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陈阳被男人给抱住了。
陈阳没有任何的准备,并没有想到在医院里面,还有人要抱他。他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怎么会有男人喜欢他。
搞基?
陈阳一阵恶寒,难道自己遇到了变态。
“小老弟,是我啊,王明洲,我们见过面的,这次你无论如何都要救救我。”
王明洲好歹也是投资公司的老总,出入高档场所,也是中海市的名人。但此刻,王明洲形象全无,就抱着陈阳不肯撒手,差点要哭出声来。
“原来是你,我记得你,不过,你先放我下来,我对男人没有兴趣的。”
“小老弟,你说什么都要救我,你不救我,我就不放手。”
“行,你先放我下来,我能帮你一定帮你。”
王明洲听了陈阳的话,才松开了手。
陈阳赶忙打开手提袋子,看了一眼里面装得从蜀香园买来的点心,要是弄坏了,可是大事情,李佳怡不知回去会如何惩罚陈阳。
“多亏没事,要是弄坏了,我就倒霉了,这是给我师姐买的点心,要不要来尝一块?”
“不了,李博士的东西,我哪里敢碰。”
王明洲赶忙摆着手,心思并没有放在这上面。比起李佳怡来,他现在的病更为重要。
“走,我先去师姐那边取东西,我们边走边聊。”
“小老弟,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我真的要死了。”
“死不了,看你的气血不像垂死的人。”
陈阳从门诊侧门出来,前面就是住院部的大楼广场,穿过广场,就是住院部。陈阳走在前面,手里拿了一块点心,蜀香园的点心真的不错,入口细腻,满口香,也难怪李佳怡喜欢蜀香园的点心。
王明洲跟在陈阳的身边,满头大汗。
拿了一条手帕出来,擦着脸上的汗。
“小老弟,我昨天晚上一点反应也没有,今天也是,你无论如何,都要救救我,你要多少钱都好说。”
“钱不是问题,我是医生,救病人是我的责任,和我说说详情。”
王明洲瞅着周围没有人,才低声道来。
他昨天晚上找了两个嫩模,本想来双飞,但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反应。就连吃了药也是如此,忙活了一晚上,王明洲本以为睡一觉早上就会好,结果早上依旧如此,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实在没有法子,才来到医院看病。
“那医生怎么说?”
“说我是肾虚,要给我开中药补药,干他娘的,我天天补肾,什么补药没有吃过,怎么还肾虚。”
王明洲也是真着急了,爆了粗口出来。
陈阳并不意外,像王明洲这样的男人他见得多了,大多数都是如此,没有几个真正斯文的。人前一套,人后又一套。
陈阳不动声sè,只是听着王明洲描述病情。
陈阳来到了妇科研究基地,王明洲站在门口,迟疑道,“这里是妇科,我就在这里等你。”
“那你等着我,我取东西就回来。“
陈阳一进去,就许久没有出来,王明洲站在门口等得焦急了,主要还是因为这里是妇科基地,他一个大男人站在门口,总感觉怪怪的,每当有护士经过时,王明洲总感觉护士是在看他,那感觉很不习惯。
王明洲拿了电话,给陈阳打了电话,“小老弟,你在哪里了,怎么都大半天得也不出来了。”
“哦,我正找东西,一直都没有能找到,你再等等,我很快就出来了。”
王明洲又等了大约半个小时,才看见陈阳慢吞吞得从里面走出来。
王明洲急忙上前,“你可出来了,我都着急死了。”
“一直都在找东西,我师姐那边东西很乱,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王总.......。”
“你就喊我王大哥,我们谁跟谁。”
“王大哥,我虽然是家传的医术,但毕竟我年纪还小,你可以找找老中医看看,医院里就有不少的老中医。”
“那些都是废物,我还不清楚他们,刚才给我看病的还是专家,什么肾虚,真当我是白痴吗,小老弟,也是我这个当大哥得不对,上次你明明提醒我了,但我没有当回事,现在我后悔死了,你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救救我,我绝对不能亏待了你。”
“王大哥,我还是那句话,钱不是问题,我看病是责任,要是看好病之后,你就看着给。”
陈阳不开价,往往比开价的要厉害得多。
你不开价,对方就会揣摩,又不能拿钱少了,尤其是像王明洲这种人,更不能拿少了钱。
王明洲现在一心只想治病,男人要是没有反应,阳痿的话,还有什么乐趣。
他这次也是古怪了,就连吃了药都没有反应,这才是让王明洲害怕的事情。
“小老弟,你说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撞邪了。”
“撞邪?我怎么会撞邪,小老弟,你不要开玩笑,我现在可是痛苦死了。”
陈阳很严肃回道,“我没有开玩笑,你这病就是撞邪了,王大哥,你信不信风水?”
“风水?我信一点。”
“那就是了,你这病就是和风水有关系,这样,我去你家看看,说不定这病因就是在你家里面。”
“不太可能......。”王明洲还是头次听说,这病是撞邪了,心里面半信半疑,但此刻,他只想把病治好,虽然听着不太靠谱,但毕竟有机会能治好,王明洲也只能相信了陈阳的话,“我家住在富豪国际。”
“距离医院多远?”
“开车的话,大约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那我们去你家。”
王明洲的车停在医院的门口,司机等在车里面,看见了王明洲和陈阳出来,司机赶忙打开后车门,王明洲请陈阳上车。
陈阳倒不客气,弯着腰,直接上了车。
王明洲这才低着头,要上车去,却不想此刻陈阳说道,“王大哥,你跟在车的后面,步行回你家。”
“什么?我步行回去?”王明洲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重复地问了一遍。
陈阳很肯定得点了下头,“是,我刚才说过了,你这病很有可能是撞了邪,你要想治好这病,就需要听我的吩咐,不过,你认为我是在胡闹的话,我现在大可以下车回家去,你还是找别人来治病。”
“不,小老弟,我相信你,好,我就步行回家。”王明洲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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