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南边来个沈敬渊,大北边来了个夜星魁,沈敬渊手里提着五斤烧酒,夜星魁怀里抱着五斤花生米,沈敬渊请夜星魁喝酒,夜星魁请沈敬渊吃花生米,吃完了花生喝完了就,两个人醉倒在床头。”
夜星魁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童谣,还自己改了改,最近一直在念叨着,让沈敬渊很是无语,他敲了敲桌子,示意夜星魁正经一点。
夜星魁撇撇嘴,把边哼哼,边画的纸张递给了沈敬渊,“喏,不要夸我了,我会要酒喝的。”
沈敬渊疑惑的接了过去,他接过去的时候,是反着的,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反过来之后,越看眉头皱的越深。
事情并没有因为沈敬渊他们的介入而停止变坏发展,虽然那个户部尚书的儿子平时就是个人渣败类,喜好男风,养了好几个男宠在院子里,但死状凄惨,也算是报应,可是接连几起案子,发生的也越发的怪异。
不是这个兵部侍郎的爱儿病了,就是那个武将的儿子被人打残废了,总之都是一些年轻人,而且还都是朝廷重臣的儿子,说是有这一点的关联,但是又抓不住主要的联系。
夜星魁看着案桌上那些人的记录,他刚才勾勾画画一张图,把几个人的关系都用箭头标志了出来。
“这些人平时也不在一起玩,怎么会死的死,伤的伤,好像是有人在故意让这些大官断子绝孙一般,又或者是……”
夜星魁没有说完,扭头看着沈敬渊凝重的神情,他知道他应该猜出点什么来了,转口问道:“说说你看出什么了?”
沈敬渊抬眸看了他一眼到,拿出毛笔在夜星魁画的那张图上面写了三个字。
“大皇子?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也死了儿子?”
沈敬渊又看了他一眼,饱含些许的无奈,“大皇子年前才大婚,还没孩子。”
“哦!那就是他也被人盯上了?”
“能不能盼点大皇子的好,我把他写上,是因为这些人的父亲都是大皇子那一边的人,显然是有人已经开始动手了,为了皇位。”
夜星魁惊呆了,他直呼,“有人想要谋权呀!”
“你用不用站在房顶上吼两句,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我们在议论上面的人。”
夜星魁抿唇,他抬头看了看房顶,轻咳一声,道:“这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吗?怕什么。”
沈敬渊摇头,“还是你这张图给了我提示,我一开始不知道他们究竟有什么联系,经过你这么一画,现在清楚多了。”
夜星魁傲娇的抬着下巴,对着沈敬渊挑眉示意道:“既然我有功劳,那你房里的那罐子酒是不是该赏我呀。”
沈敬渊皱眉,“前天不是才给你一罐吗?这么快就喝完了?”
夜星魁只是嘿嘿一笑,答案不言而喻。
沈敬渊:……
“真是败给你了,怎么会有你这么嗜酒的人。”
夜星魁得了好处,也不再打诨,他指了指画纸,道:“如若是平常的案子,定不能交给你,现在这案子,看似普通实则是针对你们来的,现场多多少少残留了些许的妖的痕迹。“
沈敬渊点头,“这场阴谋的始作俑者究竟想要做什么?”
“谁知道呢,人类就这点不好,整天算计来,算计去,人生也不过几十年,就不能好好的生活吗?”
沈敬渊叹息道:“大概都是不服气的吧。”
夜星魁撇撇嘴,不可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