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
“回王的话，他离开了。”
茶杯扫落到地上，清脆地声音显得有些空寂，已经冰冷乏味的茶，却仿佛还飘着缕缕的清香。
“如何？”
“还好。”
墨御卿将茶水给无极与虚无倒上，平静地语气没有什么起伏。
“御卿，如今这是你的机会啊，你可要把握住，现在除了你，谁也没有办法靠近砚清。”
“你让我杀了她？”
墨御卿瞥了虚无一眼，虚无叹了口气，“这孩子，本来喜欢的打紧，谁知道妖莲与她竟然合二为一，如今，她已经不是砚清，而是妖莲。”
“你也说了，合二为一，其中，有她的一半，又怎知她没有记忆？”
“到了现在，你还冥顽不明？”
墨御卿起身，手中的一些伤药放了下来，“我说过，就算她入魔，我也会缠她一生。”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娄砚清冷笑，“你还知道回来？”
一个小木盒放在了自己的身前，淡淡地胭脂味飘进鼻腔，茉莉？
娄砚清冷哼一声，“怎么，拿这东西来欺骗我？”
“我从未为你买过这些胭脂水粉，也不知你喜不喜欢，但是这味道，与你相似。”
娄砚清瞥了墨御卿一眼，打开，轻轻嗅了嗅。
纵然心底里不知如何冒起来一股甜蜜，也强压了下去，满不在乎地甩在桌子上，“这东西，本尊不会用。”
这意味十分明显，墨御卿一愣，随后邪魅地勾起嘴角，“那属下帮你。”
外界传言，泡茶小弟用胭脂水粉收买了魔界之王的心，入住魔界之王的院子，日日伺候着。
传言不过就是说墨御卿当了小白脸罢了，墨御卿也不在乎，只不过这胭脂水粉他是真的不会，所以，娄砚清看向铜镜中的人时，恼也不是，羞也不是。
两个乌黑的眼圈，猴子屁股的水粉，乌红的嘴唇，仿佛从地狱逃脱的鬼一般。
墨御卿干咳了一声，“第一次，手有些生疏。”
“第一次”？
娄砚清的心情又莫名地回升了一些，“本尊给你三日时间，若你还不会，本尊就将你换了，丢出这魔界！”
“是，王。”
娄砚清用清水洗了洗脸，走了出去，忽而又停了下来，“不准找别人试手。”
墨御卿怔住，不能找别人？砚清……
想到刚刚砚清的脸，墨御卿不敢再去试第二次，明明看别人仿佛挺简单的啊。
墨御卿不知道自己是哪儿出错了，只是，永不可能对着自己的脸吧，于是，娄砚清带着魔界的人，毁了又一个青楼之后，两人打成重伤，将墨御卿给拎了回去。
这一次，墨御卿是触碰到了底线，不怒反笑，“你倒是好的很啊，青楼女子如何？身段曼妙，声音娇滴？床上功夫了得？”
墨御卿有苦说不出，他只是去单纯的看看青楼女子是如何上妆的，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化了妆和卸了妆，仿佛一个尚在人间，一个是从下面爬上来的。
全身的骨头都被砚清给卸了，动弹不得，只能听着砚清在一旁冷声的说着。
墨娄是灵兽，却无可奈何，没有墨御卿的命令，它根本就不能出现，一人一兽心意相通，此刻却是在为墨御卿感到有些不值。
娄砚清离开了，没有为墨御卿上药，也没有给墨御卿吃食，不过，虚无却出现了，一面感叹，一面无奈。
过了几日之后，还是原来浓重地血腥味，娄砚清灭了许多的地方，可是京都却迟迟没有动手，也导致了京都的难民多了数倍。
父皇打发来的信号，墨御卿也只能干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