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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水里你到底放了什么药?”丁晨涛上前一步,揪着蒋勇的衣襟恶狠狠地道。这事让他难以保持冷静,因为蒋勇在水里下了药,本来的目标是温曼。若是温曼因为这药物有个三长两短,丁晨涛绝对会疯狂地做出难以控制的事情来。
蒋勇瞥了一眼门外的两位科员手下,看样子似乎没有要来解救他的意思。而冷芊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脸上开始不受控制地笑了起来,那笑声让人听了有种**蚀骨的感觉。温曼赶紧过去,抱住冷芊,不停地摸着她的脑袋道:“冷芊,冷芊,你醒醒,你醒醒,你这是怎么了?
蒋勇见到丁晨涛另一只手握成拳头竖了起来,嘴巴不受控制地哆哆嗦嗦地道:“我、我就放了一催情的药物……你不要打我呀,她,她不会有什么危险,只,只要这,这股药劲过去了就行……”
竟然是催情药,丁晨涛那竖着的拳头顿时怒不可遏地砸了下来,蒋勇面门一黑,鼻腔内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嘴巴里两颗后槽牙也有了松动的迹象。口鼻同时流出了血,两颗老牙行将报废,蒋勇吓得哇的一声就哭喊着叫起来:“不要打我呀,不要打我呀,我是工商局科长,我是国家公务人员,你不能打我啊~”
“快,这药到底该怎么解?要不要马上去医院?”
“要,要吧?”蒋勇迷茫着喏喏道,当初买药的时候他着实没问过这个问题,如今嘴里吐出的答案几乎是下意识的。不过他刚刚吃了苦处,挨了丁晨涛的打,若是的严重了,岂不是又要挨他的打了?一念至此,蒋勇连忙改口道:“不,不要,只要让她抗、抗过这股药劲就行了……”
“涛,怎么办,冷芊的脸上越来越热了,你快想想办法呀~”温曼摸着冷芊的脸蛋焦急地问道,冷芊的俏脸上已经红润的不像话,哆哆嗦嗦地难以控制时而大笑,时而牙关紧咬,稀稀疏疏的汗珠从额际的发梢里渗透出来。丁晨涛站起身来,抬腿给了蒋勇一脚,转而对温大柱道:
“大柱哥,你看着这家伙,保护曼姐在这房间里,任何人来了不要让进。我带冷科长立刻去医院,不管遇上什么事情,等我们回来处理。最要紧的是,保护好曼姐,而且一定要看住这家伙。等我回来,亲自送他去公安局投案。”
温曼张张嘴想什么,可是一琢磨,丁晨涛的办法是眼下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于是她扶着冷芊起身,将她交给丁晨涛道:“你扛的动吗?要不换大柱哥去吧?”
丁晨涛摇摇头道:“曼姐,你的安全更重要,现在你还不能离开这里,咱们不能授人以柄。所以大柱哥必须留下来,冷科长身子很轻,我扛得动,放心吧,我们很快就会回来。”
扛着冷芊无力支撑的身体,丁晨涛走到门口,看了两位战战兢兢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科员道:“这事你们掺和不起,所以希望你们好自为之!”罢,丁晨涛扛着冷芊急匆匆地走了,所幸这段rì子一直坚持早锻炼,晚上又辅以五禽戏的修养,丁晨涛肩扛着冷芊走起路来,的确很是轻松。
从酒店门口拦了一辆的士,直奔素云人民医院而去。坐上了出租车,冷芊似乎神智有些恢复,她紧咬着牙关问道:“涛,那水里究竟放了什么东西?”丁晨涛讶异地看着她道:“蒋勇是催情药。”
的哥一听,连忙一脚油门踩下去,车速顿时加快了许多。车子左冲右突的加速,晃得冷芊原本不多的理智顿时散了架,脸上的汗珠已经连成了线,顺着白皙的脖颈,流进了毛衣里面,湿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丁晨涛连忙掏出随身的手帕,焦急地为她擦着汗水。要不是自己想到找她来帮忙,她根本不会受这等煎熬的罪。想到这里,丁晨涛有些自责,不停地催促的哥快一,再快一。
擦干了冷芊脸上的汗水,感觉她的俏脸就像是被桑拿蒸过一般。冷芊感受到丁晨涛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体内的燥热更加难耐,可是现在是在车上,她必须咬紧牙关强撑着,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对了,万一到了医院里,自己的窘样岂不是要被很多人知道?到时候万一局里的同事都知道了,自己还怎么见人?’冷芊已经受过一次谣言的伤害,她很懂得谣言的可怕,这种可怕让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力量,竟然咬破了嘴唇,就为了那片刻的理智。
