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又来害人,鄙人上辈子欠你的吗?”索罗难得地发起火,指着张果老的鼻子骂,却又压低着声音。
“你说你在这里,鄙人是上报大委员会,还是不上报大委员会?”索罗那张老脸上的五官挤作一团,“不报就是渎职。”
“上报就是。”张果老戴回墨镜,淡定地说。
“呸,报了就有好果子吃?”索罗义愤填膺,“你说你今天来干什么?眼不见为净,明知道鄙人难做,你还来。”
张果老摊摊手说:“受人之托,终人之事。”
“嗯?”索罗连拍两下额头,“对啊,你和丰先生一起来的,难道是……”
“阮羽回来之前,我要帮丰言。”
“什么?”索罗倒吸口冷气,“就、就是说你会待在万世?开什么玩笑?阮女士这不是捣乱嘛。你们这些人不知道比赛规则吗?不知道鄙人是执行裁判?”
索罗大呼小叫一番,急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和热锅上的蚂蚁没什么两样。“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他不停地喃喃自语。
“谁来给我解释一下?”我是糊涂得不得了。
“你没和丰先生说你是干什么的?”索罗一把拎住张果老的领子,“你们都没和他说吗?阮羽也没说吗?靠!坑爹啊!”
索罗脏话脱口而出。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索罗,老狐狸居然失态成这样。张老唉,您老什么来头?
“你先回答鄙人几个问题,不然拼着吃不了兜着走,鄙人也要把事情捅到大委员会去。”索罗连忙深呼吸几口稳定下情绪才问,“你这次回来是来干什么?”
张果老理理被索罗拉乱的领子,再没任何表示。
“好好,知道你是干大事的,鄙人不屑知道。”索罗倒是干脆,马上改问别的,“你到h市多久了?没给别人认出来吧?”
“几个月了,去过两次阴阳俱乐部。司老知道我回来了,其他人似乎都不记得我了。”张果老摸摸下巴摆出思考的样子。
“不认得也正常,本来就没几个人见过你的真面目。况且你的样貌大改变,鄙人都没能认出来。”索罗沉吟片刻说,“司老肯放你去俱乐部,那是认定没人认得出你来。这是好事,至少能暂时瞒住大委员会,不过不是长久之计。”
“你有长久之计?”张果老平静地问。
“当然。”索罗恨恨地说,“你从哪来就回哪去,这便是长久之计。”
“张老,你以前什么样?”眼见我被两人冷落,于是找话插进去。
“我的头发以前到这。”张果老很夸张地比比他的腰。
“还有马克思一样的络腮胡,外加两个耳环,奇装怪服若干,重型摩托车一辆。”索罗没好气地在旁补充,“幸亏平日不出门,不然足以引起骚乱。”
我瞪大眼睛上下打量张果老,面前这个平头愣青年模样的人,竟然有过如此彪悍的面貌。实在难以想象,那时的张果老到底是什么样子。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想象力是如此贫乏,也难怪现在没人能认出他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