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老的身上可谓迷雾重重。他的生平介绍,非常粗略地给我勾画出一个充满疑问的过去。似乎看完以后,我对张果老的陌生感反而增加了几分。他的人生有着太多的断片在里面,我能感觉到每处断片的出现,会伴随着张老自身的一次“变异”。而“变异”的原因,则隐藏在那些断片后面不为人知。
说实话,张老这样的人物,实在不该如此轻易地流落民间,可他却真真切切的生活在我身边。自从参加股经会第一次聚餐,张果老以围棋高手和打牌神算的姿态,惊艳出场,之后每次和他接触,我都会赞叹不已。
张果老的种种表现,的确说明他是个特立独行,智商压倒情商的天才。我甚至怀疑,张老的情商也未必低到哪去,他只是超脱了不表现出来。
而且张果老有着股冷眼看世界的气质,经常以旁观者的身份,审视着周围的人和事。有个词怎么说来着“游戏人间”,张老真让我觉得有这样的味道。
其实我身边充斥着很多“怪人”,个个都不好打交道。比如公司里的卢翔和古大侠;股金会认识的花钱如流水和与牛共舞;还有我那师哥师姐古月焱与阮羽。
当然,索罗和张果老这一“狐”一“仙”,更是一等一的“怪”。真不晓得,这么多不省油的灯,是从哪冒出来的,把我的平淡生活照得那么有姿有彩。
我吃完早点,往索罗告诉我的临时指挥部出发。那个地方就在万世证券对面,是栋临街的五层老公房。索罗说他家就住那,而临时指挥部的房子就在他隔壁,还是他们公司的客房。
对此我是深刻鄙视索罗的,所谓的公司客房,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可能性,是老狐狸用来以权谋私的小金库。
因为谁会想到我一进门,就看见房里面塞了七、八个高低床铺。床和床之间拉着尼龙绳,挂着内衣裤,地上散乱着各种鞋,貌似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给我开门的是个穿着裤衩,打着赤膊的小伙,头发是刚睡起的鸟窝头。
当时小伙打着哈欠,催促我进门,然后火速把门关上。与此同时,从各个床铺的角落里,还一起伸出来好几个脑袋。
我当时愣住了,恍若回到大学宿舍。我站在门边先报了索罗的名字,小伙点点头说,最里面靠窗的上铺归我。
我急忙解释说,我不是来睡觉的,是索罗让我来的。
小伙抓抓头发,回头问其他几人“今天是不是交租子?”
马上两、三个人应和说“是今天,下半月的房租这周要交。”
小伙“哦”一声,回头边走边嚷嚷:“操,收租的来了。一人两百,我先从里面收。那个谁,给二房东泡个茶。”
小伙绕过几个高低铺,推开里面的一扇门进去了。
我怎么成二房东了?
这时又有个光膀子的小黑胖从床上跳下来,自床底下拉出张脏兮兮的塑料折叠椅。打开椅子,里面居然夹着只黑乎乎的白袜子。
小黑胖随手把袜子扔到一边,用力吹了两口气,用手抹两把请我坐。我皱皱眉头,说句“谢谢”到底没敢坐下去。
我左右张望一眼,看见门边的墙还算白,就站那靠着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