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走出高档小区,突然她在反光镜里有人跟踪自己,那人就坐在一辆车内。
于是,白薇薇故意在市里和郊区绕了十几个来回,想看看到底是谁跟踪自己,可是竟然被对方发现,侥幸逃脱了。
白薇薇丧气的把车停在安平市的大型市民广场上,广场上热闹非凡,人来人往。
户外大型广告电视,突然出现了辰家、白家、肖家,三家发表联合声明,支持黎氏实业公司。
三家的支持的声明,的确起到了效果,股民们重新有了信心,停止抛售股票,为黎氏反收购赢得了时间。
黎延的关公部门也查到来那家收购代理公司,但是谁在幕后收购还是没有线索。
黎延为了应付这次反收购,向境外借了高额的高利贷,每月的利息是按千万来算的,虽然只是借了短短的三个月,来帮助黎氏度过难关。
黎树曾经劝过父亲不要轻易借国外的高利贷,国外高利贷都是心狠手辣的家伙,可是黎延从来不听儿子的。
“叮铃铃——”
黎延拿起话筒,话筒里传来个低沉的声音,“货今天晚上会到,你亲自去码头接货,就在你们黎氏自己的码头。”
“自己的码头,不行!”
电话里的声音,口气严厉,不容置疑,“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也不会想到你会利用自家的码头做走私和贩毒。”
“可是……”
“爸爸,你怎么能在自己的码头运走私货和贩毒呢?”
黎树突然闯了进来,手里拿着要签字的文件夹。
“好,好。我照办。”黎延点头同意,放下电话。
“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爸爸,你为什么要用自家的码头做这些事,如果被海关查到。”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也不会有人想到的。”
黎延继续说道:“何况,如果不做,哪有那么多的钱来支付天价高利贷的利息。”
一听到高价利息,黎树也没办法了,“可是万一被发现了,我们黎氏就完了,黎氏可是你幸苦了几十年创建起来的。”
“就因为黎氏是我辛辛苦苦几十年得来的,所以我一定要保住,不管花多少代价。”
听到爸爸这么说,黎树也明白再说也是废话,“只能有这一次,否则将来真的会出事的。”
黎延想起了什么事,朝黎延挥挥手,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事。”
黎树让爸爸签好字后,就带着文件出去了。
黎延拿起手机,拨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是黑SHE会头子——张老三。
警方知道在安平市有个秘密黑SHE会团体,老大就是叫张老三的这个人,曾经金三角呆过,而且武器、格斗、毒药样样精通。
但是警方不知道的是谁在幕后支撑黑SHE会团体的就是黎延。
黑SHE会运行的资金来源也是黎延提供的,但是黑SHE会的贩毒网和走私网也为黎延带来几千万几亿的利润。
黎延和张老三一直合作的非常愉快,大家各取所需。
“张三,今天晚上,深夜你带一些人去码头,把货物秘密运到郊外的仓库,派人严加看管。”
黎延说了最后一句话,“把事情处理的干干净净,不要留下任何尾巴。”
“处理的干干净净!”是黎延经常说的,就是知道内情的人一个也不留,这也是警方虽然有线索但是一直没有太大的进展的原因。
因为每次有线索,黎延就会有所警觉,直接杀人灭口,从而线索就断了。
晚上,当年的财务科副王科长在看电视,看到记者正在采访黎延和黎树父子。
“黎延董事长,你说点什么?”
“我们黎氏获得城建的最大项目的中标,是**对我们的重视。”
“谢谢大家!”
黎树和黎延安一起钻入车内。
汽车飞驰而去。
王科长高兴的喝起了老酒,在一旁看电视的老伴不明白为什么,王科长今天这么高兴。
王科长一脸神秘,他小声的说道,“我们要发财了!”
“发财?你买彩票了。”
“哪跟哪,说了你也不懂。”
“我就知道你在糊弄我,我跟你结婚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有几个真金白银。”
王科长不理睬老伴的埋怨,躺在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唱起了智取威虎山京剧片段。
“老王,在家吗?”
王科长马上起身,应承道,“在,什么事?”
王科长边说边起身,穿好鞋子。
“我们三缺一,还差一个……”
“好,我来,我来。”
王科长迫不及待的拿起衣架上的衣服,披在身上跑出去。
老伴不放心道:“早点回来。”
王科长已经跑远了。
老伴决定进屋看电视,“老头走就是爱打麻将,总有一天要被麻将害死。”
“噼里啪啦”麻将声。
王科长今天非常高兴,坐在身边的三位麻将友也发现了,其中一位年长的开口了,“老王,今天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是,我就快要发财了。”
坐在王科长对面的中年男子,不相信的神情,“老王,你怎么也学会吹牛了?”
