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雪跟着去,觉得这剧情真眼熟,好像那种男主角受伤被女主角救了,两个人就看对了眼,之后在一起了这类的。
不过这个故事里,女主角应该是傅鼎容吧。
草屋虽小,庭院中却种着许多的树木鲜花,一看便知道屋主一定是个颇有些情趣的人。
不知为何,傅鼎容忽然止住了荀北仪想要上前叩门的行动,领着魏寒雪悄悄的凑了过去,扒着门缝往里面看去。
“赵大哥,七叔说你已经好了许多,这药再上几次,伤口便能痊愈了。”
院子里,一个模样俊俏的年轻女孩羞答答的站在赵冕身前,手中捧着一个药碗,小心翼翼的递到了赵冕面前,仿佛那是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一样。
“多谢你。”赵冕淡淡一笑,伸手接过了药碗,似乎是不小心碰到了那女子的手,女子便瞬间红了脸,低下头痴痴的笑了。
魏寒雪将一切看得清楚,心想,还真是标准剧情啊。
她忍不住回过头去看傅鼎容的脸色,果然瞧见傅鼎容正咬牙冷笑,这表情,怎么看都让人想起那种最终求而不得的女二号啊。
“赵大哥,你身子还没好利索,不宜练功的。背上是不是又疼了?我给你捏捏吧。”那小姑娘忽然害羞的笑了笑,说着就要将手放在赵冕的背上。
他神色微变,似乎是想要躲开,一句“不用了”还没有说出口,院门就已经被人一脚踹开了。
“砰”的一声,赵冕和年轻女子同时回过头,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忽然出现在门口的傅鼎容一行人,再瞧见她的脸色十分差,喉结动了动,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见傅鼎容已经抢到了他面前,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药碗。
冷冷的看了他身后被吓到的女子一眼,傅鼎容搅动着碗里的药,冷笑了一声,看着赵冕道:“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三哥的好事。”
听到她忽然叫自己三哥,赵冕忍不住微微皱了眉。
可那女子听了这称呼,便当真以为这闭月羞花的美人就是赵冕的妹妹,于是赶紧上来赔笑道:“这位姐姐是赵大哥的妹妹吗?同赵大哥一样好看呢。”
她本来是想讨好一下赵冕的家人,谁知道却招来了傅鼎容的一记眼刀。荀北仪站在傅鼎容身后连连摇头,用同情的眼神看着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的赵冕。
“是吗?”傅鼎容语调越来越冷,“你瞧着我哪里长得像他了?怎么就是他的妹妹了?”
“这,”那女子显然没想到傅鼎容这么不好说话,一时语塞,皱了眉,委屈的咬着下唇道,“方才我听姐姐称赵大哥是三哥,便,便以为你是他的妹妹了。”
“我喜欢叫他三哥便叫他三哥。”傅鼎容颇有些挑衅的看着女子说道,可却又忽然话锋一转,将眼睛落在了赵冕的身上,“我若是不喜欢了,便称殿下也是有的。”
“什么?”那女子眼中升起一片茫然,还没明白傅鼎容说的是什么意思,就看到她已经跪了下来,将药碗举过了头顶。
“安宁请燕王殿下服药。”傅鼎容低下头,声音中满是冰冷。
荀北仪和魏寒雪等人看到她都跪下了,自然也都一一跪了下来,眨眼间满院子的人便都跪了下来,那女子看到这样的阵势,自然是更加紧张和害怕,哆哆嗦嗦的看着赵冕问:“赵,赵大哥,你真的是燕王殿下吗?”
没有理会女子的疑问,赵冕微皱了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傅鼎容问道:“你这是闹什么呢?”
听到他说自己是在闹,傅鼎容急火攻心,“噌”的站了起来,一把将药碗摔碎在了地上,冷冷的道:“燕王在这里温香软玉,就算不喝这药,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荀北仪,魏寒雪,我们走,横竖没有他,广梁城也没有失守便是了!”
七月,天气炎热,很适合到美国东部沿海地带旅游避暑,也有人选择到海边去度夏。
赵鸣正是选择这个时间到了汉普顿,去年他也是在这里度过了半个夏天的,虽然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走在码头上,闻到海边的腥味,连风也是如此令人不爽,但是佳人有约,若是不来实在说不过去。
“偷渡者酒吧”,很熟悉的名字,但却是个陌生的地方,来过几次,但已经没印象了,现在的感觉就像来到一个新的地方,你得慢慢的适应这里的一切。
泰勒走进去,同时跟在他后面进来的是一个熟悉的人,艾米丽?索恩,她现在是汉普顿的新宠,闻名遐迩,但不是以艾米丽的名字,人们都叫她——
“阿曼达。”杰克叫了她的名字,阿曼达礼貌的朝他微笑,顺便说:“嗨,杰克。我向你介绍一个人,一个老友,赵鸣。”
泰勒站到吧台前,点头:“你好。”
杰克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这两个人怎么会走在一起?
另一边,纽约市郊的监狱里,一个黑发美女正跟着狱警的步伐朝里走,是来探监的。顺便一提,这里曾住过一个名人——大卫?克拉克,他在监狱里被人谋杀了,显然这不太安全。但它总与名人有缘,曾在华尔街显赫一时的商人格雷森正在此服役。
此时黑发美女正和他面对面的,隔着玻璃而坐。
美女笑容十分美丽动人,但也很像例行公事的笑容。
“格雷森先生,最近好吗?”
康德拉表情僵硬,看到黑发美女时还想振作一些,但很快又恢复原样了。“还好,比刚来时习惯了不少。”
黑发美女依然是例行公事的笑着,并点了点头:“我已经为您办好了手续,通讯设备今天就可以到您手上,您可以随意与外界联系,并不被监听。”
康德拉看黑发美女的眼神充满了抱歉,但只是点点头说:“谢谢,你帮了我很大的忙。”
“不必客气,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嗯。”康德拉点了点头,见黑发美女准备走了才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