫毛而生的,是由于五脏的阳气衰竭,以致水气充满于皮肤,而阴气独盛,阴气独居于内,则阳气更耗于外,形体浮肿,不能穿原来的衣服,四肢肿急而影响到内脏,这是阴气格拒与于内,而水气弛张于外,对这种病的治疗方法怎样呢?”黄帝问。

岐伯说:“要平复水气,当根据病情,衡量轻重,驱除体内的积水,并叫病人四肢做些轻微运动,令阳气渐次宣行,穿衣服带温暖一些,助其肌表之阳,而阴凝易散。用缪刺方法,针刺肿处,去水以恢复原来的形态。用发汗和利小便的方法,开汗孔,泻膀胱,使**归于平复,五脏阳气输布,以疏通五脏的郁积。这样,经气自会生成,形体也强盛,骨骼与肌肉保持着常态,正气也就恢复正常了。”

常先看岐伯那老家伙讲得神乎其神,认为是吹牛皮,便对大鸿说:“他能比我们的马师皇神医还厉害?”

大鸿说:“我们大王都如此敬佩于他,那老家伙肯定有真功。”

“胖子,是真是假,试试如何?”

“怎么试?”

“我装病,你让这个老头给我看。”

“怎么,你想报那牧童的一棍之仇?”

“那你别问,快向我脸上喷点水。”

“喷水干啥?”

“让你喷你就喷。”

“就你鬼点子多。”

大鸿拿出葫芦,到山泉边灌满水,对准常先不是用口喷,而是用葫芦泼,常先浑身上下被泼得湿个透。好在天热,不然真冻成冰棍。

常先突然倒在地上,蜷缩着大叫说:“疼死我也!疼死我也——”

大鸿真以为他突发陡病了,忙问说:“哥,你怎么啦?是不是我喷水喷坏了?”

常先骂道说:“真笨,快去让那老家伙给我看病。”

大鸿只得去见黄帝。

黄帝和嫘祖听说常先病了,慌忙走出内室。

岐伯也跟了出来。

常先见黄帝和岐伯出来,叫得更响。

岐伯走到常先跟前,切脉、望苔,然后冷笑笑回到黄帝跟前。

黄帝关切地问说:“先生,他要紧吗?”

岐伯冷冷一笑说:“轩辕大王,让他别装了,快起来换衣服,别没病冻出病来。”

黄帝一头雾水。

岐伯说:“他在装病。”

黄帝闻听此言,很不高兴,对常先说:“常先锋,还不快快起来,向先生赔罪!”

常先见岐伯识得病之真假,不得不佩服,翻身而起,趴在岐伯跟前连连磕了几个头

大鸿也跟着磕头。

黄帝见岐伯一眼就能看出病情,惊叹不已,说:“先生,孤王想跟你一样,临诊病人,能其死生,决断疑惑,掌握要领,如同日月之光一样明了,可得闻乎?”

岐伯说:“色、脉诊察方法,乃上帝所重,先师所授。上古名医僦贷季,他研究色和脉的道理,通达神明,能够联系到金木水火土以及四时、八风、六合,从正常的规律和异常的变化,来综合分析,观察它的变化奥妙,从而知道其中的要领。欲知其要,只有研究色脉。色以应日,脉以应月,太阳而有阴晴,月亮而有盈亏,从色脉中得其要领,正是诊病的重要关键。而气色的变化,与四时的脉象是相应的,这是上古帝王所十分珍重的,若能明白原理,心领神会,便可运用无穷。所以他能从这些观察中间,掌握情况,知道去回避死亡而达到生命的安全。要能够做到这样就可以长寿,而人们亦将称奉你为‘圣王’了。中古时医生治病,多在疾病一发生就能及时治疗,先用汤液十天,以祛除‘八风’、‘五痹’的病邪。如果十天不愈,再用草药治疗。医生还能掌握病情,处理得当,所以邪气就被征服,疾病也就痊愈。至于后世的医生治病,就不是这样了,治病不能根据四时的变化,不知道阴阳色脉的关系,也不能够辨别病情的顺逆,等到疾病已经形成了,才想用微针治其外,汤液治其内。医术浅薄、工作粗枝大叶的医生,还认为可以用攻法,不知病已形成,非攻可愈,以至原来的疾病没有痊愈,又因为治疗的错误,产生了新的疾病。”黄帝说:“愿闻要道。”

岐伯说:“诊治疾病极重要的关键在于不要搞错色脉,能够运用色脉而没有丝毫疑惑,这是临证诊治的最原则。”

“先生主要精神是不离色脉,孤王知之。”

“轩辕大王,治病的主要关键,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

“就是与病人接触中问得病情。”

“怎样问法?”

