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北天将无颜抱回屋里刚要走,“不要、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求你了…”
皇北天回过身看向陷入昏迷的她,双腿的疼痛让无颜紧紧颦眉,胸口处隐约留有一个脚印。他走过去缓缓拉开胸口的衣领,白嫩的肌肤,丰满的胸脯瞬间进入皇北天的眼眶。
他愣一下,拨开她精致的肚兜,盯着她胸口处隐隐泛着淤血的脚印发呆。
是我下手太重了吗?皇北天看着她,眉目严肃。这样安静的无颜无疑让人怜惜到心尖,为什么看到别的男人碰她的时候自己会那么生气,难道是自己喜欢上她了?不可能的!皇北天猛地摇头,她不过就是一个见到就觉得心烦的女人而已,更何况今生只会喜欢温息一个人。她现在不过是一个无用的棋子废物罢了,对,就是这样。
打定了主意的皇北天起身离开。
在他离开后,一个小小的人影闪现进去。她神色冰冷的低头看着无颜。
看来这个王妃的日子并不怎么好过。
皇北天到大院的时候正遇上方伯。
“方伯!”
“王爷。”
“去让王御医到王妃屋里一趟。”
“是。”
温息很快醒了过来,没有人告诉她无颜因她而罚的事。她靠在床边,神色有些低落和悲哀。昨晚突如其来的重逢让她不知所措,玉贵仪虽仍是挂念自己,可是却三句不离无颜,“十八年了,难道姑姑对温息的情意也随着时间殆尽了吗?”温息悲戚的低语,有泪泫然欲滴。一向孤高的自己想来也不过是个凡人,掌控不得七情六欲,竟然像个被夺了母爱的孩子一样,吃起了无颜的醋。
“温姐姐今日感觉可还好?昨日真是吓到我们了。”平静的语调从门口传来,梅洛携着齐格尔一起进屋。
温息撑起身子浅笑:“没什么事,倒是白白扰了你们。”
“你还知道打扰到了别人!”齐格尔的语气酸溜溜的。
梅洛和齐格尔对视一眼,岔开话茬:“姐姐说的哪里的话,同是姐妹,自然与他人不同。”,齐格尔按耐住气不再答言。
“齐格尔妹妹从边塞带过来了雪山红花制的胭脂,真是上好的东西,想着姐姐这样的容颜气韵若是用了,不仅能遮住有孕时的气血亏损而且还会更添异彩的。”说着跟随梅洛的小丫头呈上来一个画着异形人面的骨瓷胭脂盒子。
“真是多谢妹妹了,这么好的东西难为妹妹想着。”温息叫晴竹接了胭脂。
“姐姐哪里的话,那既然这样妹妹我们就告辞了,温姐姐好生养着吧。”
送过梅洛和齐格尔,晴竹刚要把骨瓷盒子摆到镜台前,温息却突然发话:“把那胭脂扔了吧。”
“啊?”晴竹有些讶异:“主子,这、不太好吧。”
温息想了想点头道:“倒了吧,把里面的胭脂换上无颜送的那盒。”
“是。”
夜晚时分,婉儿和玺儿守在无颜的床边,直到她的气息均匀了才放下心。
“你说王爷对王妃怎么这么狠心啊!”玺儿见到了无颜后就一直抽泣着。
婉儿清淡的嘴角一如往常般冷漠,她冷哼一声:“他本就是个薄情的人。”
“二位姐姐都累了一天了,赶快去歇歇吧,王妃,就由小雨来照顾好了。”小雨端着一盆水进来。
“是么,你在这里我们不放心。”冰冷冷的语气从婉儿的嘴里冒出来,玺儿看着尴尬的局面忙打圆场:“额,婉儿的意思是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
“奥这姐姐们请放心,伺候人的事情小雨是干过的,而且王御医不是也说了吗,王妃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只需静养几日就好,所以姐姐们不必担心,若是王妃醒来没什么事反倒二位姐姐病倒了那就不好了。”
婉儿不悦的起身:“口齿倒是伶俐的很。”,说罢同玺儿离开。出了门,玺儿语气有些责备:“她一个小孩子家,婉儿怎么这样对她呀!”
“小孩子?”婉儿冷笑一声不说话。不知为什么,自己总感觉这个小雨不简单,时不时散发的淡淡杀气,让人莫名的起防备,可是她明明就是一个身量瘦弱的女娃,难道是自己多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