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鸣轻轻拍了拍手往一旁垃圾桶轻瞥了一眼,三个男人成堆堆栈到垃圾桶里。周围人瞪着两眼惊讶地看着赵鸣。
“喂,怎么了?”赵鸣接听电话,他瞟了三个男人一眼“刚刚有点事情耽搁了几秒钟,说事情。”“鸣哥,卢泽教官醒了。”浩子在电话那端说道。
赵鸣眼前一亮“哦?是吗,他现在状态如何。”“状态挺好的,不过身体有些虚弱,脑子有点懵,他听说你没事了,想要见你。”浩子说道。
“嗯,我知道了,我晚上会去看他的,让他在医院呆着吧,没什么事情不要外出走动。”赵鸣淡淡地说道。“明白。”浩子回复的简单利索。
赵鸣舒了口气,一切都又回到原来的样子了,他活着回来了,卢泽也清醒了真好,他收起电话转头看着周围,周围人都胆怯地往后缩着,垃圾桶旁的三个人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这个少年刚刚在五秒内把三个大汉接连摔倒在地,紧接着又把三人扔到垃圾堆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紧紧五秒钟三个大汉就已经昏迷不醒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赵鸣转过身客气地说道“奶奶,看的舒心吗,以后他们不会出现在这里了。”说罢后赵鸣转身,周围人都直盯着他。
“麻烦让一让。”赵鸣苦笑,周围的人把他包裹里外三层,他行动很不方便。过路人纷纷走开,“两个肉包子两个素的带走谢谢。”
“哦,好,稍等。”老板娘完全都看傻眼了,她不敢怠慢,急忙给赵鸣送上包子。“小伙子,谢谢你了,这三个人经常在这一片游荡,蹭吃蹭喝的还张扬着收保护费,今天可真大快人心啊!”
老板娘笑着,她的两个眼睛挤成了花。“真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呢,还这么年轻,是在上学吗?”赵鸣不好意思地摸着头迎笑回答“在工作了,我是个医生。”
“嗬!真厉害,真看不出来,长得这么嫩都是医生了!”老板娘露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赵鸣呵呵一笑,接过手中的包子“我先走啦。”
这个老板娘太能捧了还能聊天,聊天跟买包子完全两不误。赵鸣看了一眼时间,时间有些来不及了,他急忙伸手招车。
唐初静微微睁开眼,她缩卷在沙发一角,眼前的电视还在开着,播放着一些无聊的广告。唐初静紧皱眉,她头依靠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细白的腿蹬直。
她伸了个懒腰,腰疼的要死,唐初静无力地直起身子,她摇晃着回到自己房间,趴在床上,巨大的疲惫感压在她的身上。
唐初静昨晚回到家后,她睡意全无,机械地更换衣服,冲澡,把自己卷缩在沙发一角,打开电视,盯着电视发楞。
她双眼无神,心思不在电视上。打开电视只是为了让整个房间有点声音,以免整个放在太空旷了,空旷的她害怕。
她想把自己关在一个又小又封闭的匣子里永远也不出来。唐初静的脑子里一直回闪着赵鸣和魏寒雪的画面,两个人相视微笑,美好又温馨,那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是属于他们的。
“真美好啊。”唐初静说道,她抱着靠枕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散乱着头发,肩膀露在外面,胸口拉的很低,甚至从侧面能够望到里面。
唐初静觉得镜子里的那个女人有些模糊了,她整个人都变得好憔悴,唐初静微微闭上眼睛。她太累了。现在赵鸣也没事了,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唐家医院也有赵鸣掌管。
她不需要瞎操心什么了,忙碌的上班族生活在一天后结束了,她又恢复了学生的身份,可以回到学校进行学术研究了,生活不再繁琐忙碌这对她而言挺好的。
可是唐初静却开心不起来,她觉得有一点点失落,但是不知道失落感从哪里来,是因为赵鸣和魏寒雪一起出现,让她不舒服?可是她之前就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魏寒雪对赵鸣有意思她也是早就知道的事情。
但是她为什么会难过啊,唐初静翻侧身体抱着抱枕把身体缩成一个半圆。周围都陷入陈静了,车外隐约听到车鸣声,路人聊天,孩子欢笑但那些声音都距离她好远。
她的世界已经陷入沉默了。“滴滴滴~滴滴滴!”闹铃突然响了,打破了陈静,唐初静把闹钟丢掉一边,此时她不想被任何声音给打扰了。
“嘿嘿嘿,你不是很开心哦~”调皮地声音再次跳了出来,在唐初静耳边回旋,唐初静拿起枕头盖住脑袋。
“你以为这样就听不到我的声音了嘛,太天真了吧,你听到的声音不是来自于耳朵,而是来自心里。”那声音再次响起来。
唐初静没有说话,她仍然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好吧,我听到了,你心里在说‘求求你别说话了,现在我不想陪你玩,我只想安静的一个人待一会儿。’对不对?”
唐初静弹了两下小腿,依旧是没有说话。“好啦,好啦,我知道我惹你烦啦,我就是用这种方式告诉你,我是最懂你的,而且啊,只有我是懂你的哦~”
那声音继续响着,没有人和它搭话它显得有些无聊。“我知道你烦,所以我才出来了呀。你还想要一个人和你聊聊天,来陪陪你。不过你想要陪你聊天的那个,不是我。”那声音有些哀伤地说道。
“呃......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到的,一个男人而已,不值得你这样的。”那声音继续回响。“你不要烦我了行吗?我想安静一下。”唐初静开口了,她知道声音是不复存在的,她不用说话对方就能听到她的声音。
“可是,我感觉到了你很痛苦啊......”声音变得有些无力了,在唐初静心底响着。
“呃......如果他让你不开心的话,那我们杀了他吧,怎么样?这个注意如何,杀了赵鸣!我们一起去杀了他。”那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像是一道命令在唐初静耳边呼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