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静皱着眉头,“可是就算蒋瀛再厉害,以我们唐家在华夏的实力,他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齐涛轻呵一声,“你呀,还是什么都想得太美好了,你要记住强龙难敌地头蛇,这里不是你滨海市,就算是你唐建再厉害,只要他蒋瀛想要对付你,你就原水救不了近火。”
齐涛见唐初静仍是一副不解的样子,又继续说:“F市很特殊,它本市依赖性很高,跟别的市少有牵扯,各种产业链并没有紧紧跟外界联系,为什么蒋瀛说话这么有底气,只要他是F市的市长,他说的话就是F市绝对的权威,因为F市不需要靠别的就能够发展,而且发展的很好,它是本土产业,输入输出就各凭本事,公平竞争,不需要看人脸色,也不需要看菜下碟,这就是别人的底气。”
“就算是你滨海市市长到F市来,人也只当你是客人,尽管你滨海市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都市,人家只是一个地级市,但是人家有实力,就不怕你,懂吗?”
齐涛说了这么多,唐初静大概一也知道齐涛是什么意思了,大概就是说他们这些人要是想在F市撒野,也得先看看人家是什么态度,要是人家脸色不好,你还上赶着去人家面前拉屎,这不是找打吗,所以他们的行动最好能隐瞒就隐瞒,尽量不要跟有关部门起冲突,不然到时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很快,唐辉打来了电话。
“我到山下了,看到一间小木屋。”
“我们现在正上山呢,麻烦唐大哥你自己脚步跟紧点哦,我们就不等你了。”
唐初静笑着回答唐辉道。
齐涛示意他要跟唐辉说话,唐初静将手机拿给齐涛。
“我是齐涛,你最好在天黑之前上来,我们会适当放慢速度等你,还有,你的装备带齐了吗?”
“放心吧,我办事你还需要操心吗?”唐辉笑道。
“对了,你能不能联系上赵鸣?”齐涛问道。
“没有,齐老说他也联系不上赵鸣。”
齐涛皱了皱眉,连齐老都没能联系上赵鸣,这家伙到底死哪儿去了。
“好吧,等你,咱们见面详细说。”
“嗯。”
挂了电话,齐涛将手机还给唐初静。
快到山顶的时候,唐初静看到一条粉色布条,挂在一根树枝上。
“喂,你们快来看,这怎么会有人这种东西?”
唐初静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跟他们一样上来过,而且好像迷路了。
因为有过野外求生经验的人都知道,迷路了,通过做标记来认清路很重要。
段学潇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这一定不是因为迷路才怪在这的。”
“为什么?”唐初静问道。
“老伯说,这后山只有这么一条小路,附近这么崎岖,根本就无路可走,所以没有迷路的可能,他只能往上或者往下。而且要是迷路了,怎么到现在才看到这第一条布条,这都快到山上了,越到山上,空间越小,怎么还会迷路呢?”
段学潇解释道,唐初静赞同的点了点头。
齐涛将布条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再仔细看看。
“你们觉不觉得这布条有点眼熟?”
说着便将布条递给段学潇,段学潇看完之后又回给唐初静。
“这好像是……大娘的衣服!”
段学潇眼睛一亮,“真的?”
“嗯嗯!刚才没看出来是因为我们到大娘的民宿的那几天,大娘并没有穿过这件衣服,而是挂在外边的,有一天晚上下雨,我去帮她收衣服的时候,看到的。”唐初静快速的解释道。
“那就是说,大娘真的在这山上!”段学潇很是激动,终于找到人了要不是这山太崎岖了,不然他们早上来了!
唐初静使劲的点点头,太好了,希望大娘没事。
“我们赶紧上去吧!”唐初静说道。
齐涛点头,然后看向老伯,“老伯,我们要找的人可能就在山上,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想请您帮帮忙,带个路。”
“那肯定没问题的,要是我不带路的话,你们到了山上估计也找不到人呢!”
“为什么?”段学潇疑惑道。
“你们在山下没好好观察这座山的形状啊,咱们这是后山,上来的时候看着是一座山,实际上另一面是两座山连着的,就是说,这山顶可不是那种圆溜溜的山顶哦,跟别的上连着的,就跟马鞍似的,复杂得很咧!”
“原来是这样,那这么说也不排除迷路的可能,可能别人是从另一座山上到山顶,然后往这边下,就迷路了。”段学潇抱着双臂说道。
“倒也不会迷路,因为另一面山就是野生动物保护基地,那边已经封锁了,估计没人能往那边走到这边,所以小兄弟你刚才分析的是对的,在这山路上是不会迷路的,因为条件不允许,你们瞧这荆棘丛生的,根本就无路可走,倒是山上会迷路。”
老伯解释了一通,几人一边走,一边仔细听。
“那咱们到山上之后,该怎么做?”唐初静又问道。
“这个嘛,就找能藏人的地方呗,你们要找的人估计不会独自一人上到这山上的,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除了这个就是被人掳上来的呗,你说人家将人帮到山上是什么意思呢,肯定是有目的地,总之不是杀人就对了。”老伯十分笃定的说道。
“为什么不可能是杀人呢?”
“小姑娘,这你就不懂了,要杀一个老太太,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犯得着专门将人带到山上吗,再说了,谁会对一个老太太感兴趣啊,除非那人是变态吧,我估摸着你们口中所说的大娘,家里应该挺富裕的吧?”
老伯有这么洋洋洒洒的说了一通,倒是挺有道理的,让唐初静他们都刮目相看,真没想到,这个基地还挺有趣的,一个看起来土不拉几的,竟然能对一件事情分析的这么到位,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高手在人间?
齐涛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侃侃而谈的老伯,心里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