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你救了我。”骆寒烟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可还是没法遮掩她动人的身姿,雪白的肌肤充满了原始的诱惑,她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手放在自己小腹前搭着。
“救你?谁说我是要救你了?”付一道笑道,“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只是不想便宜那个丑八怪。”
“啊……!”骆寒烟忍不住又后退了俩步,“你、你……你想干嘛!”
“想啊,当然想。”
骆寒烟突然发现自己说的话被误解了。
付一道狡猾一笑,盯着骆寒烟,一下子扑了上去,把骆寒烟压在墙角,盯着她的脸!
“啊!”骆寒烟推着付一道,却根本推不动,“不要,不要、放开我!”
本以为有人相救,逃脱了那个西方丑八怪,没想到,根本就是妄想,这个人也是个禽兽!
眼泪已经止不住,骆寒烟的双手被付一道摁着,身子被紧紧贴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她似乎已经感觉到自己被侵入,那种锥心的疼,为什么……为什么,男人都是这样的混蛋!
泪雨不住,骆寒烟咬着牙,闭上了眼睛,今天,自己或许会选择死吧。
久久的,骆寒烟没有感觉到付一道有任何的动作,睁开了眼,付一道正看着她,眼睛很亮,脸很帅气,很迷人,但现在骆寒烟满眼都是厌恶。
“你的表情真是倔强。”
“你、你不动手?”骆寒烟问出口才觉得自己好傻,难道自己希望这个混蛋侵入自己么,眼里有着乞求,她真的不想,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被一个陌生人在冷冷的大街上……
付一道放开了骆寒烟,轻轻点起了一根烟,眯着眼看了骆寒烟一眼,“还不走?”
“你放我走?”骆寒烟一怔,这人到底什么意思,惊异地看着付一道,很是紧张,“你真的放我走?”
“还是你想陪陪我?”付一道手放在皮带上,作出卸皮带的动作。
“啊!”骆寒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扭伤的脚似乎也不会痛了,撒开脚就跑,还真怕付一道改变了注意,把她给那个什么了!
看着骆寒烟离去的背影,付一道轻轻笑了笑,他本来就没打算做什么,不过逗逗这个骆寒烟罢了。
血魔手已经出现了,付一道放了那个血魔手并不是好心,这会刘国强应该已经跟上了那个洛克,等找到血魔手的老巢,哼!
……
开着车,骆寒烟踩着油门不敢松,今晚真的太危险了,自己差点就要失身了,她不不是个传统的人,但那样失身她也接受不了,就跟她接受不了一夜、情一般,拼命踩着油门,终于是回了家,虽然这个家,她一点感情也没有,但至少此刻会是安全的地方。
慢慢走进了客厅,偌大的大厅灯火通明,却没有一个人,骆寒烟感觉到很疲惫,走进这个家,没有丝毫的温暖。
“寒烟,你回来了?”一道有些惊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骆寒烟脸色微变,一股厌恶的神情立刻浮上了脸,也不回答,她当然知道是谁,直接转身就走。
“寒烟,你怎么也不理理我!”骆家金嘴里喷着酒气,一把拉着骆寒烟的手,大声说道。
“放开我!”骆寒烟甩开骆家金的手,瞪了他一眼,这个他名义上的哥哥是她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子,自己母亲死后不久,他就把这个家伙接进了骆家,却对她这个女儿几乎是不闻不问,在他看来,女儿就是赔钱货,早晚要嫁人,她没感受过父爱,更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
“寒烟,寒烟!”骆家金大叫着,满嘴的酒气,胡乱拉扯着骆寒烟的手,不肯放她走,“我喜欢你,我要你,我、我要你!”
“放开!”
骆寒烟最听不得这样恶心的话,“啪”的一声,一巴掌甩在骆家金的脸上,“滚呐!”
小跑着跑到自己的房间,骆寒烟的眼睛瞬间就红了,这到底的什么家,她宁愿自己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不用遭受这样的骚扰。
“寒烟……寒烟,你等等、等我,我、我要你!”骆家金满眼通红,跟着,踉踉跄跄跟了过去。
“走开啊!”
骆家金手撑着门,骆寒烟没法关门,大声喊着,哭着。
“砰!”
一个女子的力气怎么比得过男人,更何况骆家金喝醉了。
“你干嘛,你干嘛,放开我啊!”骆家金扑了过去,把骆寒烟摁到了沙发上,嘴巴在骆寒烟身上胡乱亲着。
“我要你,我就要你!”
“禽兽!放开我,我是你妹妹!放开我啊!”骆寒烟挣扎着,眼泪拼命流着,她难过,为什么今天接连遭受这样的事……
骆寒烟拼命挣扎,顺手不知道抄起了什么东西,狠狠就砸在骆家金头上,顿时,血流如注,骆家金惨叫一声,手摸着头上那片鲜红,摇摇晃晃晕了过去!
骆寒烟看都没看,挣扎着就往外跑,这都是什么家啊,她真的呆不下去,这里更没有安全感,她拼命跑,拼命跑,可她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滴滴滑落,骆寒烟一个人在街上走着,寒风阵阵吹了过来,她瘦小的身子忍不住蜷缩了一些,想到自己过的生活,想到那个禽兽一样的哥哥,还有那个从来就不关心自己的父亲,骆寒烟的哭声更大了……
“呜呜呜……我、我能去哪,我根本、就没有家,呜呜……”
街中空空荡荡,骆寒烟孤身走着,哭泣声阵阵,像是个无家可归的小孩,找不到归宿。
呼……
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骆寒烟一惊,跌坐在地上,抬头看了看,惊叫起来。
“怎么、怎么又是你!”
付一道笑笑,他跟着刘国强的信号,那血魔手来到这边,就跟丢了,付一道也赶了过来,没想到,竟然又碰到了这骆寒烟,看她一副傷心哭泣的样子,难不成自己没下手,被别人得手了?
“我也想问这句,怎么又是你。”
“你干嘛跟着我,你说过放了我的!”骆寒烟以为付一道是反悔了,追上来想侵害自己,连忙双手遮盖在自己的胸前,她已经抱着死的心,要是付一道强行要来,她、她就咬舌头,虽然她并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死,但她也不想被人,被人……
付一道蹲了下来,看着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
“你怎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