岐伯说:“这要选择一个安静的环境,关好门窗,与病人取得密切联系,耐心细致的询问病情,务使病人毫无顾虑,尽情倾诉,从而得知其中的真情,并观察病人的神色。有神气的,预后良好;没有神气的,预后不良。”

“先生,我想请您谈一下人体的六脏六腑,他们的职责分工如何?高低贵贱何如?”

岐伯说:“心,主宰全身,是君主之官,人的神明均出于此;肺,是相傅之官,犹如相傅辅佐君主,主一身之气而调节全身;肝者,将军之官,谋略由此而出;胆,中正之官,决断出于此。膻中者,围护着心而接受其命令,是臣使之官,心中的喜乐靠他传布初来。脾和胃司饮食的受纳和布化,是仓廪之官,五味的营养靠它的作用得以消化、吸收和运输。大肠是传导之官,可排除糟粕。小肠是受盛之官,承受胃中下行的食物进一步清浊。肾是作强之官,能使人发挥潜力而产生各种技巧。三焦,决渎之官,能通行水道。膀胱者,州都之官,蓄精藏液。以上这十二个官,虽有分工,但相互依赖,不能脱节。故主明则下安,用此道理养生,则延年益寿;用此道理治天下,天下就会昌盛繁荣;否则,则反之。轩辕大王务须牢记。”

黄帝深领真谛,大喜说:“好啊!闻精光之道,乃圣人建功立业基础,我将藏至灵兰之室,以便流传后世。”

黄帝一行离开缙云山,出川北上,经剑阁、广元、过阳平关,直奔有熊国。

这一天,他们来到野牛铺。

野牛铺是个盆地,四周环山,中间方圆数十里是平原。环山不高,但古树阴森。平原青草茂密,野花争艳;原上河水呈S形,潺潺长流,清澈透底。

黄帝等人正在赞叹野牛铺乃人间仙境时,突然感觉四周有种令人惊恐地颤动,而且,这种动静越来越大,渐渐的就听见附近的树木劈里啪啦的响声,紧接着一片黑压压的野牛出现在草原上。

走在前面的是野牛部落的首领黑牯和他部落的四大魔头。

黑牯头戴牛头盔,身披野牛皮,黑脸红胡须,铜铃似的眼睛,血盆大口,手持长长地的牛鞭,牛鞭一甩,啪啪地震天响,所有的野牛都怕黑牯的牛鞭,——野牛王也是如此。

那四大魔头犹如魔鬼一般,头发又长又乱,或红,或绿,或蓝,或灰,不知是用什么染的,脸上也涂着各种颜料,嘴都涂成红色,或歪或斜,眼睛都涂成黑眼圈,模样实在吓人。他们手中的武器,或鞭,或棍,或石斧,或箭弩。他们袒胸**,腰围一块兽皮遮羞,赤足。

黑牯骑的是野牛王。

四魔头骑的是野猪。

那野牛王真不愧是野牛王,弯弯的双角,像一把锋利的钢叉;四蹄粗大,一蹄踏下,足可以让一头雄性野狼丧命;浑身毛发,油黑锃亮;眼圈通红,两眼圆瞪,冒着不可一世的凶光。

那野猪长嘴獠牙,身黑体壮,两眼虽小,两獠牙却长如利剑,碰着即可命丧。

黑牯看见黄帝一行问道说:“来者何人?竟敢闯我炎帝的野牛部落?”

常先说:“笑话,这里本来是我黄帝的地盘,何时成了你们榆冈的野牛部落?”

黑牯吼道说:“什么黄地黑地的,我黑牯在这儿就是我的地盘!”

大鸿说:“大胆!小小毛贼竟敢小瞅我家大王,真是罪该万死!”

黑牯对大鸿说:“怎么?你想来找死!”

大鸿欲前去击杀黑牯。

黄帝急忙制止。

黄帝问黑牯说:“这位壮士,你如此作为,炎帝焉能答应?”