“涛,我感觉,感觉药劲,要,要过去了……,咱们,别,别去医院了,去我家吧,好,好吗?”冷芊努力让自己的话的连续,可惜一出来,还是哆哆嗦嗦地颤抖。
丁晨涛闻言,看着冷芊的眼睛认真地道:“芊芊姐,你真的行吗?”见冷芊重重地了头,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好,司机大哥,咱们不去医院了,掉头……”丁晨涛吩咐完,让冷芊把家里的住址告诉了的哥。的士在马路中间掉头,飞速赶往幸福区。
其实,丁晨涛从冷芊的眼睛里没有看到太多的理智,他只看到了恳求和yù火。那份恳求打动了他,让他想到了冷芊的顾虑之处。所幸幸福区离得比较近,出租车很快停到了冷芊家的楼下,丁晨涛结了车钱,跑着绕过车子,扶过冷芊,向楼梯走去。
幸福区是工商局的福利房所在的区,冷芊的这套房子就是单位里当初分给她结婚用的婚房。现在正是下午时光,区里比较冷清,想来是因为区居民都在上班的原因。
出租车一走,冷芊那仅有的理智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疯癫发狂的模样顿时更加变本加厉了,不时地忍不住抱着丁晨涛的脸颊亲吻个不停。丁晨涛无奈地躲闪着,生怕哪里冒出来个邻居将这景象看在了眼里。
辛辛苦苦地爬上了楼,丁晨涛从冷芊的包里掏出钥匙,麻利地打开房门,三步并作两步地将冷芊扔到主卧的床上,这才坐在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床上还是结婚用的大红床单和被罩,就连枕头上都有好看的鸳鸯戏水图案。想来这套床上用品,应该是当初冷芊要结婚的时候备用的东西,如今她能拿出来用,至少明她心里对那个懦弱的男人早已忘怀。
“热,热,……”冷芊在床上拽着自己的衣服,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左右翻滚,连带着偷偷地蹭来蹭去。这一路上来,冷芊的内衣早已湿透了,双腿之间,因为药效的问题,不时有热流涌下。每次有水迹流下,冷芊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的哆嗦。那种哆嗦就像是鸦片一样,让她感到羞涩,却又yù罢不能。
丁晨涛一看这情况,连忙跑进卫生间里搞了条湿毛巾。冬rì里的冷水温度,低得吓人,丁晨涛已经没有耐心地配成温水。直接拿来覆盖到冷芊的额头上,不多时,冰冷的毛巾就被捂得滚热,就这样,冷芊还时不时地抓着丁晨涛的双手,左右摇晃着脑袋,想要把毛巾摇下来。
渐渐地,冷芊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迷乱。终于她一把抱住悉心照料她的丁晨涛,一个翻身,就把丁晨涛压在了身下,骄阳似火的红唇中吐出无比诱惑的一句话:“我现在就要你!”
这可不行,丁晨涛一使劲,顿时就翻了回来,把冷芊压在胯下,双手死死地按着她的双臂,嘴里犹自焦急地叫道:“芊芊姐,芊芊姐,你快醒醒,快醒醒~”
“不行,不行了,我受不了啦……快,快,要了我吧,要了我吧,我要疯了……”冷芊挣脱丁晨涛的束缚,开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浑身湿腻的感觉让她难受异常,下身时不时地传来阵阵淑痒,更是让她感到饥渴难耐。
“求你了,求你了……”面对冷芊的苦苦哀求,丁晨涛心里涌起一阵无奈的感觉。如果他对此刻的冷芊没有任何想法,那是假话。可是他的心里也坚持着一种信念,他觉得xìng要建立在爱的基础上。可是如果今天他做了,恐怕只能称得上是yù而已。
只是冷芊的药效究竟要何时才能过去,这真是个折磨人的大问题。看她现在衣服都有了湿透的迹象,加之房间里既没有暖气,也没有空调,再折腾下去,很有可能导致感冒或者发烧。干脆,丁晨涛一咬牙,先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把她塞进被窝再吧。
冷芊一看丁晨涛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迷乱的心里隐隐升起了期待。或者这种难受的感觉很快就要过去,她竟然出奇地变得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地让丁晨涛脱掉她的衣服。外套早已除掉,冷芊的上身就剩下毛衣、衬衣和贴身衣服了,至于下身,则是一条紧身的制服西裤。
脱掉了毛衣、衬衣、制服西裤和棉毛裤,冷芊身上就剩下一身贴身的衣服了。这贴身的衣服已经湿透了,黏在冷芊的娇躯之上,蒸腾着淡淡的体香。目光掠过那高耸的双峰之处,丁晨涛看得出来里面并没有穿胸衣,这也正常,很多女人冬天里都不爱穿内衣,是为了免于一双大白兔受到束缚。目光随后落到下腹的下方,丁晨涛不禁想起温曼起过的那句话,那里是白.虎……