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景象似曾相识,如同香港的黑社会电影在面前上演。
那些打手可没刀疤对待我们这样客气。他们招呼也不打,棍棒对着小轿车疯狂砸落。一时间“兵兵乓乓”的响声不断,很快玻璃窗给砸碎,钢化玻璃碎成小颗粒掉满一地。
我手心里全是汗,这帮人真这么对付我们,那还了得?这是真正的目无王法。
我相信自己的脸色已经发白,我不敢回过头去看刀疤的表情,只能面向大街看着那群打手表演。
司机第一个从车里冲出来,三条棍棒同时砸中他。前胸后背各一棍,剩下那棍落在腿上。我远远听见司机一声惨叫,他倒在地上被车身挡住。虽然瞧不见司机的情况,但那边三个打手凶狠地向地上棍起棒落,我庆幸还好什么都看不到。
第二个人比司机幸运,才露个头就给砸中脑袋。那人似乎晕过去了,被人拖到一旁扔在地上。
干掉两人,打手们停下手。有人钻进车厢,不一会又拉出一男子。那人哭丧着脸,被拖出来后就主动跪下,不停地磕头求饶。打手围着他哈哈大笑,有领头模样的家伙蹲下来用手去拍他的脸,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耳边传来刀疤的声音,语气上客气起来。
“丰言。”我惊疑不定地回过头。
“丰兄弟,我们不如过去看看。”刀疤指指那边,“不知道是杨家将的朋友来了,误会了,误会了。”
刀疤客气管客气,其实是有点胁迫的味道,四、五个人堵着我往砸车的地方走。
我边走边想:杨家将又是哪路神仙,刚才说了个“杨”字,这刀疤子大概顺理成章就那么想了。不过杨绵也姓杨,还有盛达嘴里的老杨,说不定就是所谓的杨家将呢。
我不是道上的人,刀疤不说话,我也不会主动搭理他。说的越少,错的越少。现在能做的就是蒙混过关,这帮凶徒一看便是“管杀不管埋”的恶汉。讲道理应该是行不通的,似乎充好汉充到底是唯一的途径。
我继续装作很酷的样子走在刀疤身边,心里指望着能撑到杨绵下来。那时有“绵羊”出面,活命的机会必定大增。
当然我也有另一层担心,杨绵刚领我们上楼,就动手放倒两条看门狗,把对方得罪透了也说不定。而且他一个人留在那,明显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他是过江龙,面对一群地头蛇,到底能不能全身而退,实在是没有谱。
我们走到砸车的地方,那位跪在地上的老兄还在磕头。别看这家伙长得膀大腰圆,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窝囊十足。他瞧见我们走过来,立刻连爬两步上前抱住刀疤的腿。
“老四,四哥,四爷,您老放过我吧。您行行好,放过我吧。”说完嚎啕大哭。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真是少见。
原来这刀疤叫老四,我想起来,杨绵上楼的时候就问过那胖子和竹竿,“老三老四在哪里”。想必那个老四,就是眼前这个老四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