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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寒樾在莹然走后,便缓缓的起身,走出了房门。
岂知,他刚刚踏出门槛,便看见凤栖染冷着一张脸,正在门外走廊上,有些生气在瞪着他。
龙寒樾的心,轻轻一颤。
直觉告诉他,凤栖染可能生气了,而且这气非常大。
他不由得连忙勾唇笑着,拉住了凤栖染的手。
“你怎么来了?不是累了吗?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凤栖染一把甩开他的手掌,当即便冷笑一声。
“呵……我若是再继续睡下去。恐怕那个莹然,可不止钻入你怀里,寻求你温暖的怀抱那么简单了。”
龙寒樾心底,生出几分窃喜。
栖栖这是吃醋了吗?
她居然吃醋了?哈,这个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他心底美滋滋的。当即便不顾凤栖染的反抗,搂住了她往自己怀里拽。
谁知道,他的胳膊刚刚朝着凤栖染伸出手,她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捏着一根银针,插入了他的胳膊上。
他的胳膊,当即便酥麻不已。
不过顷刻间,他整个身体便不能动弹。
龙寒樾不由得有些焦急的看向凤栖染:“栖栖。你这是干什么?本王与莹然做的那些,都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唯有如此,本王才能利用她,挖出龙灏的葬身之地啊。”
凤栖染不理他如何解释,总之她心底始终攒着一股气。
这股气,若是不发泄出来,她迟早会疯的。
龙寒樾是她的,别说是他这个人,就连他的怀抱也是她的。
她绝不容许,龙寒樾身上,沾惹上其他女人一丝一毫的气息。
凤栖染冷哼一声,当即便让人扛起龙寒樾,离开了这个院子。
回了正院,她将龙寒樾放入床榻上,便扯了一个被褥,给他盖上。
龙寒樾搞不明白,凤栖染到底要做什么。
他嬉笑着,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栖栖,本王知错了,你就饶了本王这次吧?本王下次,再也不让任何人,靠近本王一分了。其他的女人,便连本王的衣角都碰不着。”
凤栖染冷冷的看了眼龙寒樾,当即拿着一快布,堵住了龙寒樾的嘴巴。
她挑眉,轻声一笑。
“你不是喜欢逢场作戏吗?那今日,我就让你逢场作戏个够……”
龙寒樾的脸色,陡然一变。
他冲着凤栖染呜呜的叫着。
凤栖染佯装听不见,当即便拍了拍手掌。
下一刻,便有十多个身段婀娜的女子,依次排着队,从门外走进来。
龙寒樾凝着那走进来的十多个女子,满眼都是迷惘。
那些十多个女子,纷纷屈膝,向凤栖染行礼。
“奴家等,拜见樾亲王妃娘娘……”
一句奴家,当即便解释了她们的身份。
在北楚,唯有青楼女子,才会自称奴家。
这些女子,大多数都是才艺出色的花魁。
很多人,都是卖艺不卖身。
凤栖染轻轻点头,开始给她们分配任务。
“你们两个去弹琴,你们两个去吹箫。还有两个,去给王爷捏肩捶腿……其余的,便在这屋内舞一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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