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被抽开,墨御卿将人一把拉入怀中,只是想单纯的抱抱,娄砚清打破了这安静的氛围,“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不用上交工资卡。”
墨御卿的一点儿感动,都被娄砚清惹得消失殆尽,娄砚清轻笑,俯身,轻吻在墨御卿的嘴角,她其实很幸运。
墨御卿伸手,在一旁的蛋糕上抹了一些在娄砚清的唇上,扣住娄砚清的脑袋,深深地吻了上去,眼眸逐渐深邃,不过,某人注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时间,深更半夜,地点,超大的床上,两人的衣服状态,半遮半掩,然后……
“你再说一次?”
娄砚清无辜地眨眼,“我怀孕了。”
墨御卿此刻在乎的不是自己多了一个孩子,而是……
“所以你是故意的。”
娄砚清摇头,“我可不是故意的,这肚子里的,可也是你的,谁知道你这么把持不住,经不住撩拨。”
墨御卿气的牙痒痒,避开娄砚清的肚子,牙齿在锁骨处轻咬。
娄砚清如她想的一样,怀孕了,医者不治医,但是能看。
墨御卿对这突如其来的孩子,仿佛并没有太大的开心,如果说墨御卿与娄砚清是相爱之人,只想过二人世界,这个孩子就是个意外,偏偏还只能自己养着。
不过,墨御卿更怕娄砚清了,天天跟着,寸步不离。
“你就不怕公司被谋朝篡位?”
被堆成山的文件,都直接送家里了,娄砚清不是没有想过再这样下去,墨御卿会不会被人背后捅上一刀。
“放心,公司就算倒了,我也能养的起你们俩。”
娄砚清熬了点儿粥,一同去了医院,娄如玥的背部,血肉模糊,墨御卿虽然灵力在,在这个世界却是弱小了许多,堪堪将娄如玥的背部美化的没有这么严重。
“她是爱你的。”
“我不否认,医生说她的眼睛都瞎了这么久,就算是这样,还是选择保护我,也许对一个二十年没有见面的人,突然叫妈妈,不大可能,但可以慢慢来,不是么?墨御卿,等她醒来了,我想把她接回去,回我们的家。”
墨御卿将手中的苹果递了过去,“当然。”
娄如玥算得上是个美人儿,但受了太多的罪,沧桑无比,眉目间和娄砚清还有几分相似。
隔壁的娄岳,墨御卿并没有帮忙,不是因为无情,他本就不欠他们什么,不过现在还能一直活着,甚至在好转,只能说明命不该绝。
娄如玥还没醒,李娆就醒了,整个人浑浑噩噩,医生说脑袋受到了冲击,如今痴痴傻傻。
娄砚清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再看向李娆的时候,眼中没有一丝的情意,“李娆,我不知道这一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们之间的情谊,抵不过三言两语,抵不过一个渣滓,你伤我一次,我能忍,你骗我两次,我却没有这么好的耐心,接下来的所有时间,你就在牢里度过吧,就算是牢房塌了,你也出不来,这一切,你罪有应得!”
一个人最大的痛苦,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灵上的床上,身体可复原,心上呢?千疮百孔,李娆,你错过了世间太多美好的东西,这一切,你也不配拥有!
娄砚清打开门,两个警察走了进来,床上的李娆在拼命反抗,离开了很远,娄砚清突然顿了一下脚步,随后恢复如常。
她错了,她不该去一而再再而三的装疯卖傻,去伤害娄砚清,这可是世界上唯一对她好的人,她唯一的亲人啊,外面的天空如此的蓝,李娆恍惚之间仿佛看到了院长妈妈再像她招手。
“院长妈妈……我错了……错了……”
玻璃碎了的声音,红色渐染了灰色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