黑牯说:“嗨,我家大王巴不得呢,谁还能讨厌地盘大了?”

黄帝说:“壮士,我望你撤回宛丘国,并禀告你的炎帝,不要侵占我有熊国的地盘。”

黑牯哈哈大笑说:“撤回?哈哈哈哈!即便我想撤回,我的这些野牛也不会答应,它们离不开这片草地。(问左右魔头)你们愿意吗?”

众魔头应道说:“不答应!”

黑牯问野牛说:“你们答应吗?”

众野牛齐叫说:“哞——”

黑牯说:“你看野牛也不答应。”

众魔头说:“大当家的,不要跟他们啰嗦,杀了他们!”

黑牯对众魔头说:“这几天大爷闷得慌,先耍他们一阵再说。”

黑牯和众魔头退到附近的山岗上。

只见黑牯仰天大吼一声,那吼声很长很响很怪,能声震数里之外。

野牛听到吼声后,也一起吼叫起来。那吼声惊天动地,真可以让山打颤,地哆嗦,水倒流,树叶落。

黄帝一行若不是捂紧耳朵,个个都会被震聋。

突然,黑牯甩起长鞭,只听一声鞭响,野牛竟静止不动,吼声也戛然而止,万籁陡然寂静无声。

黄帝等人惊诧不已。

黑牯又甩响第二声鞭,只见密密麻麻的牛群犹如山洪爆发般,围绕黄帝等人滚动起来,渐渐形成庞大的包围圈。

野牛的包围圈很有章法,里外共有三圈,每一圈的野牛相互逆向旋转,夹带着呼呼的风响。

紧接着,黑牯第三声鞭响,野牛忽然变换阵法,圆圈内野牛交叉跑出两横两竖,成井字形,四大金刚骑着野牛站在圆圈内井口外,张牙舞爪地呼着喊着。

黄帝等人被逼在圈内,陷入了绝境!

仓颉说:“大王,得想法冲出野牛阵。”

嫘祖说:“大王,蛇打七寸,若能射杀野牛王,野牛阵必然大乱。”

黄帝说:“不行,那样野牛会更加凶残地攻击我们,万万射不得。”

华盖说:“大王,依我看你我必须靠近他们,这样,野牛就无法攻击我们。”

黄帝说:“正是,不过,一定要抓住黑牯,擒贼擒王。”

常先说:“大王,让我去捉拿那黑贼!”

黄帝说:“你和孤王在前面开路;沮诵、左彻、仓颉居中,保护夫人、马师皇和华盖先生;祝融和大鸿断后。野牛阵被撕开口子后,常先和大鸿与孤王去捉拿黑牯,其余人付四大魔头。”

黄帝一行围成一团,慢慢向山岗移动。

野牛群也跟着向前移动。

野牛王见常先虎视眈眈地走在前面,恨不能立马冲下山岗,一脚把常先踩死,无奈黑牯勒着缰绳,伺机而动,还不让它下山,它只好恼怒地用蹄子刨着地,不一会儿,那山石岗便被刨出四个坑来。笨家伙的鼻子喷出的怒气,竟冲折了身旁的两棵鸡蛋粗细般的松树。

黑牯擅使长鞭,鞭鞭能击中数丈之外的香火头。不过,不足之处,便是不能让人靠近,一靠近,他的长鞭就失去了威力,所以,他不让野牛王冲进人群。

黑牯并没有把常先放在眼里,他注意的只是黄帝。

黄帝也在捉摸着如何捉拿黑牯。黑牯手里有根长鞭,没有别的兵器,倘若能夺到长鞭,肯定能治服他。

常先说:“胖子,你有笨力气,专门对付那野牛,我来对付那黑大汉。”

大鸿说:“瘦猴哥,你行吗?”

常先说:“当然行啦,不然大王能让我来当先锋?”

大鸿说:“你那么瘦小,那黑牯那么魁梧,你能是他对手?”

常先说:“胖子,你这就不懂啦,胜败不在个头大小,而在于会不会动脑子。好啦,你把那头野牛王按到就行。”

“按倒那畜生没问题,不过,瘦哥,你可不能让那黑大汉的牛鞭抽到我。”

“放心好了。记住了,听我号令,你我相互配合进攻。”

“一定要保护好大王。”

“知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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