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龙,徐云龙,徐云龙。”肯定了事情与徐云龙有关以后,骆恒基胸中如若火烧,瞳孔如野兽般闪烁着凶残怨毒的光芒。
“少主,您千万别冲动啊。”见到骆恒基狰狞的表情,骆广校深怕他感情用事。
骆恒基狠狠瞪了他一眼,阴沉道:“不用你多管闲事,我不会不顾大局的。”嘴上这样说,心中对徐云龙的耐心却已经到了极限,他对轩辕无惧道:“你吩咐轩辕虚灵,让他在青帮里做好一切准备,以备日后之用。”说完便转身朝上官飘云的房间走去,边走着,他拿着手里剑的右手冒出缕缕暗红的焰火,那手里剑便瞬间化为铁水,融落在地上,冒出丝丝炽热的白气。
“属下遵命。”轩辕无惧对着骆恒基的背影躬身说道。
进到房间里,骆恒基看见轩辕无生在用丝绢轻轻的为上官飘云拭擦着额上的细汗,便问道:“飘云怎么了?”
“上官小姐只是因为伤口初愈以及失血过虚而微烧而已,没有大碍的。”轩辕无生说道。
骆恒基稍稍放心,目光滑过上官飘云那因为发烧而微微发红的脸庞,心中为她所受的伤害而心疼。
突然,床上的上官飘云轻轻皱起眉头,头部小幅度的摆动着,双唇也微微颤动,看起来很是痛苦。
“飘云。”骆恒基马上来到床边,对轩辕无生喝道:“飘云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她的伤势已经受到控制了吗?”
“少主人。”轩辕无生连忙说道:“上官小姐只是在做噩梦而已,您不用太担心的。”
骆恒基闻言一愣,仔细察看上官飘云,才发现她没有什么伤势加重的迹象,便放下心来,又见上官飘云似乎在无意识的喃喃自语,不禁凑头过去,侧耳细听。
“云龙……云龙……你在哪里……不要……不要走……”间断的模糊的声音从上官飘云的嘴里传出,在骆恒基听来却比炮轰还要强烈。
他看着上官飘云痛苦的神情,眼中不停闪烁着悲痛和愤怒的火焰,“到今时今日,你,你居然还念记着他?为什么……为什么……”骆恒基心中愁苦难抑,“他对你的伤害难道还不够吗?为什么你还忘不了他……那我这么多年来在你心中算是什么……”
骆恒基双手按在上官飘云柔弱的肩膀上,双臂因为激动而青筋狰狞,却还是不忍把这些压抑的巨力施在上官飘云身上,深怕把她弄疼。
“我不甘心,飘云,我不甘心啊,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好,你还是忘不了徐云龙?为什么啊……”骆恒基嘴角轻轻抽搐着,双眼中似乎在弥漫着朦胧。
“少主人,您要保重啊。”看见骆恒基如此情形,轩辕无生劝道。
“你又怎么会明白我现在的心情。”骆恒基没有回头看她,只是落寞的道。
轩辕无生看着骆恒基落寞的背影,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便从衣内掏出一条红绳,红绳上挂着一个精制的小瓷瓶。
“少主人。”轩辕无生轻声喊道。
“什么事?”骆恒基茫然的转头,便看见轩辕无生手上的那个瓷瓶。
轩辕无生把瓷瓶递给骆恒基,道:“少主人,这是‘七情’,只要让上官小姐服下,在深睡七天之后,她就会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醒来以后第一个看到的人,到时候只要少主人你守在上官小姐身边,就可以……”
听了她的话,骆恒基心中马上掀起巨浪,如果轩辕无生说的是实话,那这样他就可以完全得到上官飘云的心。
“‘七情’?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过?”骆恒基疑惑道。
“这是从古代传下来的两大奇药之一,是结合最初始最神秘的蛊术和古药秘草制成的,配方早已失传,这瓶‘七情’也是组织最近在唐玄宗的其中一个陵墓中得来的,恐怕现今天下也只此一瓶。”轩辕无生说道。
“你说这是古代两大奇药之一,那还有一种呢?”骆恒基问道。
轩辕无生道:“还有一种是‘六欲’,这药只在极少数的皇室极密医档中记载过,据说是古时皇室用来炼制死士的药物。”
骆恒基从轩辕无生手中接过那瓷瓶,定定的端详着,神色犹豫不定。
“云龙……云龙……不要离开我……不要……”上官飘云那柔弱而急切的呼唤再次传入骆恒基耳中。
他侧头看向上官飘云,忽而又看向手中那精致的瓷瓶,嘴里传出寒人心骨的切齿声。
“可恶……”骆恒基咬牙沉道:“徐云龙,我公孙沧溟不会输给你的。”他毅然将手中的瓷瓶递还给轩辕无生。
轩辕无生看着被骆恒基塞进手里的小瓷瓶,诧异的看向他,“少主人,您……”
“不用说了。”骆恒基一摆手,坚决的道:“我要用自己的实力得到飘云的心,如果用这‘七情’施在飘云身上,那我得到的就不是真正的飘云了,她也再不是我喜欢的那个飘云了,以我公孙家族传承者的力量,我不相信会输给徐云龙!”
