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消息,怀疑第一楼的幕后大老板是慕容沣。”赵鸣非常认真的跟惊戊说。
现在他管这个地方的事情是越来越多了,本来这个低武世界就被写得很复杂,而且有很多事情都没有明写出来,还得他自己去调查。
但他同时也觉得这里的事情很有意思。
至于顾星川,他还没打算带他离开这个世界,毕竟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这种事情,不等顾星川做好准备,可能会造成什么很严重的后果。
“慕容沣不是飞鸿派的掌门人吗?怎么还从蜀地跑到广地去干黑道买卖?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慕容沣手下简直高手如云,你一个人可管不了这事。”
飞鸿本来就是武林之中领头羊一样的存在,当然也有其他的领头羊,毕竟地大物博,每个区域有每个区域的老大很正常,谁也不能一家独大了。
“我也是想不通这一点,而要对付慕容沣也不容易,所以来请个人来帮忙。”
也不是所有事情自己亲力亲为就能解决好,有得力的帮手这一点也很重要。
以前赵鸣总是比较被动的,要等事情发生了,或者有人来请他帮忙了,他才会出手。现在他觉得是时候改变这种局面了。
自从接手七星镖局之后,赵鸣跟这个江湖的联系也越来越紧密了。
现在大家都在为《大逆无道》这个法案而担心,赵鸣也不想缩在后面,总得做点什么事才行。
“可是人家干这行跟你也没多大干系,你为什么要管这件事?”
“说起来还真是复杂……其实也没有多复杂,我也只是帮别人的忙而已。”
惊戊皱起了眉头,他的双腿疼得更厉害了,不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都最好找地方休息一下了。
否则他明天可能根本就没办法走路。
他现在不光是双脚扭曲的疼,连背部也开始痛了,再痛下去,恐怕要痛到脑子的地方了。
赵鸣也看出来了,他说:“江流城就在面前了,我们找家客栈先住下。”
“那我可不想住客栈,我要去住计院。”惊戊说。
赵鸣有些无语,不过惊戊曾经非常直白的告诉过他,这个世界上能令他开心的东西不是很多,一是权利,二是酒,三就是女人了。
所以他忽然提出要去计院,赵鸣也并不惊讶,只是无语。他不是腿疼吗?这都能折腾得起?
赵鸣和惊戊进了江流城,两人直奔江流城最大的计院去了。
他们走过大厅,大厅的地板上铺着柔软美丽的地毯,整个大厅都是灯火通明的。
过了大厅则是另一番景象了,灯火变得稀少,地上的地毯更加厚实软和,总有轻薄罗衫的美丽少女从他们身旁走过,留下扑鼻而来的脂粉香气。
老鸨领着他们进了一个房间,没想到房间的床上已经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女,还是一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少女,她有深深地眼窝和高挺的鼻子,黑色的弯曲秀发就像波浪一样。
想不到这里竟然有这样的女人,赵鸣都有点惊讶。
不过这件事最好别让魏寒雪知道了,虽然自己绝没有想要沾染黄赌毒之中的任何一样,但走进这里来对魏寒雪来说就是大罪了。
赵鸣想这里绝不会有这样的计女,可是在计院的床上见到的女人不是计女又能是什么人呢?
她身上穿的衣服又轻又薄,好像刮一阵风也能吹走了,可这个地方是不会刮风的。
她看见赵鸣和惊戊就立刻站了起来,朝他们微笑。
他们三个一起喝起了酒,她问赵鸣:“你叫什么名字?”她说汉语完全没有问题。
“我叫赵鸣。”
她点了点头,皱着眉,好像这个名字取得并不令她满意一样。
赵鸣倒不介意她这副表情,反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父亲给我取名朗格丝,你们可以叫我朗格丝。”
“好名字。”赵鸣敬了朗格丝一杯。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朗格丝转而问惊戊。
惊戊倒完全没想到朗格丝会注意到他,因为自己是一个畸形矮子,身边还有一个玉树临风的男人,又有谁会注意到自己呢?所以他很吃惊。
惊戊带着笑容看她,但是并不回答。
“你怎么不说话呢?”
赵鸣代替惊戊回答了,“他不想说。”
“为什么呢?是因为你的名字不好听,还是你不喜欢你父亲给你取得名字?”朗格丝问。
惊戊还是没有回答。
“那这样吧。”朗格丝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我可以跟你做交换,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给你奖励,或者我先给你奖励,你再告诉我你的名字,怎么样?”
惊戊没有理解朗格丝是什么意思,赵鸣也没理解。但朗格丝把惊戊拉到床上去了,赵鸣只好立刻离开了房间。
赵鸣觉得自己被吓了一跳,还觉得不可思议,他打死也想不到朗格丝选惊戊而不选自己,这世道什么时候变了?
最后他找了家客栈睡了,第二天惊戊来找他,他看出这个矮子可是红光满面的,这让赵鸣有些郁闷。
惊戊来的时候赵鸣的时候,他正跟龙羽待在一起,而龙羽正在摆弄一把剃刀。
龙羽就是赵鸣请来帮忙的人了,而龙羽自己也没办法搞定这件事,所以他还要去请另一个人帮忙。
那就是号称是天下第一的祖廷。
“你们已经去找过祖廷了?”惊戊有些惊讶,看样子自己来晚了。
不过还是很值得的,如果叫他在朗格丝和祖廷之间选一个来见,他肯定选美人。
他不是什么正经的江湖中人,自然对天下第一这个称号没什么兴趣。若是错过了美人,才会大大的觉得后悔啊。
“去过了。”赵鸣点点头说。
“他答应帮你忙了?”惊戊接着问。
“是啊。”赵鸣说这话的时候也并不是很高兴,还有一些悲哀。
再看龙羽,还在摆弄着一把剃刀,他似乎是想要把自己的小胡子刮了。
龙羽的小胡子,可以说是他的标志,据说他从来没有把小胡子挂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