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惨叫声起,三十多人瞬间握紧了手中的佩剑,蓄势待发。
“你做什么!”
娄砚清瞅着扇子上的血迹,挑眉,“想要带走人,你也不问问我答不答应?若是你们今日能够过了我这关,人,你们带走,若是过不了,你们自断一臂,如何。”
白耀南望着娄砚清,刚刚一瞬间,他以为这人真的要将他交出去。
“哼!痴人说梦!今日,这人,我白旭是带走定了!”
雷厉风行的一贯作风,未与这人废话,娄砚清手中的折扇忽而打开,挡住了白旭的剑,娄砚清冷笑一声,“就这点本事,也敢来玉楼闹事?”
娄砚清的手一抬,白旭便退后了数步,被白家子弟给扶住。
“师兄!”
白旭咬咬牙,师父说的三日,今天便是最后一日,若不把人带回去,定没好果子吃,想到这,白旭手一挥,“给我上!将白耀南带回去复命!”
娄砚清的折扇忽而折上,再次打开,数枚银针陷入冲上来的人的身体中,折扇在空中翻了个圈,娄砚清对着众人一挥,一股白灰飘了出去。
面前的三十多人纷纷掩住口鼻,娄砚清冷笑,“你们中了毒针,又中了这尸骨散,还能如此淡定?”
“你少要恐吓我们!我们可是白家的人,你敢!”
明明是砧板上的鱼,却要装嘴硬地鸭子,三十多双惊恐的视线射向自己,笑看人生丑态,娄砚清犹如地狱重生地修罗,“毒针可解,可尸骨散,始时浑身奇痒难耐,半个时辰从腿开始麻木,两个时辰全身麻木,并伴随酸爽,三个时辰,你们,就等着选块好地儿,记得,埋的深些。”
娄砚清话音刚落,有人就开始摸着自己的身上。
“痒……好痒……”
“我,我也是!”
白旭瞪大了眼睛,全身果真如面前这人说的那样,奇痒无比!
“还不走?”
白旭抠着手臂,恶狠狠地盯着娄砚清,“你给我等着!”
“希望还能等得到你。”
白旭脸色变黑,连忙跑了出去,身后的人纷纷跟上。
娄砚清的折扇别在了腰上,这街道上,因为白家的气势汹汹,纷纷躲着这地儿,娄砚清挑了挑眉,在白耀南的面前打了个响指,“想什么呢?”
“东家啊——”
娄砚清抬头,一个壮硕的身子,带着一张委屈感动地脸,朝着自己奔来,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躲开,砰地一声巨响,娄砚清眨了眨眼睛,“秋叔,将玉楼打开吧,总不能遇事就躲,做亏本儿生意。”
说罢,娄砚清走进玉楼,白耀南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趴着不起来装死的张大,走了过去,伸出了自己的手。
张大虚起一只眼睛,偷偷的看了一眼。
“东家进去了,你在这儿挡了客人的路。”
白耀南收回手,丢下这句,便走了进去。
玉楼与白家的瓜葛是两者之间的事,如今白家的人离开,玉楼的主儿也是个厉害的,更没了顾忌,关了三天的玉楼一打开,纷纷拥了进去,还未起身的张大面前站了一个羊角辫的女孩儿,“羞羞,叔叔没羞。”
张大黝黑的脸瞬间爆红,成了黑红色,连忙起身,跑进了玉楼。
听了秋叔的话,娄砚清反而多看了白耀南两眼,点点头,“秋叔,你去忙吧。”
秋叔叹了口气,走了出去,娄砚清喝了口水,慢悠悠说道,“这才多久,就惹事儿了?”
“玉楼……”
“玉楼不会有事,有事的恐怕是你,这次我见白家的子弟也在灵越门,若不是下山来一趟,这玉楼岂不是都被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