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tonyxiang74的精票,最近写得有点怪,各位有没有觉得?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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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我一直在思考该怎么把话给说圆了。眼前这位劳哥,说聪明吧,有点过于自作聪明,把问题想得太复杂;说傻吧,我只是稍微说漏嘴,便给他发现下套活捉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便条,轻轻放在桌上推倒他面前说:“这是索罗写给我的,要我今天来。你先过过目。”
劳哥狐疑地拿过去,只看了一秒钟就问:“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你们这的地址?”
“是。”
我呵呵笑道:“那不结了,有什么事问索罗吧。他让我来的,地址也是他给的。”
劳哥点点头,向两旁一挥手。小黑胖第一个跳出来抓住我的手,其余两人又像刚才那样按住我。
“看来不切你是不老实了。”劳哥叹口气说,“不要再耍花样了,我们这栋楼总共六层楼,这上面写的是七楼。别告诉我你是跑错楼层了,没七楼给你跑。”
坑爹啊,索罗你这混蛋!我有活剐了那老小子的心,可现在怎么办?
我再也顾不得,大喊大叫起来,“杀人了,救命啊!“。
“反了你!”小黑胖爆喝一声,把擦砧板的抹布一股脑儿赛我嘴里。抹布上一股臭味,我嘴里又黏又咸。我呛得直反胃,可偏偏满嘴给堵实了,翻出一口酸水全进了气管。
我拼命想咳嗽又咳不出来,呼吸困难,整个肺都快炸开了。我疯狂地扭动身子,小黑胖三人却是玩命摁住我。
就在我将死没死之际,猛地嘴里一空。大量空气涌入我的肺部,令我“咳咳咳”狂咳起来。
“操,别玩出人命了。”劳哥手里拎着抹布,指着小黑胖三人乱骂。
好半天我喘息稍定,但全身无力,半歪着坐在地上。
“哥们,该说就说了吧,你又不是共产党员。”劳哥训完人,蹲下来拍拍我的背,“我再给你根烟的时间,考虑考虑。”
我心里那个苦,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不信我怎么办?索罗又叫不来,有冤无处申。我没什么力气再挣扎了,暗想:今天这条命是不是就交待在这了。
劳哥让人把我架到椅子上,有人给我递根烟过来。我抽着烟,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这伙人到底是什么背景?一开始我以为这里是“蚁族”聚集地,但听他们的谈话又有些不同。比如他们谈起的杨总,有自己的房子算是个白领了;又如小黑胖,是个在菜场卖肉的,倒像是外来打工混到户口的;等劳哥摆出眼下这架势,不难让我想到所谓黑|社会。
索罗怎么会和这种人有关联,而且还把房子租给他们。
一根烟的时间并不长,所以除了点燃的第一口烟,我便没再抽,就是为了让香烟尽可能燃烧长点时间。
四周围着我的脑袋们,已经放松下来。有一个站到门边去了,有两个进了厨房。剩下的人,找床沿坐下,抽烟的抽烟,咬耳朵的咬耳朵。只有小黑胖和两个脑袋依旧盯着我,呈品字型站在我两旁和身后。
劳哥的耐心很好,明知我在拖延时间,倒也不催促。他面无表情地抽着烟,不停地玩我的手机,我估计他在查看我以前收到的短信。
很快,手里的香烟烧得只剩不到一厘米,我拿起烟头狠狠吸一口。我含着这口烟,让肺腔给尼古丁好好浸润一下,然后将烟雾对着身旁的小黑胖慢慢吐过去。
小黑胖对我的挑畔很恼火,他不停地瞥向劳哥,手里提着菜刀,剁肉式地上下晃动。似乎就等劳哥一句话,他便要冲上来给我好看。
“来吧。”我把烟头重重扔在地上踩灭,“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就是误打误撞来的。”
“啪”我把右手响亮地拍在砧板上,惊得四周的人都重新围过来。
“奶奶的,你要切就切,切完了老子还是一样话。”
恶向胆边生,我突然领悟了这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