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病重,本将军想请郭院判去瞧一瞧。不知郭院判可有空?”凤南天客客气气的问道。
郭院判可没忘记,他上次在凤家,所受到的耻辱。
他当即,便摇头冷然拒绝。
“凤将军恕罪,我还有其他事,没有空去将军府。您还是另谋高就吧……”
郭院判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凤南天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郭院判沉了脸色,抬头看向凤南天:“凤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了,我没空,将军难道没听见?况且,你们家,本来就有一个神医在,何苦又请我进府,给凤老夫人看病?莫不是,你们父女两,还想再羞辱我一番?”
之前发生的事,郭院判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是他一生,都无法抹掉的耻辱。
凤南天眯眼笑着,看向郭院判。
他早就知道郭院判会拒绝,不过,他拒绝也得去,不拒绝也得去。
“郭院判,如果你不想你曾经拜染儿为师的流言,流传出去,你今天还真得,往我们凤府跑一趟。”
“上次的事,明明是你和染儿打赌,你打赌输了。我们让你履行赌约,这并不过分吧?事后,染儿更是送了你一个解毒方子,那都是可是无价之宝。你怎么能说,那是对你的侮辱呢?”
郭院判眸光,有些闪躲。
带了几分心虚,不敢看凤南天。
凤南天知道,这话彻底的说到了郭院判的软肋上。
他也清楚的知道,那张解毒方子,对于太医院来说,是多少珍贵的东西。
郭院判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可就不太高兴了。
“如果,郭院判坚持己见,非要拒绝入府,为家母看病。那本将军也不苦苦相逼了……明天,若是京都城传出什么,对你不利的流言,还请郭院判多多担待啊。”凤南天说着,便一甩衣袖,冷哼一声,转身欲要离开。
郭院判急了,连忙伸手,拉住了凤南天的衣袖。
他拜凤栖染为师的事,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否则,他这个太医院院判的脸,要往哪里放啊?
到时候,指不定有多少人嘲笑他呢。
还有,若是凤栖染再一怒之下,要收回那张解毒方子,那他岂不是得不偿失。
郭院判连忙勾唇笑着,带了几分讨好,对凤南天说道。
“凤将军留步,仔细想想,我的事情是小事,如何能和凤将军家母看病的事情大呢。凤将军带路,我这就跟你回府,为老夫人看病……”
凤南天轻轻挑眉,果然,他的威胁是管用的。
这个郭院判,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既然郭院判愿意去为老夫人医治,凤南天还是客客气气的请了他上了凤家的马车,朝着凤府而去。
郭院判到了凤府,下了马车,便跟着凤南天朝着老夫人那里去。
他为老夫人诊了脉,查看了她的情况。
郭院判的脸色,却越发的难看起来。
凤南天在一旁紧张的询问:“怎么样了?难道,真的药石无用了?”
袁嬷嬷难受的,低声哽咽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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