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管事和四姨娘狼狈为奸,不但暗度陈仓,居然还用砒霜,毒害二姨娘母子。这样的罪名,实在是天理难容……我们赶紧处置了他们,让我们凤府的这场风波,赶紧过去吧。”
凤南天眼底,漫过几分犹疑。
他这份,犹如一个被风吹得稻草般,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蒋管事看着乔氏,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
他的整颗心,几乎都寒透了。
多年的忠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夫人却全数都否决了。
那他这么年的忠心,岂不是成了一场笑话?
蒋管事不甘心,他更不想去死。
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更别提,一直都在为自己留后路,想着全身而退的蒋管事了。
蒋管事暗暗咬牙,把心一横。
他砰砰,朝着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这几个响头,磕的那是响亮无比,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他那里。
蒋管事抬头,任由额头上的鲜血流淌而下。
他脸上带着豁出一切的决然,咬牙切齿吼道。
“夫人,既然你一心让奴才死,那奴才,只能对不住你了……”
乔氏闻言,她不觉脑袋一片空白。
她就那么怔愣的看着蒋管事。
丛嬷嬷的心,咯噔一跳,暗叫一声不好。
这时候,她即使想要冲到蒋管事面前,捂住他的嘴巴,也已然来不及了。
下一刻,她们便听见蒋管事哭着看向凤南天说道。
“将军,奴才自知,罪该万死。可……奴才做的那些事,可都是奉了夫人的命令去做的。今晚,若非奴才奉了我家夫人的命,特地将砒霜和染了砒霜的衣物,偷偷塞到四姨娘的院子里。奴才又怎会被人下了药,一时把持不住,和四姨娘有了苟且之事呢?”
乔氏惊得,面色铁青。
她勐然松开了凤南天的衣袖,欲要扑上蒋管事,捂住他的嘴。
凤南天眼底,满是震惊,似乎不太敢相信蒋管事说的那些话。
可当他,看见乔氏无比心虚的,冲着蒋管事扑去。
他的心,勐然一沉。
他立即命令周管家,让两个婆子,拦住了乔氏。
乔氏急的,眼眶通红,她慌乱不已的,看向凤南天解释道。
“将军,你千万别提蒋管事这狗奴才的胡言乱语。我根本没有吩咐他这些事,是他自己为了逃脱自己的罪责,才把这样脏水,往我身上泼的。我真是冤枉的很啊。”
“明明是他和四姨娘早已苟且在一起,如今见东窗事发,他却故意污蔑我,拉我做他们的垫背。这个狗奴才,实在是胆大妄为……将军,你赶紧吩咐人,让他们将这个狗奴才,给乱棍打死。”
丛嬷嬷这会儿,已然面如死灰了。
她刚刚就觉得,夫人弃了蒋管事这条路,不能这么走。
她就怕狗急跳墙,到头来,蒋管事这条疯狗,还会反咬到夫人身上。
岂知,她还没来得及提醒夫人。
夫人便快速的下了决定,非常果断的,弃了蒋管事。
现在,蒋管事被逼到了绝境。
他自然要吐出一切,为自己求得一线生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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