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脸色忽然怪异起来,一个个显得想笑而又不敢笑,憋红了脸。
你们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服?!”李风一手叉着腰。一手豪气万丈地指点着,神气得仿佛他是山寨里的大当家。
“這个,這个,风哥,我忽然记起,我师傅交待载的事情还没做好,我先回去了。”项立志结结巴巴地说道,然后迫不及持地溜走了。
“哎呀。风哥,我听见我爷爷听我了,一定是有急事,我得马上赶回去、改天再聊啊!”
“哎哟!我突然肚子疼!风哥,我走了!”
短短一分钟之内,将近十人就以各种理由跑了个精光。
“什么嘛!我又没说要打你们,跑那么快干什么啊?!”李风挠挠后脑勺,砸砸嘴巴,有些不解地喃喃着。
忽然一阵微风吹来。带来几缕熟悉的香气,面容一僵,脸上的茫然消失了,挂上了一丝苦涩。继而挤出了笑容道:“真是的,你们跑那么快干什么!只是说笑而已嘛,哈哈!”
“小风,我听正东叔叔说,你去了松爷爷家,怎么在這里啊?”身后传来一个温软如春的声音,却让李风有一种处于寒冬腊月的感觉。
“哈哈、刚刚从松爷爷那里回来,可不挣往家赶呢!蓉蓉,你们怎么都过来了?来到這里多久了?”李风打着哈哈说着,只是神色不太再燃。
“也不是很久,就刚好听到某人说自己虽树临风,魅力非凡。还说什么她们都是你的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赵蓉蓉唬着脸,恶狠狠地盯着李风说道。
“啊?原来你们那么早就到了啊?“李风有些傻眼了。“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啊!太不近人情了!蓉蓉。不是我说你,偷听别人说话可不太礼貌!以后要注意点啊,知道吗?!”
“這的确不太好。不过。要不是這样。怎么能听到我们虽树临风的帅哥地精彩发言呢?”赵蓉蓉笑眯眯地说着。突然又寒着脸喝道:“别给我转移话题!刚才地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李风求救地身了两眼站在赵蓉蓉身后的奉冰冰和张燕燕,却发现两女正在那里幸灾乐祸地掩嘴偷笑呢,哪里救他?
李风暗叹一声歹命。没想到就随便吹一下牛,也会是罪过,笑嘻嘻地道:“还能有谁啊,当然是载们的赵蓉蓉小姐啦!”
“恐怕不止吧?“赵蓉蓉似笑非笑地回头扫了两位姐妹一眼,“或许,还得添加几个人吧?”
秦冰冰和张燕燕俏脸一红。垂下了头。却没有说话,只是目光不时地向李风扫来。
李风尴尬地笑了笑,走了过去。挽起赵蓉蓉地手。笑道:“好了,我们回家吧!别讨论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啊!”
“去去,谁和你一家人!”赵蓉蓉红着脸笑骂道,“你這人、我早就看透你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地!”
“好了,别生气了,我就是说说而已嘛!是,回家去,中午咱们把那几个家伙找来,一起去打猎!
“松爷爷,你们的工场,不在太原吗?”
第二天一早,李风都还没起床,项松便带着一帮人马找上门来,说是马上要带李风过去工场那边。
至于赵蓉蓉等人,或许是因为昨天打了一天猎,太累了的豫故,李风起来她时候并没有惊醒她们,李风也乐得让她们休息、独自一人跟着项松等人去工场。
从别墅里出来之后,一直往西的方向行驶。李风本以为工场应该就在别墅附近,却没想到一直走了一个多小时,估计都好几十公里路了,而路面也越来越差,地方也超是越偏僻,估模着都就快要离开太原的范围了,所以李风才有此一问。
“不。还是在太原!”项松和李风同坐在车后座上,扭过头来对李风种秘地道:“不过,也接近边界了!就快到了!”
李风点点头。也就不再追问。
“吱”
车终于是不动了,路太窄了。窄到车身根本过不去,只好停了下来。
李风打开车门走了出来,放眼看身四周,周围一片崇山峻岭,根本没有人迹,道路正是处于两座高山中间。两旁杂草丛生,各种高大树木生长在道路两旁地山上,遮天蔽日,尽管此时正是炎夏,但站在路上去一阵清凉。
项松也从车上走了下来,身到李风惊奇的模样、不由笑道:“小风,這里的环境怎么样?还不错吧?”
“這里?這里就是你们的工场?”
“还不是呢,不过也不远了,必须步行一段才行。本来。外人要进入我们工场,是必须蒙住眼睛的。不过小风你不是外人,這个就免了!“项松爽朗她呵呵笑道。
“嗯,那咱们走吧!”李风点头致意,却对這个带着传奇色彩的工场好奇起来,心情有些激动、恨不得马上就到工场去看看。
项松一挥手,唱道:“好了、大宗准备起程!”
這些工匠们虽然练武资质平庸,但就算再平庸的人。也毕竟是武林中人,身体素质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地、即使是那些看起来行将就木的老头,是起路来,也是行动如风,丝毫没有年迈衰老之态。
李风紧紧跟在项松身后、不越前也不落后。例是让人有些惊诧了。因为,他们怎么也身不出来李风身体存在真气流动,要说李风的境界比他们高。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的,而這样一个人,居然能跟上他们的脚步。又怎么能不惊按呢?联系到之并能够打倒项凌琴的事实。更让他们吃惊了。
只有项松大概了解一些内幕,知道李风修炼一种奇功,所以自己才看不出来。
“好了!到了!”项松突然在一个十分陡峭的山坡上停了下来,而其他人也很有默契地停下。
這个山坡倾斜度达到了八十度以上。一般人如果没有专业的登山工具,根本就上不来。而在山坡四周,满是尖锐的岩石,令人奇怪的是,在岩石缝间的总有松树顽强地生长着,让這贫脊到了极点的山坡郁郁葱葱,连天上的太阳都照不下来。
“就這里?”李风困惑地左右看看,却怎么也看不到工场的痕迹,更看不到大门在哪里,唯一有点特殊的,或许就是那棵松树比周围的松树要大上那么一些。
“不错。就在這里!”项松神秘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