“少主人……”轩辕无生看着眼前霸气溢然的骆恒基,眼中露出敬畏的神色。
骆恒基深深的看了上官飘云一眼,交待轩辕无生要照顾好她之后便离开了房间。
“骆总管,通知下面的人,要他们马上开始实施计划!”骆恒基一出到房外就对站在那里的骆广校命令道。
“可是,少主,主人吩咐我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的……”尽管察觉到骆恒基的气势与以往有所不同,骆广校还是尽责的说道。
可是刚说完,骆广校就看见眼前红光一闪,自己也随着红光被打飞到十多米以外的地上,顿觉胸闷难抑,一股腥血便从口中喷出,同时在场的轩辕无惧见此也吓了一跳,却没有说什么。
“以后你只需要听我的命令就行了,其他的事一律不用管,不然,我就杀了你。”骆恒基淡淡的看了骆广校一眼,语气平静而可怕。
顾不得伤势,骆广校马上朝骆恒基跪下,把头深深埋在地上,“属下该死,请少主恕罪。”
“哼!”骆恒基冷哼一声,便傲然离去……
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大厅,墙上挂着几幅雅致的水墨画,一个古朴的黄铜炉子冒着淡淡的檀香,让空气闻起来都似乎带着一股古味。
厅中正位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男人,伴在他身旁的还有一个身材窈窕,容色绝美,如同画中仙子的女人,男人的身前还站着一个身材不高,穿着西装,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
“沧溟真的这样吩咐下面的人?”那男人问道。
矮胖的中年男人连忙弯腰答道:“回主人,少主人是这样吩咐的,当时骆总管想劝告少主人,也被少主人打成重伤了。”
“哈哈哈哈哈……”男人突然开怀的笑了起来,“沧溟这孩子终于开窍了,哈哈哈哈,不枉为父对他如此栽培。”
“夫君大人,沧溟这样是为了那个叫上官飘云的女子吗?”他身旁那绝色女人说道。
“没错。”男人对她笑道:“沧溟这次看来要动真格了。”
那绝色女人忧虑的道:“可是这样好吗,沧溟那孩子不会有事吧。”
男人说道:“当初由于我的干涉,沧溟不是通过正常的途径觉醒的,所以即使他血统的力量觉醒了,精神上却还依然没有完全适应本身的力量。”顿了顿,他又道:“而上官飘云此女正是沧溟的弱点,我故意警告他如果再沉迷在上官飘云身上我就将她杀掉,再加上上官飘云的心根本就是向着徐云龙那小子的,两者加起来,只需要一个适当的机会,就很容易把沧溟心中的愤怒和反抗激发出来,从而让他的精神强行上升一个台阶,好完全适应他本身的血统力量,现在,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沧溟已经成为公孙家合格的继承者了。”
“可是夫君大人,你也说那上官飘云不是向着我们沧溟的,以后难道还把她留在沧溟身边吗?”女人问道。
“当然不,只要她失去一切的利用价值,难道我还会任由她来玷污我们公孙家的正统吗?”男人说着,身上散发出一股阴沉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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