“我可没有吹牛的,我说的是真的。”
“行了,别说话,我们继续打麻将吧!”
一圈一圈下来,三打一,老王在其它三个人的串通下,输了不少钱,不过老王一点也不在意。
“放心,我过几天就有钱还给你们了,我给你们打借条,我把利息加倍还你!”
第二天,王科长穿得西装笔挺的。
一大早就去了黎氏大楼。
在门口的保安不让王科长进去,因为黎树曾经交代过,以后不要让王科长进公司大楼,可是王科长却觉得保安狗眼看人低。
这时候,黎延董事长开着车来公司上班了。
车里还做着大名鼎鼎的心理学家张震。他正专心看今天要讲的课题。
王科长连忙跑到黎延的车前,“经理你不认识我了,我是老王,你不记得我了?”
黎延看了半天,才认出是原来化工厂的财务科王副科长。
“原来是王副科长,好久不见了,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我今天来就是想来叙叙久的。”
黎延今天心情特好,“大家当年都是化工厂的同事,可是谁有会料到后来发生不幸的事件呢?”
张震听到“化工厂”三个字才抬头,看了一眼车窗外站着的王科长,然后继续低头看上课的资料。
车开到公司门口,张震下车朝演讲的大礼堂走去,他走出几步路,突然回过头来看了看王科长和黎延。
在张震的眼里,黎延和王科长非常熟,而且黎延对王科长非常客气,这对黎延来说是非常少见的现象。
王科长和黎延一起步入公司大楼。
在办公室里黎延倒了一杯红酒给王科长,“王科长,最近过的好吗!”
“经理,我这次来,是有事相求。”
黎延听了这话,提高了警觉性,放下手中的杯子,“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我能帮上忙。”
“我最近手紧,想问你借点钱。”
“你现在还是经常打牌?”
“我现在经常跟朋友一起打麻将。”
黎延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络百元大钞,扔掉王科长的面前。
“只有这些?”王科张觉得少了些。
王科长神情一变,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姓黎的,就会过河拆桥,当年如果不是你,你能那么顺利,把林家扳倒。”
“放屁,你少来威胁我,林家是自作自受。”
“那你不怕我去告发你吗?”
“告发,你去,现在就可以去,我看,谁会相信你。”
王科长听到黎延的态度如此强硬,本来也只想吓唬吓唬他,想多弄点钱,如果闹翻了,一毛钱都没搞到,那岂不是更遭,于是他缓和了语气。
“经理,刚才我那是口不择言,你别见怪,你说的对,都是林家活该,谁让他们挡了你的财路了。”
“这还差不多……”
“可是……”王科长觉得时机又来了,望了一眼桌上的钱,面露难色,“可是,这钱也太少一点了吧,经理。”
黎延看见王科长的丑样就觉得非常可笑,“只有那么多,如果不要,我就收回了。”
听到黎延这么一说,王科长急了,他连忙抓起桌上的钱塞进口袋里,“我要,我要。”
王科长告辞离开了。
王科长推开门的的时候,黎树总经理正好推门进来,他刚看见王科长一点也不吃惊。
王科长每年都会向黎延借钱,而且借的钱都从来不还的。
黎树在集团公司见过他好多次了。
“爸爸,他今天又来问你借钱了?”
黎延脸上奸笑,“下次恐怕他就没机会了。”
黎树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第二天,白薇薇还在蒙头大睡。
突然,肖莫打电话,告诉她出大事了。
白薇薇连忙起床,在车上草草的化了妆。
车开的飞跑,很快就开到了公AN局门口。
门口聚集了大量记者。
白薇薇赶到了肖莫的办公室,刚巧辰铖也跟着白薇薇身后进了办公室。
三个人面对面站着,白薇薇急切的想知道发生什么大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我感觉天崩地裂了?”
“原化工厂的王科长,死在了郊外。”
“而且死法跟谢燕一模一样,耶稣受难。”
“肯定是林家的后人干的。”白薇薇更加笃定。
“有人看见本市大名鼎鼎的心理学家张震在讲完课,和王科长一起走出黎氏大厦的。”
晚上,原购销科长李正看到电视台的报道王科长的事,心里非常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