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才发现,我确实告诉过张头,黄斌要留陶依慧转正。
“小慧工作不错,我听黄助理说可能还要帮她转正呢。”
就这样一句话,张头这位老江湖听在耳里,心中有数,不动声色把我当成了刀。我被塞进白乌鸦的手里,结果可想而知。
这叫身不由己,哪怕我自认已经是大范的人。
我忽然摊倒在沙发上,既然白乌鸦出手,黄斌绝没有抵抗能力。那么接下来整倒大范,怕是水到渠成。我是大范提进执行小组的,最后却举起刀把大范捅倒。公司里要是传扬开,我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到时我有再多的委屈,也是没人会理解的。
好个张头,还说要提拔我。如果真提拔了,我就是“卖主求荣”的小人;不提拔,我也是没处喊冤,相当于给人用完丢在一边。难怪在我请病假这事上,张头那么热心帮忙。不先给我点好处,没法让我轻易给他当枪使。
我的脑袋里乱哄哄,秦水冰写来这封信,让我觉得自己干了件蠢事。只是事情已经发生,我又能怎么挽回呢?
也许下次去张头那处理病假的事,可以先探探他的口风。其实此刻我想的是,真要能“卖主求荣”,有“荣”总比没有好。不然等于自毁前程,一无所获。当然公司的事我现在也管不了,暂且还是安安静静养我的“病”。
我洗漱一番,拿起吕老给我的大信封出门。我来到小区后面的自由市场,找了个小店吃早饭。今天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就是要去张果老新落脚的地方。
索罗给张果老弄了个所谓临时指挥部,据说张老对于第二阶段擂台赛,有些计划和布置。
目前的比赛形势是,我的所有资金套进天陆建材和福云建。而且这两只股票周一、周二停牌,我等于少了两个交易日。接下去该怎么办,我实在没底。更要命的是,我不知道进入第二阶段,比赛是怎么来判定胜负。从资金排名上看,我处在垫底的位置。
因此,我之后能在擂台赛上走多远,就捏在索罗和张果老手里。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和他们正慢慢形成一个团队。
这个团队总的后援是阮羽以及她手里的资源,隐隐约约我们朝阳集团似乎也被牵涉其中;团队的智囊角色看来由张果老接手;情报消息和后勤工作索罗貌似义不容辞;此外曹盼小弟是正宗的操盘手;而万世的大户如盛达,则是在不知情的情况,充当起敲边鼓的。
我不禁思考起我在团队中的角色。一个领导者?有些勉强,除了曹小弟,我谁都指挥不动,而且曹盼最近也越来越难控制;一个具体执行者?好像也不像,出主意肯定没戏,操盘不如曹盼,打探消息索罗远比我拿手得多;一个旁观者?想想更不对,整个比赛是我在参加,我是直接责任人才对。
我随即哑然失笑,船到桥头自然直,先把自己能做的做好,才是正理,何必想太多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